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从盒子的角落中拿起黑色漆皮的皮质手铐,先戴在自己的手上试了下。
手铐的内面有一层很厚很软的绒毛,用力挣脱的时候也不会有一点疼痛,更没有被它伤到的可能——柳宴对它很是满意。
柳宴解开了自己被铐住的那只手,看着手铐若有所思。
老东西最近和他的关系好像还算不错,先前在家有时被欲火冲昏头脑忘了擒住他的手,老东西都没再趁他不备对他下过黑手……
或许那家伙已经重新喜欢上了他、不会再对他动手了——以后还需要这样碍事的东西去限制他的行动吗?
柳宴正思量着,浴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只围了条浴巾遮住下身的于泽从中走了出来。
嗯?这家伙洗得这么快?
于泽看到床边显然也是洗完了澡的柳宴一愣。
瞥见狐狸眼中愈发深厚的欲色,于泽确定了事情和他想的没多大出入——这家伙就是又开始发情了。
不确定回了“家”的柳宴在床上会变成什么样子,过去在这张床上不止一次被肏到昏迷的于泽心里难免有些发怵,动作僵硬地走近了那个看似尤物的妖冶美人。
柳宴身旁于泽揣测过的暗红色盒子已然打开,还不等于泽看清里面的东西,就听柳宴命令他闭上眼睛。
于泽老老实实按照柳宴的要求合上双眼,又按照他说的在黑暗中摸索柳宴的位置、分开腿跪坐到了他的身上。
摆弄东西琐碎的声音传入耳中,于泽的双手被柳宴牵引到身前,被柔软的皮革限制住了活动的范围。
原来柳宴捆他,都是随便找根绳子反捆在背后,不仅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还经常手腕的地方被勒得很疼——可现在不仅换了柔软的东西,还捆在了身前,整体上舒服了很多。
是因为他把上次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吗?
于泽有所触动,突然之间觉得某个性格恶劣的家伙或许也没那么糟糕。
头上被安了什么不是很重的东西,紧接着脖子被和锁住手腕的东西相似的柔软东西扣住,窸窸窣窣金属摩擦的细小声音和皮肤上划过的道道凉意令于泽不禁猜测起柳宴是不是给他脖子上戴了个有链子的项圈。
这家伙怎么开始碰这些了……于泽隐约中感到一丝不妙。
先前只是简单的交合就已经能让他经常下不了床了,若是这发情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家伙玩起了“情趣”——于泽不敢想那将会是怎样难以应对的场面。
身上围着的浴巾被解开扔到一边,修长的手指顺着尾椎往下探入股缝,挤进藏于臀瓣内的软穴浅浅抽送了几下后,换了个有些凉的硬物抵上穴口,手指稍稍施力,硬物被塞进了甬道内。
硬物的尾端似乎还挂着什么带毛的东西,于泽的屁股被软毛蹭到,毛很软,不痒也不难受,但就是感觉上有些奇怪。
“好了,下去。”柳宴轻轻推了下于泽的手臂。
这么快就结束了,今天不做吗?于泽不解地睁眼,从柳宴身上爬了下去。
因为没有镜子,于泽并不清楚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但将面前人浑身上下尽收眼底的柳宴不过片刻,脑袋就已经热到快要失去理智了。
白皙的裸足踩在深色的地毯上,屁股后面毛茸茸的大号银灰色狼尾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可能伤到人的双手被牢牢锁住,脖子上带有银链的皮革项圈宣示着被豢养的事实,发间银灰色感应狼耳随心绪微微颤动。
眼神茫然干净,身体却写满了渴望被侵犯的情色。
四目相对的瞬间,美色顿时迷了心窍。
“跪下,”柳宴的声音低哑得如同漆黑的夜色,牵着链子指了指自己将浴袍支起帐篷的下身,不容拒绝地对面前任他玩弄的男人命令道,“舔。”
男人温顺地在柳宴的腿间跪下,撩开了遮挡住欲望的衣料,低头张开嘴尽心尽力地用唇舌伺候起了那狰狞滚烫的性器。
如温水般舒适的情潮下,柳宴双眼微眯,如叹息般享受地低吟。
银链因为连接着项圈的那一头有所动作而晃动昭显着存在感,柳宴的手中握着银链另一端的皮质手柄。银链限制了男人的自由,也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柳宴心中病态的控制欲。
品尝过更激烈性爱的滋味的身体很快就不满足于现状,自身体深处涌现的空虚感贪婪地叫嚣着还需要更多。
银灰色的耳朵一动一动,柳宴阴茎上暴起的青筋也性奋得一跳一跳。
又吸又舔地讨好了狰狞的性器大半天,都没见它有什么要喷发的趋势。于泽的嘴酸到使不上力气,吞咽吸吮的动作便缓了些。
本就已经感到不耐的柳宴在发现身下人“偷懒”后,在欲望的驱使下将牵着他的银链一圈圈绕在了手上,将身下人的可活动范围缩减到离他的手只剩下一个手掌间距的程度。
脆弱脖颈上项圈系着的银链被轻轻拽了拽,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伸进了柔软的发丝间抚上了后脑。
仅仅只是维持住“无法令柳宴满意的”口交就已占据了全部的力气,跪在胯间的于泽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下一秒,项圈受到施加在银链上的巨力,拽着于泽脖颈靠得离另一人的胯间又近了些,覆在后脑勺的手近乎是同一时间发难,将于泽的脑袋死死摁在了胯间。
激昂的性器破开喉口,冠头和一部分柱身挤入了食道之中,于泽的脸被按着紧贴上妖冶美人的阴毛,浓郁的麝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顿时占据了整个鼻腔。
喘、喘不上气了……
强烈的窒息感和喉间异物产生的呕吐感令于泽的眼眶顷刻间就红透了,清澈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还未等于泽适应嘴里的性器进入到那么深的程度,他的头发就被人暴戾地抓住,拽着他的头一下下地迎合喉间性器的进犯。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的……呜呜受不了的……
娇嫩脆弱的喉口被粗粝的阴茎激烈地肏开,于泽生理性地想吐,但喉咙被堵住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哭得泪眼朦胧,原本扶住阴茎的手抵在了美人的腿根上,颤抖的指节无力地推拒着他。
可怜的呜咽声并没能唤回侵犯者的理智,反倒是让贯穿喉咙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于泽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好几次都差点就这么失去意识。
浑浑噩噩地不知又过了多久,塞满了整个口腔的阴茎贯穿喉咙的频率再次加快,冠头激昂地颤动——突然,后脑勺上如蛆附骨的手抓紧了头发,将于泽的脑袋扯离了那可怕的胯间。
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粘稠的浊液喷射在了于泽的脸上,充满侵略性的麝香味彻底吞噬了他身上原本寡淡的皂香。
柳宴的手刚松开,于泽就脱力地瘫坐在了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地喘息,头顶的耳朵随身体一同抖得厉害,颤颤巍巍地用被禁锢在一起的手擦了擦被性器磨红的嘴,清泪混合着白色的精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整个人看上去似是被什么色欲熏心的禽兽凌辱玷污了那般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