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有菜肴的瓷勺抵到了被亲得泛着水光的红肿薄唇边。
“都是些我们以前一起吃过的菜,如果你口味没变的话,”沈叠舟温柔地浅吻怀中人潮红未褪的湿漉脸颊,如名贵古琴般低沉悦耳的嗓音中透着性事后的餍足,“应该没有你不爱吃的。”
怀中头颅低垂、眼神恍惚迷离的男人像是丢了魂般没有一点反应,沈叠舟举着勺子耐心地等待着,每隔一小会儿就用勺子轻轻贴贴男人的唇试图唤回他的神智。
良久,男人的眼里稍许有了些神采。
一滴清泪自男人低垂的眼里滑落,蛇信般嫣红的软舌慢条斯理地舔去了男人脸上泪水留下的水痕,清冷的雪松香如蛆附骨般紧缠。
男人张嘴的动作生硬到像是身体生锈了,好一会儿才张开了道能允许勺子带着菜进入的缝隙,沈叠舟动作小心地将可口的饭菜缓缓送进了他的口中。
怀里红痕遍布的虚弱男人嚼得很慢,看上去十分吃力的样子。
“还有力气吃饭吗?”沈叠舟关切地柔声问道,“如果牙齿没力气咬碎饭菜的话,我可以一口一口嚼碎了喂你。”
冰肌玉骨的绝色美人眼里倒映出的仅有怀中一人,深情又内敛的目光只一眼就令人心动不已——要不是自己都快被这家伙活活肏死了,于泽真的会沦陷在这家伙的美色与看似仅对他展露的温柔之中。
那种从里到外连食物都即将被另一人气息侵占的窒息感笼上心头。
“……”于泽腮帮子一僵,努力地加快了自己咀嚼的速度,生怕被抱着他的美人觉得他吃不动饭、将哺喂他的想法落实。
轻松看穿了于泽的心思,沈叠舟嘴角微扬,唇瓣暧昧地略过那哭红了的眼圈,尝到的淡淡咸味令眸中墨色暗涌。
“真的不需要吗?”沈叠舟有些遗憾地问道。
见沈叠舟还没打消那样的想法,于泽雾蒙蒙的眼里控制不住地又落下几滴委屈崩溃的泪,被肏懵了没力气也不敢和这性欲旺盛到可怕的家伙说什么话,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表达自己的拒绝。
安抚的吻落在于泽的发顶。
“好吧,那就听于哥的。”
低沉的声音贴着耳软骨传入他的脑海,温柔得就像是出自模糊记忆中那个无暇完美的恋人。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于泽在心里茫然地问着自己,被过度索取导致晕乎乎的脑袋乱得像是一锅浆糊。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于泽实在是想不明白记忆中皓洁冷清得像是月亮的人怎么会在喂他吃饭的时候还没把阴茎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
温热浓稠的精液被半软的阴茎堵在了肚子里,异样的饱腹感令饿了大半天的于泽在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前都没什么胃口。
一想到自己肚子鼓鼓的里面是精液和阴茎,一想到他们下身“亲密相连”的情色模样……坐在沈叠舟怀里的于泽羞愤难堪到抬不起头。
湿软的肠肉因情绪波动而无法控制地紧绞了几下。
蛰伏在甬道内的半软性器涨大了一圈,炙热肉柱本就不弱的存在感立马变得更强、也更难以接受。
这家伙、这家伙……
“切切实实”地察觉到沈叠舟的欲念,于泽呼吸一滞,面露慌乱之色。
含着越来越硬的阴茎,那根粗硕的玩意儿就像是悬在头上随时可能落下的一柄利剑……沈叠舟没有什么多余动作继续一口一口地给于泽喂着饭,好像下半身和他是两个割裂的个体、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下半身的性奋。
虽然沈叠舟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打算对于泽做些什么,但被抱在沈叠舟怀里动弹不得的于泽还是变得战战兢兢,没吃几口就被吓得落下泪滴边哭边吃。
仗着于泽不敢抬头看不到他的眼睛,沈叠舟看向于泽的眼神炽热又露骨。
于哥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这幅被他好好疼爱后无助哭泣的可怜模样……真欠操啊。
沈叠舟目不转睛地看着怀中瑟瑟发抖浑身爱痕的老婆,舔了舔被欲火烧得干涩的唇,搂在男人腰上的手不规不矩地摸摸捏捏了起来。
对被他掳回家为所欲为的男人爱不释手,沈叠舟脑海中各种淫邪过分的念头此起彼伏。
插在于泽屁股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复苏了,硬邦邦地塞满了整个甬道,甚至将小腹都顶起了性器的轮廓。
怎么办啊……
极其危险的处境下于泽打了个寒颤,脑袋乱糟糟的,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崩溃让他连集中注意力都做不到,更别说什么想出自救的办法了。
“吃饱了吗?”
不知不觉中,沈叠舟端来的饭菜都已喂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