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越来越坐不住,瞥向另一张办公桌后的阮庭,回神、沉默地继续手里的动作。阮庭早已经发现宣炀的气息变得紊乱,不过他不开口,他也权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谁受罪,谁自己心里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仿佛被拉长成了一月一年,宣炀的手攥得越来越紧,牙也咬得发酸,深呼吸几次后端着杯子想站起来去倒水,屁股刚一离开座位,就被阮庭按着肩膀重新坐了回去,肛塞被下坠的力量挤压、往身体更深处顶,“呃!”,宣炀一抖,抬眼看向阮庭,“主人。”
“叫我阮庭或者阮特助。宣总想喝水使唤我就行,怎么还自己起来呢?”,阮庭冰凉的手指在宣炀漂亮的眼睛上缓慢滑过,“从现在开始,我没让你起来就不许起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主...”,宣炀愣了愣,直呼名字他是万万不敢的,“阮特助。”
“宣总您别客气。”,阮庭接过宣炀手里的杯子出去倒水,没一会就回来,杯子热得烫手。宣炀自如接过,刚想开口道谢,话还没出口,阮庭先疑惑不解扔出了问题,“宣总刚才不是很渴想喝水吗,现在我倒来了又不喝了?”
身体里痕痒作祟,宣炀的手微微轻颤,“我喝。”,宣炀正要喝,被阮庭突然发难的一巴掌扇歪了脸,杯子里的水溅到宣炀的裤子上,宣炀来不及处理,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跪下,“对不起主人。”
阮庭抬起脚踩在宣炀的头上,左右碾,“小狗,你这一下就同时犯了三个错~第一,你没喝水;第二,你叫我的称呼不对;这第三嘛~”,阮庭的语气冷得瘆人,“我允许你起来了吗?”
宣炀呼吸一窒,沉声道:“宣炀知错,求主...求您责罚。”
“知错就好。”,阮庭端起杯子,手腕一翻、将杯子里的水全部浇到宣炀的后背上,宣炀的背一弓又很快恢复原样。阮庭倒完,杯子放到桌面发出轻响,宣炀身体下意识一抖,终于让阮庭重新笑起来,“把手里的工作和你自己处理一下,我在会议室等你。”
“是。”,宣炀一动不动跪着,直到门被阮庭带上,宣炀才站起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坐回桌子前开始加速处理工作。好不容易处理完,宣炀一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宣炀连忙起身,将浸透血的白色衬衫脱掉,习惯性拿了件白色的,一抿唇,换了件黑色的衬衫。
宣炀匆匆赶到会议室,推开门,没有看见阮庭,走到门口,问秘书,“阮特助有交待什么吗?”
“刚才阮特助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他说您如果问起,就跟您说他在地下车库等您。”
“好,我知道了。”,宣炀又连忙去车库,赶到停车的位置,阮庭正盘着腿坐在引擎盖上,宣炀暗自恢复呼吸,缓步走到阮庭面前,恭敬开口,“主人,宣炀来了。”
“嗯。”,阮庭似是已经等得无聊至极,把怀里抱着的一个黑色小盒子丢给宣炀,“宣总忍得辛苦,喏,解解痒。”
宣炀迟疑道:“主人,在这里吗?”
“不然呢。”,阮庭两手一撑在身后,咧嘴无害地笑,“还是宣总想回公司?”
宣炀恨不得抠烂手里的盒子,摇头,“一切听从主人吩咐。”
阮庭“嗯”了一声,指着墙侧立着的摄录机,“对着摄像机。宣总,我只愿意再等你三分钟。”,阮庭把手里的一摞照片扔到宣炀脚边,照片上全是宣炀和另外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超过三分钟,你试试。”
宣炀快要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我、我、我...”,宣炀知道这次他死定了,“主人,奴隶可以解释。”
“宣炀。”,阮庭像是失望透顶,看着他的眼神里什么感情也没了,“我昨晚给你机会了。该说的时候不说,我现在不想听了,啊,还有,等做完你该做的事,不如再花点时间考虑一下那个兔崽子的死法。”,阮庭把手机扔在地上,“三分钟以内,你还有机会能去见他一面。”
“主人...奴隶...”
阮庭敲敲表,“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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