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醒醒。”
“贺映寒……”
……
谁啊,一直叫他,扰人清梦呢。
“……”江柏见人一直不醒,只得轻轻拍了拍贺映寒的脸,他微微挣扎着凑近男人,“喂——贺映寒,该起床了。”
“唔……别吵。再睡会。”贺映寒一个翻身,长手一捞,又把那个弄得他很舒服的‘东西’抱了回来。
江柏猝不及防地被人搂紧怀里,一根晨勃的胀硬肉屌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腹部。
江柏:……
贺映寒不知道又在念叨着什么,托着江柏的后颈,将人往自己身上摁:“乖,亲你一口。别舔了……让我再睡一会。”
江柏面无表情地往贺映寒胸口重重扇了一巴掌。
“贺映寒。起床。”
贺映寒被他一巴掌抽醒了。
“诶……谁……?”
“早啊江柏。”
贺映寒才睡了没两个小时,一时间没想通舍友怎么大清早板着张美人脸:“唔,怎么了?”
“你夹着我的腿,我出不去。”
“还有,你现在最好处理一下自身的生理反应。”江柏指了指自己被磨红的腹部,“你的鸡巴已经维持着勃起的状态戳了我很久了,我还没吃早饭,被你顶得很疼。”
贺映寒:……操。
他努力想着昨晚编好的借口:……要说什么来着?
“哦,那个呃,应该是我们昨晚看片看得太嗨了,我年轻气盛的,就是受了点儿刺激。”贺映寒又试图把江柏一块拉下水,“你看你不也是吗?昨晚你看得也口干舌燥的。”
江柏又爆出一个重磅炸弹来:“那你刚刚为什么亲我?”青年拧着一对长眉,语气不解,“是把我当成你家的狗了吗?”
贺映寒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成狗?怎么可能?他才是那个对江柏欲求不满的色狗好吗?可是又不能直说自己做梦又梦见江柏了——
对方主动掰开了屁股:‘光在外面蹭有什么意思,贺映寒,你插进来吧。’
他一迷糊,就亲上去了呗。
贺映寒只得顺着江柏的话往下接:“嗯啊……认错了。你身上很软,和我家狗……嗯,很像。它也很黏我的。”贺映寒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舍友的表情。
江柏嗯了一声:“抬一下腿贺映寒。”
贺映寒僵硬地把腿挪开。
天知道他昨晚还梦见什么了,竟然是将江柏的腿夹着睡的,怪不得舍友一睁眼就感觉起床气十级呢。
“那个,昨晚我们好像还……互相帮助了……”贺映寒努力营造出无辜的表情。
江柏冷静道:“我感觉到了,酒精容易刺激性欲,再加上晨勃,这都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所以,你是在尴尬吗贺映寒?”
贺映寒一头雾水:为什么江柏比他还冷静啊?
他一时间不知该喜该忧:他们的关系没有因为昨晚的变故而疏远,但也没有达到他期待的状态。
愁啊。
江柏怎么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呢,贺映寒真想抓着他逼问一顿:你感觉到什么了?屁股不痛吗?就没察觉到我对你的心思吗?
可贺映寒最终什么都没说,还是像平时一样,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给江柏让位置下床:“我再躺会。”
一周后,两人像是不约而同地忘记了上周喝酒抚慰的事,贺映寒依旧暗搓搓地追着江柏跑。
“走吧,我都收拾好了,我们可以顺便去吃个饭,再去上选修课。”
江柏摇头:“今晚的选修我不上了。”
贺映寒忍不住提高音量:“不去了?!”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拖着的行李箱上,语速飞快:“你要走?”
江柏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没时间多聊,便说:“我有点事,今晚的选修我已经提前请过假了。”
贺映寒:“等等,我……我其实也挺想出去玩玩的,天天闷在学校里,无聊死了。”
江柏诧异地看向他:“什么?我不是去短途游,我要去隔壁市一趟,我弟弟在学校出了点事,我要去看看他。顺便周末陪陪他,就不回来了。”
“弟弟?”贺映寒的臭脸一下子好了,他不动声色地打探起来,“亲弟弟吗?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有弟弟。”
江柏更奇怪了:“你没问过我。”他又说,“我经常会和他打电话的。”
贺映寒:……天,谁家哥哥和弟弟聊天那么撩人亲密又宠溺啊!
贺映寒差点咬碎了牙:说是谈的朋友他都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