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要射了、呜呜呜……”于泽虚软的手奋力挣扎,“老公松开、松开呜呜……”
难得见到男人露出这副动情模样的柳宴哪能如他的愿,牢牢钳制住男人的手多用上了几分力气,浅红色的指印没一会儿便浮现在了手腕处的皮肤上。
濒临极限的冠头被喉口的肌肉反复吞咽,没熬过几分钟就泄了精关。
由于是初次做这种事没什么经验,柳宴被精水呛到,口中的欲望才射了一半就被他吐了出来,剩下的精水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被白浊玷污的泪痣看上去尤为情色。
麝香味弥漫间,压抑的咳嗽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
“对不起……”眼中情欲褪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于泽慌乱无措地和柳宴道歉,伸手想为他擦去脸上的精痕。
柳宴擒住于泽抚上他脸颊的手,阻止了他的触碰,合上眼压抑洁癖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口腔中的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相较平日里偶尔从于泽口中尝到过的自己的味道而言甚至显得有些寡淡——或许是因为于泽每次都被他肏到连清水都射不出、掏空了身子,所以哪怕是素了这么久也依然稀淡。
真可怜啊……
思绪至此,占有欲凌虐欲骤起的柳宴睁眼抬眸,喉结耸动直勾勾地看向于泽,阴暗露骨的眼神令于泽以为柳宴是生气了,害怕的泪水自眼眶滑落。
在看到于泽眼中的畏惧后,柳宴收了眸中暗色,将手插进了于泽手指的缝隙,与他十指相磨间起身吻上了他遍布牙印的唇,精液的味道在唇舌交缠间散开,淫靡又暧昧。
“怎么这么快?”见于泽在温柔的吻中惧意散了大半,柳宴轻笑着在他的耳边调侃道,“我还没准备好呢就结束了。”
沾染了精水后更显魅惑的脸无声地勾出人内心最阴暗的欲望,生怕自己色欲熏心做出糊涂事的于泽不敢多看,双颊红得像是天边的烟霞,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对对不起……”
老东西害羞到不敢正视他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柳宴的手探入了于泽的腿间,伸向了觊觎已久的密处。湿透了的软穴贪婪地吞下了柳宴的手指,糯滑得好像能直接进去……柳宴呼吸一滞,强压下心中欺负男人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扩张了一番后才抱起他的腿、将隐忍许久硬到快爆炸的阴茎嵌了进去。
“唔……”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令于泽唇间泄出一声浅吟,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后便立即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柳宴拉开了于泽咬住的手,十指相扣地压在他的头边,一边肏他一边俯身凑上前亲吻他。
牙印未消的双唇配合地张开,不仅任由灵活的舌探入口腔掳掠,甚至还会有所回应;被撑至极限的甬道也是,热情地紧绞着粗硕的性器,在每次抽离时都会不舍又缱绻地挽留……不知道是不是柳宴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于泽特别的乖,乖到好像彻底臣服在他身下、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那般。
是因为收到了自己的花吗?
呵,男人。
几个月前还要死要活地非得和野男人在一起,这会儿不过是稍微使了些手段就回心转意又贴上了他。
好色、花心、愚蠢又好骗,啧。
……
情事结束,洗完澡的柳宴看着怀中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的男人眉头微皱,眼中仍有不甘。
他们破裂的感情这算是修复了吗?
离了他确实也不行,但和老东西在一起,每每想到那些绿帽就控制不住地来气。
睡梦中的男人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无意识地往柳宴的胸膛靠了些,小半个手也随之搂上了柳宴的腰。
没被男人如此依靠过的柳宴耳根缓缓浮现微红,僵着身子不舍得动一下,生怕破坏男人难得的主动触碰。
看着怀中人柔软的睡颜,柳宴心中的不甘渐渐散去。
算了,虽然和他过去想象中他们的未来有所差距……但现在这样也还不错。
希望某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以后乖一点,别再作死给他戴绿帽了,哼。
柳宴伸手理了理男人鬓角的碎发,低头在他的发顶落下一个浅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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