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啊嗯……”江柏被顶得身体上下颠簸,哽咽几声,“慢、慢点。”
——操,他在想什么?
贺映寒冷不丁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疯了,他刚刚竟然想像那个恶人一样,在这种时候对江柏做那种事?他不是最烦贺老狗的那种禽兽了吗?
上次背着江柏偷偷冲,已经叫贺映寒煎熬了数天了,今晚被江柏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一下子更舍不得做这种混账事。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我不是馋江柏身子,就为了和他睡一觉的人。”
——我是想和江柏睡一辈子的!
江柏神志混乱,一时间也没听见男人在嘀咕什么。
贺映寒还是像之前那样,握着他的精囊和肉茎反复搓揉,手指交错着揉捏起上头的明暗点,愣是用手活把人伺候舒服了。
翌日,江柏清醒过来后,干脆利落地去查了监控。
对方是江柏同系的学弟,还同为院学生会成员。那人一开始还咬死了不承认,说自己那晚在宿舍复习,还有朋友做人证。
结果在江柏往他怀里丢了块定制护身符的时候,学弟沉默了。
江柏:“这是你上次策划活动出彩得到的奖品。”青年声线冷淡,咬字清晰,“很不巧,是我亲自给你发的。”
得知自己即将面临处分后,学弟破罐子破摔,愤恨地瞪着江柏:“你长着这么张冷冷淡淡的脸,却动不动来勾引我。你这种用皮囊诱捕人的家伙,不就是想让我迷恋你,那我满足你,让我去发掘你在床上更带感的一面,不好,?”
一旁的贺映寒拳头都硬了,要不是有人拉着,那一脚就是直接踹在对方的性器上:“你他妈个臭傻逼在这里说什么屁话?”
“贺映寒同学,冷静!这件事学校会处理,请不要使用暴力。”
贺映寒的愤怒是无差别扫射的:“处理?一个轻飘飘的处分?这露阴癖的家伙,这次敢给江柏下药,下次就敢对其他人做同样的事。”
“我们会处理的贺同学。”
贺映寒被人‘请’了出去,江柏在里面呆了一会,没多久也出来了。
他看见贺映寒背对着门在和谁打电话:“……算我求你,爸。”
江柏站在原地,等了一会,等贺映寒挂断电话才走过去:“谢谢你,不过,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
江柏听着他有些冲的语气,有些无奈;“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当着老师们的面踹断他,你呢,你也背个处分吗?贺映寒,我不会放过一个妄图猥亵我的人的。”
青年定定地看着他:“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又放软语气,说:“贺映寒,别生气了。那只是一个有变态倾向和肮脏癖好的畜生,犯不着气坏自己。”
贺映寒想: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哄’自己?他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又暴怒,一方面是心疼和担忧,另一方面则是后怕——
他之前干得那次事,对江柏来说,是不是也和变态的行径一模一样?
江柏之后会恐同吗?
“江柏,我……”贺映寒说到一半,又一个电话打进来,“怎么了爸?”
“是我啊。”对面乐了,“几天不见,儿子想通了,你爹在呢。上次你叫我想的事,我寻思着你先前那告白方案不行,我给你重新修……”
贺映寒冷漠拒绝;“不用了,不需要。”
告个屁,他以后就要曲线救国,先当上江柏最铁的兄弟再说。等江柏被温水煮青蛙,彻底离不开他了,他再顺势提出在一起——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
江柏冷不丁被男人握住手腕:“怎、怎么了?”
贺映寒急道:“从明天开始,我带你去练拳。以后你遇上那些觊觎你美色的,你就一拳揍哭一个。对了,武术也一并学了,一拳不够就往死里踹!”
见男人如此认真,江柏也郑重道:“嗯,多谢。虽然你时常不靠谱,但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
这事要是被小棠知道,也差不多是这样愤怒的状态了。江柏一下子把对方‘同化’成了江棠的地位。
贺映寒:……不,我不想当你兄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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