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话,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江柏心想:你还不会说话呢,世界上最能叭叭的就是你了,什么好赖话都给贺映寒说了。
见江柏只是盯着他,他又有些无措了:“江柏……你不信我吗?还是说,你就是觉得那事和我有关?不是我给你下药的,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我早在大学趁你喝醉的时候,直接……”
“直接什么?”
贺映寒:“……”
“我……”
江柏拍开他的手;“是,就算上次和你没关系,那我床单是你弄湿的吗?”
贺映寒破罐子破摔,直接豁出去了;“是我弄湿的,我想和你睡觉。”
青年深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别想了?”他有些尴尬地往后缩了缩,“你又硬了……”
怎么有人聊个天的功夫就能硬?!
江柏实在是受不了自己接二连三地被人压着,态度强硬地把贺映寒‘赶到’了客房。
“洗过、换过、打扫过,颜色都是挑的你喜欢的,你今晚就给我睡这。”
江柏等了会,发现贺映寒真的没跟上来,还疑惑这家伙怎么这次这么听话了?顿下脚步一听,就听见贺映寒在小声嘀咕:“好凶,又要家暴我。”
江柏深呼吸几下,关门的时候却还是没控制好力道,“碰”地一声,把贺映寒都吓了一跳。
他思考半天,还是趁着贺映寒不注意,把人反锁在了客房内。
江柏边走边考虑着:反正房子好几处,这里只是住习惯了而已,最近就‘让’给贺映寒得了。他可以去别处住。
翌日,江柏起了个大早,赶在贺映寒还没醒的时候,就去见了自家倒霉弟弟。
江柏;“姓娄的人呢?不和我交代一下你们的事?”
“我们能有什么事啊……哥,你想太多了吧……”
“哼。”江柏冷了脸,“我想太多?那天我可是看见你们光天化日的,直接在外面亲。我以为昨晚短信里,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今天是让你带他来见见家长的。”
一想到只有江棠一个人来,江柏瞬间就拧起眉来:“这种见面的场合都能迟到?看来这人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和他面对面坐着的江棠迷茫地抬起头:“娄哥太忙了,哥你等一等……我们先吃饭,要是你赶时间就先走,我们下次再见也是一样的。”
江柏看江棠的表情不对,总觉得弟弟隐瞒了什么,对方和他对视一眼,立刻心虚地低头开始吃饭:“哥……我好饿呀,你不饿吗?这菜还不错诶。”
江柏挑着几个关注的重点问题问了问,又问江棠:“就那么喜欢他?”
江棠咽下一口菜,就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映寒哥呢?怎么不见他和你一起来?”
江柏听见这个名字时,表情不太自然:“替他做什么,我和他也不是那么熟。”
江棠狐疑地看着他哥;“真假的?你们不是认识那么多年了,而且之前他和我做音乐的时候,几乎要把你挂在嘴边了。”
江棠忽然反客为主;“哥……你说映寒哥是不是对你……”
江柏给他夹了菜:“吃你的,不是饿昏头了吗?我们现在在说你和娄鹤的事,少提不相干的别人。”他刻意强调了不想干三个字,但落在江棠耳中,却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说话间,娄曦刚好经过:除了上次那个大美人收藏品,还有个年轻的小漂亮!她还是不死心,凑过来,先是为之前的事道了个歉、表达了一下对江柏的担忧,然后又隐晦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的。”
江柏脸一黑:“不考虑……拒绝的话说第三次就没意思了。”
几句话间,江棠迅速判断出这人的身份:这就是娄鹤那个喜欢包养漂亮男高男大的‘富婆’妹妹啊!竟然主意都打到他哥头上了!
江棠又是担忧,又是控制不住想吃瓜的心……
“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看?江棠,我发现你好像一脸很失落的样子。怎么,很希望那孩子的愿望成真吗?”
江棠咽了咽口水:“怎么会啊大哥……我是痛恨这种行为的,娄鹤的妹妹怎么可以这样,回头我就去说说他。”
江柏面前的菜一口没动过,江棠讨好地给他哥倒了点水:“哥,喝点水消消气。”
江柏推开杯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妹肯定就是娄鹤一手教出来的,能教出这样妹妹的男人,又是什么好东西?江棠,你不要被这种狗男人给迷惑了。”
江柏:“是是是,娄鹤就是个王八蛋啊!”
江柏:“那你还跟他在外面亲?”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你看看,迟到多久了?懒散、迟到、敷衍、毫无诚意,这种男人就是倒贴,你都不该要!”
江棠小声辩解:“哥……其实……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烂了,是我不小心给他发错时间了,刚刚准备提醒他的,一时间忘了。”
“忘了?”江柏依旧不满,“那他不能提前6小时到?想进我们江家,这些事都做不好。”
江棠一听,又嘟囔起来:“哥……!你以前可是说,只要是真心喜欢就行了的。”平时他骂骂娄鹤可以,可是江棠又见不到别人那么说娄鹤,哪怕这个是他最最亲近大哥,他努力给娄鹤找补,“我们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啊哥。他平时很听我的,之前嗯咳咳……的衣服和床单都是他洗的……”
“哥……你说句话哥,你别老皱着眉,这样不好。”他捧着脸乱晃。
江柏制止他:“不许撒娇。”
“你说他听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