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容闻言“呜”地短促一声,皱着小脸急忙抓住家主还未收回的手,“呜——我不要,家主我知错了,我不敢了,我会重新再做一遍的,不要打我呜呜呜……”
“做你肯定还是要再做一遍的,该挨的打也是不能饶的,打完再做,伸手!”君珩不去理会他求饶的哭腔,冷声重复。
沅容神色畏惧,哆哆嗦嗦的将自己两只白白嫩嫩的掌心送出去,十个指头仍畏惧的蜷缩着,直到被君珩拿着柳条戳了戳,才艰难地,努力地伸直了。
“晚归十下,懈怠课业二十,一共三十,不能躲,躲了就重来,能接受吧?”
沅容哭着摇摇头,又在家主的逼视下点点头,流着泪算是同意了。
君珩不去瞧他那可怜样,隔空甩了甩手上的那个细柳条,心道君白真是心疼他主子,却不知这细柳条才是打人极疼的,呵!沅容听着耳边“飒飒”的声音,手轻微的抖动着,眼泪流的更凶了。
“啪啪啪啪啪——”
小omega手心里的肉较常人更细嫩,君珩也舍不得一开始就这白嫩手心打的紫胀难耐,毕竟这小家伙总会在挨打时哭闹躲罚,等会儿估计又要重来,于是就使了三四分力甩了上去。
一连五下甩到沅容的左手心里,尖锐的柳条打在手上不比戒尺那般厚重胀麻,可那疼劲儿却是往肉里钻。这五下足够沅容噙着泪呼痛,左手虚蜷着下沉。
君珩没再管他略下沉的左手,他一贯的规矩是一手打五下,另一手再打五下,毕竟小omega娇嫩,两只手交替还能缓一会儿,便只是用柳条轻抬起他的右手,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沅容两个手心现都又热又疼,火辣辣的,他张着嘴痛哭,胳膊哆哆嗦嗦的撑着,两只略微红肿的手挺着不敢收回,柳条再次垫着他的左手心儿抬高,沅容的心也随之紧紧提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嗷呜——我错了,家主,呜呜呜好痛,我不敢了——”细韧的柳条抽到已经有些肿痛的左手,凭着沅容的意志力就不能再维持原来的动作,五下打完,他嗷呜一声就把手收回自己的怀里,小口微张给手吹着凉气解痛,嘴里喃喃不停认错。
君珩心中了然,脸色却沉了下来,“躲?”
沅容忙把怀里的手伸出来,眼泪顺着哭红的脸蛋哗啦啦流着“呜呜——我不躲,不躲——”
君珩抬高他已经挨了十下的左手,虽已出现了鼓鼓肿痕,他视若无睹,加了两分力打上去。
“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