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骨头般躺着,檀口微张,伸出一点红舌,气息绵绵,任凭他为非作歹。
他再次光临那秘境之地。白玉膏极好,已经让那肌肤的创口治愈了七八分,现下只是那小片的红痕青紫,瞧着要几天时日才能消去。
他伸出舌尖,埋头舔舐。
“怎么又舔……”娇惜扭起纤腰肥臀,将腿张开了几分,将他的脑袋往白面馒头那处凑。
“别舔伤口,疼死了,舔这里舔这里,像上次一般。”
喜从天降,秦冀乐不思蜀,当即将她的小裤扒的干干净净。
啃着馒头又吸又咬,馒头皮顿时红彤彤的涨起来。他又去吃那颗想念已久的小阴蒂,吮了又吮,狠不得嘬出几口尿出来。
真想尝尝娇小姐的尿,可她有睡觉前出恭的习惯,现下肚里是没有了。
有些遗憾。
淫水一阵又一阵的涌出,他倒是一口也不挑,全然送入胃里,舌尖顺着流水,钻进黏糊糊的紧致之地,翻搅动荡。
“嗯……”
她脸颊粉红苏韵,春色浓稠,摇着细腰,指尖自然而然的摸上那双豪乳,不着调的揉捏着慰藉身躯。
秦冀抬头,看娇惜看入了迷。
她很快便到了边际,岩浆翻涌喷发而出,痉挛失神的瘫在床上。
“这次,比上次慢了些。”他含笑去吻她:“还要么?”
“不要,累死了,我好困。”
她本是累得要命,一次就够她呛的,眼皮粘连,沉沉睡去。
行吧行吧,秦冀手臂翻动,只能自个儿动手了。
卡诺斯送来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教她如何使用,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娇惜这里,亲手教她,简直十足十地将娇惜勾住了,每日都盼着他来。
只是今日没盼到他,倒是盼来了另一人。
如玉公子端坐在书桌前批阅着作业,眉毛微蹙。
娇惜站在一旁,见着嵇今川的面色不好起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前几日嵇今川忙着朝中事物,无暇顾及她的课业,可让她逮到个机会疯玩,现下心虚得要命。
“是……有何处不对么。”
嵇今川不作声的批完,幽幽抬头,如诗如画的眸子冷冷落在娇惜身上。
“近日娇小姐都在干些什么。”
娇惜被他这么一问,脑子有点卡顿起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近日卡诺斯来府里与她玩的事情告诉了嵇今川。
末了挽救道:
“那南敖国太子见多识广,教了我许多异族见闻……”她看着嵇今川冰冷的面容越说越小声。
嵇今川轻轻笑了一声,不抬头:“那不若请他当你的先生,你这作业胡乱潦草,显然也是不想要当我的学生了。”
嵇今川为太傅之子,可谓是风光月霁,如匪君子,家世显赫,一身铮铮才气,是现下贵界门阀争相讨好的主,但在娇惜这儿,却无半分架子。
娇惜每次写错字,忘记文章,嵇今川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娇惜的脑袋,多布置一篇文章,多写几个字作为惩罚,从未说过这么重的话。
她被这重话说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倔强的憋在眸子里,声音闷闷:“不是……先生我错了,我不会再贪玩了。”
她与他年岁相近,她便从未这么生分的叫他先生过,以往都是今川今川的唤他,嵇今川抬眸对上那水眸,心软的叹了口气。
娇惜会错了意,那口气就叹在了她心窝子里,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
“先生,我再也不会……”
嵇今川将她拉进怀里:“就说了一句,这眼泪就下来了,娇气。”
娇惜听着膈应极,不想与他亲近,拉开他的手就想甩脸色离开,却被禁锢得更紧。
“娇娇,你是真不知,还是……”嵇今川顿了顿,似妥协一般,将她的泪擦干净。
“娇娇别忘了,如今你过了及笄,已是婚配年龄,男女有别。”
娇惜懵懂的反问:“我平日只能在府里,无聊极了,他只是陪着我玩而已……”
嵇今川这想起了娇惜没有嬷嬷,又想起了那日看见那狗侍卫伺候娇惜,压着气轻轻问道:“那也得问问我,有些事能不能做。”
她老老实实:“什么事能不能做,和卡诺斯一起说话么?”
嵇今川看着她水润的眸子,心里酥酥麻麻欲念横生,玉面有几分阴郁,将她搂得更紧。
“那日我在窗外看见了。”
娇惜不明所以,有些好奇:“看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