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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惟(现代家奴,双性,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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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沈瑾然x纪惟,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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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惟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急匆匆地走下了楼。

沈瑾然身边还站着那个有过几面之缘的沈家管事,那管事手中捧着一沓文件,好像在与沈瑾然商量些什么。纪惟都站到两人面前了才突然意识到他应该避嫌,时家之外的事不是他能碰的,以往撞上郁想的人,他都要侧头垂目才不致招来猜忌。

沈家管事见到他倒是笑了笑,动作自然地盖上文件夹后温声打了声招呼:“纪管家好。”

纪惟也习惯于沈家人对他的不同称呼,时家这套半封建、从旧日沿袭而来的职位名号在新式家族看来总是难以理解。他略带局促地和沈瑾然拉开少许距离后才回礼道:“陈叔好。”

陈管事扭头看了自家少爷一眼,见少爷的心思显然已经飞对面去了,他识趣地寒暄了两句就先回了沈家,左右手上的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厅中只余下纪惟与沈瑾然。沈瑾然相比离开主宅前外表变化不少,除了人瘦了一圈之外,这段时间他似乎也疏于运动,半挽起的袖口下不见往日从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流畅肌肉。他本身书卷气就重,因为消瘦而更显修长的身形配以突出的锁骨和腕骨,半低了头的样子倒真像一枝开在深夜不堪摧折的昙花。

果然玉做的美人,瘦成这样也是好看的。纪惟一边暗自唾弃自己轻易被美色吸引,一边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闻闻他身上是不是真有昙花的香味。

沈瑾然先他一步伸出了手,事实证明沈瑾然力气不减,纪惟愣神不过半秒的时间就被一把抱了起来。突如其来的腾空感让他慌慌张张地扒住了身前的人,动作像树袋熊一样滑稽。

被他扒住的‘树干’抱着他靠坐到楼梯栏杆上,这样的高度正适合他与高他许多的沈瑾然四目相对。这么仔细一看,眼前的人不光身形不似几个月前,连神情也有了些许变化。虽说他眉目依旧沉静温和,眼底却多了些纪惟看不懂的东西,微微垂下的眼角也比往日多了几分威势。在这一刻纪惟似乎懂了什么是近乡情怯,两人分开久了,就总是会害怕对方的变化,害怕原先的相处方式不再适用、害怕原先的情感不再相同。

纪惟直觉正紧紧盯着他的沈瑾然也是害怕的,他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陌生感和距离感。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最重要的又不能说,踌躇着张了半天嘴最后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您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沈瑾然闻言笑了起来,他一笑就不再像是孤冷的昙花,而更像早春向阳的玉兰,是纪惟熟悉的样子。

走廊里时不时还是会有巡夜的小奴路过,不是说话的地方。沈瑾然看纪惟面容一扫之前的疲惫,眼睛也亮了起来。“阿生,我刚刚在路上看到今晚的星星很亮,我们去看星星吧。”

西花园是主宅里最小的花园,纪惟常在那的秋千上躲清闲,沈瑾然跟着去过几次,就算离开主宅几个月了也绕得熟门熟路。纪惟晕乎乎地被他拖着走,往常都是他强迫沈瑾然做些任性事,如今这么角色对调他还有点云里雾里。等回过神,他已经被人揽在怀里慢悠悠地晃秋千了。

沈瑾然显然在兴奋中还有些紧张,他紧张的表现就是嘴中啰哩啰嗦的没停下过,每说一段还要寻求怀里人的注意和肯定。纪惟在这样又密又乱的语句中顺着节奏反倒慢慢平静下来,他向来不缺倾听的耐心,沈瑾然想通过事无巨细的倾诉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白,他自然也是开心的。

沈瑾然这次出行去了很多地方,近至沈家本家,远到边疆的省份都转了个遍。他从当地特色的饮食提起,谈到每地政府的政策,什么都会说上两句。有纪惟感兴趣的点就描述得详细些,不然就一笔带过。

纪惟能察觉到在那些表面描述之下,沈瑾然似乎还有些更重要的事没告诉他。不过时家和沈家是利益共同体的同时本就难免会竞争利益,沈瑾然防着他点也没什么。

夜深之后星空渐渐低垂,纪惟也慢慢开始有了困意。他把自己往沈瑾然怀中缩了缩,乔了个舒服姿势就打算入睡,反正沈瑾然会把他抱回去的。他在闭上眼前随意问了一句:“您明早想用什么?”

