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都表明绑走于泽的人对他并没有太大的恶意,柳宴因为担忧他的安危一直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了些、有了喘息的余地——然而“老婆抛下他自己跑了”的愤怒也随之悄然而生,并且在柳宴的心中越烧越烈。
找于泽这件事并没有急迫到晚一分钟都不行的程度,大半夜的柳宴带着满满的怨气翻看起了于泽的手机,仔细地复查于泽过去生活的人际关系网,试图从中寻找到于泽去向的几分线索。
手机里于泽和沈叠舟的长段聊天记录不论是看几次柳宴都会看得面色铁青,唇缝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沈叠舟这家伙最近接手了不少他们家的“东西”,把于泽从他身边带走这种事就现在的沈叠舟而言应该能做到……会是沈叠舟做的吗?
——不可能。
对沈叠舟的怀疑出现了没多久就被柳宴打消了。
虽说沈叠舟和于泽确实有过一段,但先前多次试探下沈叠舟对于泽从未改变过的毫不在意的态度——几乎完全不存在沈叠舟会为“爱”大费周章地从他身边带走于泽的可能性。
略过了沈叠舟,柳宴开始查下一个人。
将于泽认识的每个人身份背景都复查过一遍后,对于泽去向仍然一无所获的柳宴略显疲态地放下了那款式过时的手机,阖眼靠在椅背上平复了会儿他糟糕无比的情绪。
揉了揉因太久没休息而抽疼的眉心,柳宴联系了私家侦探。
——老板,有什么我能为您做的吗?
“去查一下我那该死的未婚夫在去年前年我出国谈生意的时候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好的老板。
……
…………
……
甬道内脆弱的敏感点被滚烫的硬物反复冲撞,酸疼不已的身体中不正常的热潮愈演愈烈。
熟睡中被人硬是折腾醒,身心俱疲的于泽难免心中不满。
柳宴这家伙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如此旺盛的性欲也不考虑考虑他现在这个年纪承受不承受得了……真是过分又烦人的家伙!
在于泽的记忆中只有柳宴会干出在他睡觉的时候还拿阴茎捅他屁股这种毫无节制的事情,刚醒的于泽下意识以为身上缠着他索求的家伙是柳宴。
眼前模糊的画面渐渐聚焦,出现在身上人脸上的却是于泽没想过的另一幅面庞。
错愕地看着冷清美人谪仙般不染烟尘的脸,于泽嗡嗡作响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于泽的神情落在沈叠舟的眼里就像是于泽无声地在问他为什么出现在于泽床上的会是他而不是那个叫柳宴的狐狸精。
醋坛子被打翻,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无端的令人心生出几分瘆人的凉意。
满眼妒火的沈叠舟将于泽的双腿压开至极限,沉腰猛肏,粗粝狰狞的阴茎每次都齐根没入进得很深,不断被顶起的小腹上性器的形状清晰可见。
激烈的拍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紧凑到近乎没有间隙。
救命、腰、腰快断了、救救、救……
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的于泽想要向身上的美人求饶,大张开的嘴却在强烈的刺激下发不出半点声音。
清澈的涎液被美人肏得从嘴角流下,于泽湿润的眼顷刻间就被泛滥的泪水淹没,时不时的涣散上翻。
此时的沈叠舟像是发情期被欲望侵蚀到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野兽那般,迫切想通过反复侵占的方式把自己心爱的雌性肏成属于自己的配偶,不管不顾地直把身下痉挛抽搐的男人肏得失禁。
……
…………
等于泽缓过神,他的肚子里已经被沈叠舟射了不少浓稠的精液,似乎是餍足了的沈叠舟正将他抱在怀里亲昵地细吻着。
屁股里一直含着的肉棍不在了,但是沈叠舟的手指还在他的屁股里浅浅抽送,意犹未尽的样子哪怕是个傻子都会觉得危险。
不知道是不是于泽的错觉,在沈叠舟的怀里他就仿佛是被蟒蛇一圈圈缠住紧缚被一口吞掉的倒霉猎物。
眼前冷清贵气的美人抱他亲他和他肌肤相亲哪里是什么命运的恩赐……简直就是大难临头!
浑身上下都酸疼得厉害,于泽低头小声啜泣着。
湿漉漉的脸上道道泪痕泛着痒意,想擦擦泪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被欺负狠了的于泽哭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怀中男人脸上的每个表情都尽收眼底,沈叠舟心痒难耐地凑近男人的脖颈闻了闻。
男人的身上已经全是属于他的浓郁味道了——就像是被硬生生肏成了他的。
蜜糖般甘甜的满足感令沈叠舟的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注视着男人的眼中占有欲晦暗到病态。
沈叠舟将软穴内的手指抽了出去,在青紫交叠的腿根揩去了手指上的精水后,身子朝侧边倾斜了些。
听动静大概是沈叠舟从床头柜里拿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