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缓动,青丝披散,女子闻声慢吞吞的翻身,双脚放在高大男人的手上,小巧软嫩,珍珠莹莹。
她盈盈坐在摇椅上,腰如约素,垂眸敛目,身前跪着高大的身子。
秦冀耳目极佳,将外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眸色凌厉,快速将娇惜的小脚拢在掌内,不让旁人看见半分肌肤,看向身后闯入的男人。
“殿下这般贸然进入,是有何要紧事?”
娇惜也皱起眉头,刚刚她才穿好衣服,差点就被这人看了去,思忖到之前骑马的事情,语气不佳。
“不知太子有何事?”
卡诺斯神色自若,拂袖拱手:“刚刚在外思索片刻,心中郁结歉意,一时头脑过热便冲进来了,还请娇小姐莫要怪罪。”
娇惜将小脚从灼热的掌心抽出,慢慢开口:“罢了,我饿了,传膳。”
柳玉立马拿来一碟小糕:“在准备了,娇小姐先吃着些垫垫。”
男人僵直着身子,盯着那展露珍珠暖色的玉足,喉结颤动,干痒难耐,那颤颤巍巍的腹下余火陡然席卷了全身,顶了起来。
卡诺斯脸颊涨红,赶忙返回外屋,平复燥热。
秦冀挡在娇惜面前,冷哼一声。
自是看到了他丢人的情况,以为他有点自知之明早已离开,谁知娇惜用膳时他居然还在。
“娇小姐,今日是我不周,来日我带您去我住处吃南敖佳肴。”
柳玉为娇惜布菜,闻言皱起眉来,这太子眼睛真是毒,一击必中娇惜所爱。
少女闻言立马被吊起来兴趣:“你住哪儿?”
“我住在西城的外族驿站,你想何时吃去哪儿找我便可,我哥嘴巴刁,带了几个厨子来,都是南敖的御厨。”
“那我明日去找你。”
“好。”
他笑得灿烂,惹眼得紧。
“小姐。”
柳玉在旁边悄悄提点娇惜。
娇惜顿时醒过来,是了,近日外边动荡,她行动更加受限,若柏兮根本不允许她离府。
“我……我近日不能出去。”
“为何?”
“近日不太方便。”
“娇小姐这伤,是要休息几日,不急,改日来也可,我月后才会离开。”卡诺斯体贴极了。
娇惜点头,盯着他抢眼的发。
“你这头发天生如此亮眼么?”
卡诺斯看了眼自己的红发:“嗯,我母妃是红发,我父皇是金发,我像我母妃些,我哥一头金发,像父皇些。”
娇惜有些疑惑。
“你是太子,那你哥?”
“我哥……他不喜朝堂。”
娇惜诧异极:“怎会有人不爱皇位?”
要知道峋国历代皇室更迭都是腥风血雨的。
卡诺斯轻轻笑道:“我父皇只有我母妃一人,便没有那些顾虑。”
娇惜想到娘亲,极其羡慕,叹了口气。
“吃饭吧,不说了。”
饭后,卡诺斯凭借着极强的心理素质,硬是和娇惜套了近乎,又是和她讲那南敖的逸闻趣事,又是教了她众多南敖的游戏……
就这么逗着娇惜玩到了天黑,离别时秦冀看着娇惜眼里明显的不舍,牙都要咬碎了。
娇惜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有些脱力,手下突然顶过来了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脑袋。
抬眼看过去,对上秦冀湿漉漉的绿眸。
“娇小姐,奴再帮你看看伤口。”
手指不自觉放到娇惜粉腻酥融,肌若白雪的双腿之间。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