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不地道:贺映寒,你他妈的还是上流社会养出来的公子哥,真是下流!
他又看了看面色红润的舍友,忍不住想到:下流就下流吧,他今天还就要踏出危险的一步了——
但对方直勾勾盯着他的清纯眼神,叫贺映寒略微挣扎起来。
他将两根性器贴在一起,互相摩擦起来,刚刚高潮过后的青年,眼尾愈发湿红。
贺映寒虽然在脑中上演了无数遍和老婆doi的姿势,但真的上手还是头一回,男人一着急,动作就急迫许多。他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习惯了被重重撸动、抠挖的愉悦感,因而一时间江柏被对方连续数下耸动,磨得腰眼发酸。
“唔……嗯……你在干什么……”
贺映寒:“我们在互相帮助。”
隐约听见几声低吟时,贺映寒掀开被子一看,对方可怜兮兮地捂着肉棒不断吸气——
哎呀,他刚刚有这么粗鲁吗?怎么把舍友的鸡巴都给撞得通红了?
贺映寒颇为心虚,也不敢专门怼着江柏的马眼狠撞了。他就抓着江柏的手,让青年用掌心包裹着他的性器,快速冲撞着。
“贺、贺映寒……”
一向冷淡的舍友竟然被他的鸡巴顶出了这样颤颤巍巍的声线,婉转缠绵的尾音像是带着个小勾子似的,一下子叫贺映寒失去了理智。
他粗喘着,又没忍住重新握住青年的性器,把刚刚射完精的疲软鸡巴再次撸硬。
贺映寒目光灼热,紧盯着江柏:“等等我吧,我们一起射。”
“唔……别,别挖那里……”江柏的脸上晕开了大片的酡红,一时间分不清是酒意上脸了,还是被情欲染出来的,微弱的灯光照在江柏脸上,衬得他眉眼愈发美丽惊人。
贺映寒突然就想到了一句‘灯下看美人’。
他的心跳得飞快,鸡巴也不甘示弱地上下跳突着。
他压根没听清江柏刚刚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便兴奋地将性器挤入对方饱满的腿根处,坏心地将龟头卡在那团软绵绵的腿肉间,精关一松,射出一股精水。
江柏不停摇头,贺映寒这次才听见他在说什么:“床湿了……我们睡哪儿……唔……”
贺映寒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天天看着江柏,夜夜做着春梦,在梦里和江柏相会。年轻气盛的,不多准备几套床上用品,他的面子早丢干净了。
他今晚之前可是特地铺了5层床单!
贺映寒美滋滋想:一次废一条的话,那也能耍4次呢。
“江柏……”
这次贺映寒等了一会,发现青年好半天没理他。
江边竟是因为在短时间内连续发泄两次后,舒服得昏睡过去了。
贺映寒胆子一大,直接把人抱在怀里。
“我是看你喝得太醉了,怕你睡觉做噩梦。”
紧贴着青年后背的胸口咚咚咚狂跳,幸好江柏睡沉了,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贺映寒原先就想着抱着对方睡一夜。等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又不太满足了。
江柏身上好香啊,睡觉的时候也乖得要命。他贴在青年的脖颈侧边,不知道贪恋地嗅闻了多久。
对方忽地动了一下,那团白嫩柔软的臀部往后一撞,直接贴在他昂扬高涨的性器上。
贺映寒只觉体内欲望沸腾,整个人都像是要被情欲烧起来了。
他想也没想,手上动作飞快地把舍友的内裤拽到了腿弯处。
那团丰腻臀肉被他握在手心里来回抓捏了好一会,一口青嫩娇淫的软穴敏感至极,江柏轻声哼吟起来,紧接着贺映寒就听见了软肉摩擦间发出的唧唧水声。
他难以自持地分开两瓣被他揉得有些发肿的臀瓣,然后将胯部微抬,滚圆硕大的龟头顺着那道湿润的股勾缝上下剐蹭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