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棠国的首城——邦单,风中充斥着夜晚的糜烂气息。
脏乱的宽流大道上,此刻正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人体盛宴,几个一脸横笑的男人敞露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腹部肥肉,身下不停地抽动着,不过几分钟,就听这大道上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喊声。
“啊——!不要——”断断续续地开始求饶,“求求……你……”
“呵!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几个男人一脸戏谑地盯着身下扭动的身影,仿佛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玩具一般,说完又纷纷欺身加重了力道。
果然,可怖的惨叫声随即响破夜空,而伴随着惨叫的还有那迷乱愉悦的讨好。
“要——要——”
几个男人顿时大笑起来,那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说,这就受不了?这里可是棠国,老子们从来没在棠国见过贞操夫男!
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一边拍手叫好,一边安抚着被这场面刺激得恨不得立马来一发的物什,在大道上捡了两个随处可见的装满秽物的套子,便拉着身边的男人马不停蹄地钻进了旁边的巷子,不过片刻,便从里传出足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这里是棠国,人权的高度自由在联邦合众国中首屈一指,棠国的国法规定,人的意识与自由不受任何制度和种族所约束。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对别人做任何当下你想做的事,只要最后,他被你制服,收拾得服服帖帖,你们就是自愿且合法的,并没有触犯人权。
而棠国的首城——邦单,更是肆无忌惮,大玩起了以人体为试验对象的游戏,邦单城中排名前十的区,个个以玩法新奇刺激而着名。
“明天双性区俱乐部玩法交流会,去找找乐子?”刚才那几个男人中戴眼镜的一个已经办完事了,一边擦手一边看着自己的同伙做最后的冲刺。
一阵低吼过后,男人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当然去!听说那边最近研发出了能后天变双性的药物,今天来SM区挑个听话的货,明天送去那边调教玩玩,应该会很刺激,哈哈!”
“得,你完事了咱俩就进去吧,拍卖快开始了。
另一边,联邦最高指挥处的上空高压气流不断震动着耳膜,几十架新型战机势若破竹冲向夜空,只留下长长的一条尾迹云。
飞行员操着怪异的腔调,打开了同组通讯对话:“嘿~伙计,看在我们去过棠国快活的份上,你说要不要提前给他们个逃命的机会?免得下次休假时,没了快活的去处啊,哈哈~”
“噢~我劝你最好不要,这可是军事行动,泄密是会上军事法庭的,伙计,哪里不是快活?”
飞行员故作可惜:“毕竟是联邦合众国的附属国之一,政府承诺过会给予棠国在国际上的地位支持,只是没想到……”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通讯却突然接入了他们的长官。
“伙计们,棠国的国法一直有悖于联邦宪法,联邦从来对此都颇为不满,看看这个国家干出的好事吧!平均一天会因为情事不当而死亡上千人,工业如此薄弱,大街小巷上肮脏得只剩快捷馆子,任何去棠国出差的人都无法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和人权自由,这样的附属国只会给联邦脸上抹黑罢了。”
“是!长官!”年轻的飞行员立刻精神抖擞,一身正气,“长官教训得是!”
近段时间以来,联邦的某些决议在联/合国最高决策会议上频频被其他常任理事国多票否决,还就其棠国的人权问题对责任归属国进行了强烈的谴责。
“劝告联邦政府不要违背宪法!”“请其负起责任国该承担的责任!”
诸如此类的宣告如雷贯耳。
几方在会议的大圆桌上,曾就棠国的人权安全问题进行过激烈的争吵,个个谈起棠国都吹胡子瞪眼的。
“我们派去棠国的驻地外交官,刚下榻酒店就被一群人强行进入室内——”发言人说到此处,悲痛欲绝地顿了两下,“这是对人权,对宪法的公然挑衅!!”
可怜那明明前途一片大好的年轻外交官,就这么身陨在异国他乡。
如若不是背靠联邦大树好乘凉,他们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跟对方进行口舌之争,他们会直接出动飞机坦/克踏平棠国。
眼见联邦要员们脸上也泛起了难,他们对这些报道早已耳闻,原本以为发个声明,来次会谈敲打敲打也就算了,可没想到,接连几次有关本国利益的经济提案都因这事给搅了局,脸难免快要挂不住。
“OK,各位,联邦政府会给各国一个交代,请给我们些时间。”
在利益面前,一切友好盟约都只是一盘散沙。
“这次轰炸棠国的首城,让他们反省反省,已经是联邦对他们的恩赐了。”军官说罢,眼看着战机快要抵达目的地上空,再次确认道,“各行动小组,请再次确认制导系统运行正常。”
“各位贵宾们,接下来我们将拍卖的是二号货品,货品信息为男性omega,19岁,此前有过九任alpha,除秀色及冰恋外,能承受一切调教……”
迷幻游离的音乐戛然而止,隐约能够听到那些此刻在调教区和自己的主子玩的不亦乐乎的货品诱惑的低吟,有的主甚至互相交流起了心得并进行货品的互换或共货。
那群家伙根本不关心今晚的这场拍卖,他们对货品的要求只是绝对的听话而已,是谁都可以。
拍卖区的这群玩家显然更高阶一些,他们有的已经有属于自己的货品,此刻正乖乖地趴在他们的身边,耳朵竖了起来静静地听着某些熟悉又陌生的字眼徘徊在已经被蚕食得空洞的脑海。
哦——对了,它们中的某个像是突然违背了主的命令和身为货品的意志,他想起来了,他也曾经在这个地方的某个时刻,被人这样高声介绍着。
那是他最后一次说人话,他说:“请主带我走。”
聚光灯在此刻全部汇聚一处,舞台上,特制的巨大铁笼里,锁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孩,看着台下一群疯狂吹着口哨不断叫嚣着的男人,他像是渴望已久,舌头不停地吸吮地手指,引诱般地张开双腿让人一览无余。
“操!来晚了,我听说一号货品可是个干干净净的普通人!我特么今晚就奔着他来的。”
“谁让你在门口玩那么起兴,好东西让人抢走了,这下知道急了。”
“操!”
“唉,别急嘛~”男人推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框,“这次不行下次再来呗,倒是这派对里随处可见的现场调教,不多得啊,听说今天来的都是老资历了。”
二楼雅座内,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隔着屏风俯视着大厅里正在上演的一切,嘴边泛着轻蔑的笑意。
“主子。”手下毕恭毕敬,“一号已经照您吩咐流拍,人带过来了。”
“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