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君珩及时的抓住他想要收回的手,狠狠地甩了两下“还躲!”沅容号哭缩着左手,
半晌缩不回来崩溃大哭。
“啪啪——”左手上又挨两下,难以忍受的尖锐的痛使沅容恨不得将左手剁掉,不让自己跟着它受罪。
“还敢躲吗?”君珩黑着脸,沉沉的目光盯着眼前一而再躲罚的人。
“呜呜不、不敢了,家主帮帮我呜呜,我的手太痛了,是它、它老想跑的呜呜呜——不、不是我呜呜呜”沅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君珩快要被他气笑了,真是个小鬼头,合着你躲罚不怨你怨手呀!他心下好笑,面上不显,不带情绪地开口,“我帮你,再加五下。”
“呜呜好……谢谢家主”沅容含着两包泪点点头,他虽不情愿加罚,但也知道没家主帮忙凭着自己,这三十下根本打不完。
君珩不希望听他鬼哭狼嚎的报数,拽过右手攥着指尖就开始抽手心。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反反复复的抽打落在两手心上,沅容往往这个手上的疼还没缓过来,那个手又炸出尖锐的痛,疼痛应接不暇。沅容号陶大哭,看着两只手由红肿慢慢鼓起一道道青红棱子,手被紧紧的攥住难以缩回。他崩溃的闭着眼,嘴中呜呜的叫着哥哥,哥哥。
君珩见他泣如雨下,怕哭坏了他,手下便只使着两三分力打上去,不至于使他疼的哭断了气儿。沅容昂头闭眼放声大哭,哪能感受到打在手中的力道早已轻了不少,心里只道家主心狠手辣,嘴里喊着哥哥希望抵消些疼痛。
三十下打完,细柳条正好也断了,君珩手上力气一松,沅容就弯着腰使劲儿抽回了两只红肿发烫的小爪子,放在嘴边呼呼的吹着气儿,眼泪的金豆豆哗啦啦的掉个不停。
君珩扔了手中断柳,脸色稍缓,并未扶他起来,只是转身将案几上的茶倒了一杯抵到沅容嘴边,看着沅容哭噎着一口一口的全部喝完,随后拇指抿过远容嘴角留下的水渍,对外吩咐道:
“君白,再去折一根柳枝过来。”
“啊……是”君白刚刚在外面胆战心惊地听着屋内的主子的痛哭声,心中不住后悔下午没有劝慰住主子别逃课,好不容易听到屋内打完了,刚松口气,就领到了这样的任务,他皱着眉去到那柳树处,千挑万选折了一根更细的柳条。
君白敲了敲门,垂着头走进屋内,余光见沅容规规矩矩的跪在家主的身前一尺处,嘴里打着哭嗝,哆嗦着用两只手抹着眼泪,家主一声未哄,只端着手中的茶喝着。君白也是和沅容一般大的孩子,受不了屋内的低压气氛,放下柳条,逃一般的告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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