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一边用舌尖顶着那只敏感的马眼来回挑逗,又刻意去按摩青年茎身上的几处敏感点,上一次他已经记住了几块地方,光是随意地摸一下,就能叫青年软了腰。
越是青涩的人,敏感起来简直要人命。
在贺映寒的卖力‘伺候’下,江柏很快就被玩射了一次。
那露阴癖又变态又怂,喷的药剂量不重,江柏发泄一次后,神志恢复了些。
“贺映寒……”
贺映寒正擦着嘴角沾上的精液,江柏看见对方脸颊上还蹭了几点白浊,刚刚要说的话一下子忘记了。
“还难受?”
他边说,边拆起旁边的避孕套,贺映寒往自己的鸡巴上套了一个,又回到床上来。
江柏木愣愣地坐在床上,等男人握住他的腰,他才开始反应过来。
“那个等等……唔……”
他短暂地清醒了:“今天不用,我觉得我……我好了。”
贺映寒扶住鸡巴的动作一顿,问:“真的没事了?”他佯装担忧,摸了摸江柏发烫的脸,“摸着还有些烫。”
男人又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我好像也吸到那催情喷雾了,好热……”
按照江白最初的话,现在该是江柏帮助贺映寒的时候了。
现在的舍友反应有些慢,和上次醉酒昏睡的状态差不多,看着就很想让人欺负一顿。
贺映寒骨子里也带着些劣根性:平日里冷淡疏离的人,谁不想在床上看看他风情的一面呢?
恰好江柏此时也配合:“哦,那我……现在帮你。”
他也学着贺映寒之前的动作要帮他含,但是嘴唇刚碰到滑溜溜的套子时,他就拧起眉:“摘了。味道不喜欢。”
贺映寒说他挑剔,然后装作极为自然的状态把这破套子去除了,他指尖稍稍发抖;“江柏,你要给我舔吗?”
江柏尝试几次,头痛地摇摇头:“我不会。”
“太大了,含不进去的。”
贺映寒便哄着他,要他合拢双腿,让他在腿心里磨一磨。
稍加动作,身上一热,江柏的脑子就再次晕乎起来。
“嗯……然后、呢。”
“剩下的交给我。”
贺映寒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让他坐在自己的鸡巴,肉棒卡入软绵绵的腿肉,不断抽送起来。
此刻和他面对面的,是‘醒’着的江柏,这一认知叫贺映寒在腿间撞击的动作都变得凶猛了许多,龟头转换角度,往上微微一撞,就碾在了那只浅粉湿润的洞口。
菊穴顿时一麻,像是陡然间被一股刺激电流窜了过去。
江柏腰腹一酸,弓起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两瓣臀肉更是因着挤压,被碾成了扁扁的状态,男人的腿部结实有力,和软绵丰满的臀肉截然相反,江柏觉得有些过于敏感了,他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太硬了,不太舒服。”
腹前那根一抖一抖的鸡巴,还甩出了不少白浊,忽然间贺映寒伸手在他的阴阜上揉了几把。
江柏顿时僵住,而后身后菊穴疯狂翕动,吐出了大量稠湿的淫腻肠液!
大量骚液浇在男人的鸡巴上,一时间那茎身在腿间抽送的时候,闷腻的水声都响了许多。
“别、别揉……”
贺映寒倒是想的,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江柏和他贴得这样近,近到像是他再恶劣一点,就能把那枚龟头肏进青年的肉穴里一样。
像梦里一样,肏江柏……
光是想一想,他的鸡巴就突突跳动起来,茎身更是粗涨了一圈,直卡得那两侧腿根透红。
好想继续做下去,反正大家都吸了那喷雾……到时候可以直接将过错推在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