“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司洛先生。”,宣炀慌慌张张直起腰,站在旁边,还低下头抹了抹嘴唇。
“洛~”,阮庭笑得一脸阴险,“洛哥哥~司洛哥哥~学长~和闻哥一起算计我~”,司洛转身想跑,“宣炀,抓住他!”
“别别!”,司洛乖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我坦白从宽。”
“晚了,说点儿我不知道的。”
“好吧。”,司洛笑,“那你处置我吧,我这没什么能坦白的了。”
“有的,怎么没有。”,阮庭笑,“如果不是司洛先生放水,我能撑过三鞭算我皮糙肉厚。”
“别胡说啊,砸我招牌呢?”
“说真的,砸你招牌的不就是你自己吗?你上次处置那个叫伊然的奴隶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当众受罚还能晕过去?后来一问,嗯,果然是我们小靳哥哥在~”
“…我也有点苦恼。”,司洛苦笑,“再这样下去我要镇不住场子了。”
“那不至于,您家小靳哥哥会去的,牧羊犬似的。明明是个警察,天天和你混一块儿,我打电话去纪委,他就死定了他。”
“…行,那我给闻哥打电话,拉你们家宣炀陪葬。”
“我错了。”,阮庭笑,“七鞭哦,饶了我吧司洛哥哥。”
“行,大人不记小人过。”
“是是是。”,阮庭忽然认真道:“你…要回家了吗?”
“嗯。”,司洛伸手揉开阮庭的眉头,“别担心,这不是靳悦在吗,他一条警犬保护我没问题的。”
“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放心。真有事,你躲也没用,我追杀你。”
“好!一言为定!”
热热闹闹的岛上,熟悉的人都陆续离开,阮庭也没了心思,“咱们也…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宣炀跨上床,半个身子撑在阮庭面前,面色凶狠,“洛哥哥?小靳哥哥?嗯?”
“宣炀…我那耍赖呢…”
“那你叫我什么?嗯?”,宣炀啄阮庭的唇,“嗯?叫我什么?嗯?不说话?”
阮庭轻声喘起来,“宣炀哥哥~要叫宣炀哥哥~宣…唔嗯~”
宣炀带着阮庭回到他们的家,一进门,宣炀想起什么似的,把门“砰”一下关上,“家里太脏了要不咱们出去住吧?”
“把门打开。”
“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