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开始这四个字仿佛魔咒,宣炀手忙脚乱扯下西裤和内裤,顾不上脸面和尊严,将肛塞取出后打开盒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一个布满疙瘩的阳具,宣炀塞到口中舔,没仔细舔全就着急往穴口怼,“呃——”,宣炀手上用力,冷汗一下就飙出来。
“宣总连笑都不会?”
“对、呃、对不起主人。”,宣炀扯出一抹笑,笑容的角度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结果,宣炀躺在地上,抱着腿、又将脸对准摄像头,手上握住快速抽插。
手机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宣炀剧烈地抖了好几下,左手从阳具转到自己的性器上,生生掐软兴奋的部位,“主人,奴隶高潮了,求您给奴隶一个机会解释。”,刚高潮完,身体还处在不应期里,可阮庭没说他能取出来,他只能咬牙坚持。
阮庭从引擎盖上滑下来,手指一抬关掉摄录机,鞋底碾在宣炀的睾丸上,“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听。”,阮庭看向宣炀试图拉向自己的手,“允许你换姿势了吗?”
“对不起主人。”,宣炀极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脆弱的部位,“谢、呃嗯、谢谢主人。”
“你的情儿马上就死了,心疼吗?”
“不、不是奴隶的情人,求您明鉴。”
“哦。”,阮庭收回脚,取下摄录机,把三脚架收起扔到宣炀怀里,“如果我知道让你出来工作会惹这么多破事,我绝对不会答应你。”
“奴隶知错,如果您…想要收回公司,奴隶认罚。”
“收回?”,阮庭觉得好笑,抬起的脚又收回去,“我要把它卖给丰坊。”,宣炀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个死尸,因为只有死尸才会面无表情。丰坊是行业里的垃圾,只会用最下作的手段,阮庭燃起报复的快感,“我还要把它贱卖!”
“主人不要!”,震动阳具在体内动来动去,宣炀跪在地上给阮庭磕头,“主人,奴隶错了主人,主人,是奴隶错了,不要,求您,奴隶错了。”,眼泪从宣炀的眼睛里涌出。
阮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宣炀捏准只要他哭,他就会退让,以至于今天竟然又哭了,“闭嘴,不然我会让你的心血死得更难看。”
“奴隶知错。”,宣炀说完最后一次,额头撞在地上,没留一点力气,几下而已就已经头破血流。
“宣炀。”,阮庭冷笑,“你今天受的每一个伤,我都会百倍还给你的宝贝公司。”,阮庭满意地看宣炀变成地上的一摊烂肉,“还不滚上车?”
“是,主人。”,宣炀提起裤子,像从来不曾出现这些意外,用手帕随便一抹脸上的血,乖乖上了车的后排,屈膝跪进车里,阮庭坐进主驾驶,“轰”一声开了出去。
阮庭带着宣炀先去包扎,然后去了市中心的广场,“滚下去,爬回家。”
宣炀点点头,“是的主人。”
阮庭一咬牙,揪着宣炀的衣领拉到自己眼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主人,奴隶知道。”,宣炀额头包着白色的纱布,“您让奴隶从这里爬回家。”
“宣炀!”
宣炀抬起眼皮冲着阮庭笑了一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