抱着他的人沉默了一瞬,“待不到明早,这次掐时间回来的,一会儿就要走了。”

那人的声音低了下来,不复之前的欢快:“原来以为你已经睡下了,只能悄悄地看你一眼,现在还能说两句话真是太好了……”

纪惟听不清沈瑾然之后说了什么,他满脑子只有‘一会儿就要走’几个字。听到这话他哪里还有困意,眼睛立时瞪圆了盯着眼前的人。“那您这次要走多久?”

沈瑾然张了几次嘴,最终略带沮丧地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纪惟握住椅背的手突然收得很紧,秋千跟着‘嘎吱’响了一声,平静的氛围裂出个口子。

“我也很想加快进度,但是沈家伸不开手的地方阻力太大。阿生,你等等我……”

纪惟直觉沈瑾然要他等的就是之前藏掖着的那件事,但上次沈瑾然走了这么久,下次等他回来,自己都不知道还在不在时家了,他等不起。纪惟在想清楚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解沈瑾然的皮带,夏日的衣料单薄、配饰的设计也简约,解起来不费什么功夫。

沈瑾然上一秒还沉浸于愧疚的低沉情绪中,下一秒就被一双细瘦温热的手握住了性器,他许久没有发泄,几乎立刻就被刺激得勃起了。

事情转变的太快,沈瑾然人还是懵的,这个小色鬼大半夜的在干什么?不睡觉了?

纪惟不管他怎么想,只管自己握着那根东西往下坐。晚间的洗润时间已经过去很久,缺乏润滑的穴又干又涩,就算有茎头那点前列腺液,往里深入的过程也十分痛苦。疼痛让穴肉绞得很紧,紧得像是咬住性器不放,纪惟能听见沈瑾然在倒吸冷气的细碎声音,但他没有松手。

只是进入一个龟头,纪惟已经被折磨得小声哽咽起来。他紧紧抓着椅背、抓着抓着又挪到沈瑾然的胳膊上,在肏进一半的时候,纪惟一个用力将白玉一样的胳膊抓出两道血痕。

好疼。

他这么疼,沈瑾然也会很疼,应该疼得足够让沈瑾然记住他。

沈瑾然的温柔也好、体贴也好,纪惟每次都享受得如履薄冰。他们之间差了太远,沈瑾然为了够到他腰弯得太低,以至于纪惟每每都想不通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沈瑾然这样。

明知不该却难以摒弃的自卑感让纪惟一直在猜沈瑾然还能坚持多久,能不能坚持到他先放弃,哪怕这种猜测毫无意义。像如今这样戛然而止也不是件坏事,既然在时家的重逢是充满情欲的开头,那就还是以情事结尾吧,左右他得在沈瑾然心里留下点印象。

纪惟浑身哆嗦,可穴肉绞得太紧就是含不下去,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折磨人。他委委屈屈地看向沈瑾然提要求:“疼,要揉一揉。”

分明是他要胡来的,开口还开得理直气壮:“揉一揉就好了。”

沈瑾然只以为是纪惟想做又太心急,以前也不是没这么被胡搅蛮缠过,他只好无奈地伸手沿着细嫩的肉缝上下抚弄。那口穴十分敏感,在轻柔的抚慰下没多久就变得温软湿热,再按着揉一会儿,穴口就抽搐着翕张了一下,溢出一小股汁水。

沈瑾然触到满手滑腻后将手伸到眼前,就看见指缝间都是亮晶晶的清液。“好多水,阿生像是水做的。”

纪惟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笑一笑,毕竟往日他也常和人这么调侃,但是只要想到他给沈瑾然留下的最后印象都刻着时家打磨的印记,他就无端生出许多负面情绪。纪惟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一边非要拽着人的手往汁水淋漓的腿心处带,一边还要开口让沈瑾然不痛快:“……都是吃药吃出来的,没有训奴房的药,一管润滑剂都挤不出这么多。”

他为什么觉得说这种事会让沈瑾然不痛快?纪惟还没细想这个问题就后悔于自己嘴上把不住门。这些隔阂在沈瑾然和他之间的东西他又不是第一天看清,反复提起只会让人扫兴,他现今短短几个小时是想开心一点的。

于是他趁着沈瑾然沉默的空档偏过头亲上他的侧脸,握住那只手继续往后摸索,直至碰到后面在揉弄中同样变得湿漉漉的穴眼。

“这里也要。”

顺着抬起的臀尖,被淫液浸透的手指轻易陷入褶皱插了进去。纪惟含着那根手指靠在沈瑾然胸口细密地发抖,两只穴都被填满了,他觉得自己也跟着满了一点。“你插插我……”

沈瑾然尚未来得及高兴纪惟不再坚持用那套听着别扭至极的尊称,就意识到纪惟现在似乎不太对劲。“怎么了阿生,你碰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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