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我们这样靠得太近了……”
过度哭喊的嗓子现如今只能发出微弱又沙哑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却勾得沈叠舟下身发热。
“近吗?”沈叠舟轻笑着明知故问道,炙热的呼吸扑打在于泽的耳廓上顿时染红了一片皮肤,充血变硬的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硌得于泽屁股隐隐作痛。
令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下于泽酸疼不已的身体僵硬得像是石头,红肿的眼眶不自觉地溢出几滴害怕的清泪。
“叠舟、叠舟你先别这样,”于泽侧头避开了那在他耳鬓厮磨的唇,慌乱万分地说道,“我们、我们聊聊……”
“聊什么?”沈叠舟不为所动地翻身将于泽压倒在身下,掰开他的腿抬眸冷声道,“聊‘我把你当作我的全世界,却被你弃如敝履’吗?”
“我……”从始至终都对沈叠舟心怀几分愧意,于泽在听到白月光般的前任这番控诉他是绝情负心汉的话后一时间心虚得失了声。
美人身上的丝质睡袍滑落肩头被褪到一边,占有欲与色欲交织的吻在于泽的沉默中覆上了他的唇。
滚烫的性器齐根没入了红肿松软的后穴,一下下地猛凿在甬道内最为脆弱的那寸上,直肏得于泽眼冒金星。
“唔、唔!————”
“叠舟、呜呜呜叠舟……”
泛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打湿了鬓角的碎发,求生本能下拼尽全力的挣扎被无情地镇压。
“不要,嗯哈~啊、呃啊——太多了叠舟呜呜呜……”
颤抖发白的手指在美人无瑕的背上留下道道崩溃凄厉的浅淡抓痕。
……
从神情恍惚的男人身体里抽离,欲望得到暂时性的满足,沈叠舟捡起一旁的真丝睡袍慢慢悠悠地穿上,下床去给大半天没吃东西的男人拿了晚饭。
端着餐盘回到房间时,眼前所见令沈叠舟心里刚消下去些的火气又冒了上来。
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的男人缩头乌龟似的在靠墙的床角蜷缩成了一团,用被子把自己颤抖痉挛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在听到他的脚步声后身形一僵,头也不敢抬地又往被子里躲了些。
“这么怕我?”沈叠舟面无表情地说道,将菜色丰富的晚餐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
“别怕——”
安抚的话语中听不出多少温柔,男人身旁的床垫因沈叠舟的靠近而下陷。
一把夺走了男人身上的被子,沈叠舟将在拉扯中被带倒摔躺在床上的男人再一次地圈禁在了双臂之间,被他硬生生肏怕了的男人在他身下抖得厉害。
男人私处腿间的道道精痕以及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也像是淫乱情色的勾引,沈叠舟眼中的暗色渐浓,喉结难耐地上下耸动,身下狰狞的巨物也诚实地抵上了男人的臀肉。
“——我可没有柳宴过分。”
在男人惊慌无措的泪水中,沈叠舟性奋的阴茎数不清是第几次、又梆硬地肏进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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