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尽了……”
看着他沉寂的面色,她出口便有些后悔,心下无底,害怕若鸿兮真给若松兮剁了,她觉得若鸿兮是当真做的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咬牙开口。
“爹爹……哥哥呢?”
若鸿兮轻轻嗅着娇惜的香味儿,指尖颤抖:“在他的院落里。”
“你如何罚他的?”
她有些狐疑,直觉告诉她,此事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过去。若是平常人家,若松兮和她都得被划出族谱,赶到集市里头遭众人唾弃辱骂,而后砍头剥皮。
但她也知道,若鸿兮不可能这么对她的。
因为她是若娇惜,她知道他的天平永远偏向她。
“无非是动弹不得几天。”
他温柔无比抚摸着她的身子,从脸颊滑落至腰肢,又移到那柔软的臀瓣。
“大哥他是武将……”
“放心,养上几天便好了,不用如此担心,倒是你,此刻更应该担心担心自己。”
他眯着眼睛,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后颈,像雄狮一般,气势汹汹,欲望极其明显,将她压制在了身底。
“娇娇被他伺候得舒服么?”
若鸿兮常年居住边塞,浑身的萦绕着一股子利落烈人的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他的味道刺激着娇惜整个人,它像是遇到了水的糖,浑身变得黏兮兮的。
娇惜摇头,推着他的胸膛,惊呼道:“不可……爹爹不可,爹爹……”
“放屁,老子才不是你爹……娇娇那么聪明,早就看出来了吧。”他将她下巴挑起。
“现在就告诉娇娇,你是从哪来的如何?”
说的不错,娇惜早就发觉到为何没有嬷嬷来教她,为何她就如一颗名贵但不可轻易触碰的兰花一般被人养之高楼,为何会在年幼时遇到那些贼人……
“因为娇娇是闻壹溧的女儿。”
文玉帝在位期间,得了先帝的光,外边还算平和安定,忌惮着些,可内里文玉帝仗着充盈的国库,大兴土木,赋税繁重,贪官污吏横行,几年下来,民众苦不堪言。
十几年前也有人从那边境起义杀到皇宫,而那头子的名字自是家喻户晓……
闻壹溧。
这场事情虽然闹得国家动荡,但很快被平息下去,帝王屈尊改正,励精图治,大峋被治理好,百姓便把此事化作了话本,流传民间。
娇惜自是爱看话本子,对此熟悉万分。
他覆身凑到娇惜耳边轻轻低喃:“现下的皇帝,才是你爹。”
“他如今不过三十岁有余,大我几年,是战场上的兄弟,当时局势动荡,他将你母亲保护的极好,可你母亲在生你时还是逝了,彼时正逢起义,他为了保全你,便将你托付于我,镇国公夫人不过是掩盖血脉的虚名,这几年我外出平定战乱,他也在暗中保护你。”
娇惜大骇,以往几十年的怪异之处,都有了解释的原由。
“当时皇宫血洗了一遍,可还是余了些人知道他的身份。余党鲜少有人知晓你的存在,那年他们捕风捉影找到你,虽已经被解决,但现下的余党依旧虎视眈眈,若是教人知道你,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他……怎么掩人耳目的?他……”
“他娘于先帝微服私访时,有过一场露水姻缘,便沾了点皇家的血脉,长得却同文玉帝一模一样,只需轻轻打扮一番,便可偷梁换柱。”
得知这惊天的秘辛,娇惜浑身发冷,抬头看向神色晦暗的男人。
“那……爹爹现下,是什么意思……”
“那般复杂诡谲的事情,我并不想让你参与其中,爹爹只是想告诉娇娇,爹爹也可以……”
若鸿兮低下脑袋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爹爹也可以……让娇娇舒服。”
娇惜摇着脑袋,求饶的看他:“爹爹,娇娇想先去看看大哥,好不好……”
“不好。”
他顺着耳根滑落,舔舐着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往下,娇惜狠下心来,将他制止住。
“若鸿兮!”
他一顿,被她直喊姓名,也不生气。
“嗯,乖乖。”
“我…我要去见大哥。”
空气凝结住,只余两人呼吸的声音,娇惜的心随之渐渐下沉,若鸿兮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只是那嗓音低哑的骇人。
“娇娇就如此喜欢若松兮?为何不看看爹爹,爹爹也很爱娇娇……”
男人眼眸含火,将她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