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钧回本的机会来了。
祁弈把狼重新带回家之后,他明显连最后的反抗都不去想,一直安安静静抱住自己,在铁笼中蜷成一团。他现在已经很温顺了,温顺得近乎麻木,但秋荣还会训诫他,力图把最后的收尾工作做好——如果能做到完美,这头狼会是目前圈子里第一头被驯服成功的、原本作为捕猎者的性奴。
想把狼骨子里的攻击性都去掉是很难的,秋荣以前训猫猫狗狗,都得因为他们偶尔亮爪子咬人伤透脑筋,最后还顽固不改的只能全部拔掉。狼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但嘴巴里的犬齿随时可以要命,很多性奴都被要求学会口交,他没有这个优势,价格会被大大地降下来。
于是狼在挨了一针麻醉后,醒来发现,自己失去了全部的犬齿,缺口处堵了沾血的棉花,药味儿弥漫口腔。他的食物从肉换成了煮熟的粥,里面掺杂了一点炖得稀烂的碎肉和鸡蛋,勉强饱腹但不能让他生出力气来。进食时秋荣从后面伸脚,用皮鞋尖顶了顶他的后穴,“以后就只能吃这个了,要不然没办法伺候人。”
狼一声不吭地由着他欺负,埋头把粥填得一干二净。这东西不经饿,两小时后他就饿得不行,烦躁地靠在笼子栏杆上,等着下一顿。听到门口有人走路和说话的声音,食物却迟迟没有来,张楚钧好像在笑,对着一个电流声很重的人说话,道别后立即问秋荣:“这个价格怎么样?”
“其实还可以抬,对面是在试探。”秋荣回道,“再多来几个问问价的,价高者得。”
“那不如拉去拍卖,现场气氛要是够好,价格自己就抬上去了。”
“听起来也不错,不过你打算找谁给你背书?我要是来主持,恐怕有点自卖自夸。”
兽人最开始都是桀骜的性格,只不过驯服起来难度各异,如果秋荣来主持拍卖,任他把这头狼夸上天,底下的买家也只会觉得他在给自己的驯兽培训打广告,重点不会放在兽人本身,他倒是有点自知之明。张楚钧想了想:“那还是得找祁弈来,总得有个专业的控场。”
“你打算怎么展示?让他这么光溜溜地上台吗?”
“我心里有数。”张楚钧道,“给我几天时间准备。”
狼吃了几天稀粥后几乎排净了体内的秽物,他的排泄物变得很少,这样清理起来很方便,随时可以拉过来伺候人。身体也比之前虚弱很多,因为食物养分不够,他明显开始节省体力了,以前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炸毛弓身保持警惕,现在张楚钧他们在笼子面前走来走去,狼一点反应也没有,顶多睁开眼皮疲惫地看一眼。张楚钧看得很欣慰又有点遗憾,看多了对人类俯首帖耳的兽人,好不容易看到个有性格的,如今也被驯化成千篇一律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卖出这头狼的心情更为迫切。
其实狼也没有完全跟那些性奴兽人一样,张楚钧在准备拍卖会的时候,把他拉出来泄过几次火,他还是不会迎合,发现张楚钧喜欢听他叫床,就憋着不叫出声,尾巴被塞进松垮的穴里后也会第一时间挣扎着拿出来,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器官被拿来当成玩弄自己的工具。但他的力量毕竟太小了,就算是身体健全的时候,张楚钧想把他当个飞机杯他也只有挨操的份,何况现在连只猫都可以踩到他头上。
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反击,他应该积攒了好几天的力气,张楚钧把他按在地上操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的腿猛然绞住对方的脖子,试图用这副骨肉剪刀弄死他。但张楚钧当然是设防的,比他的双腿更加有力的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他体力本来就有限,稍微一松劲儿,张楚钧就逮到机会,用凸出的指骨压住了他的喉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掐着脖子操到射,张楚钧那一刻是真的动了杀心,他想杀了他。狼已经因为窒息脱力放下了腿,对他不再产生威胁,但他还是没有放手,下身更狠地挺腰操弄,几乎把这头兽人钉在地面上。直到狼因为濒死失禁,温热的尿撒了他一身,张楚钧才厌恶地松开他,第一时间脱下衣服,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绞断的脖子。
狼的脖子上残留着指痕和他一怒之下用指甲掐破的伤疤,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喷了几股尿,性器就软趴趴地耷拉下来,翻白的眼珠微微颤动,屁股里流淌出张楚钧射进来的精液。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又被关回铁笼,离拍卖会还有两天,张楚钧决定给他断粮断水,以承担伤害人类的后果。
拍卖会的现场特意布置成了原始部落的风格,正中央摆放着装兽人的铁笼,两边架起银光闪闪的长矛,墙上挂着火把照明。张楚钧走下台阶,笑着举杯迎接来宾,他刻意换了高领西装遮掩住脖子上已经变淡的痕迹。身后的笼子里拴着一头狼形兽人,耳朵上穿着银环,尾巴的银蓝色已然暗淡,双手反剪到背后跪坐着,把胯下那根兽人的阳具袒露出来任人观赏,兽人只有腰部穿了束带式的情趣皮衣,稍稍遮了小半个乳房,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根铁链吊着,他低着的头随时都会直接磕到地上。
狼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感觉耳边觥筹交错的喧嚣都格外模糊,他也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低血糖让他眼前的景象染上深浅不一的黑色光晕。
好像有很多人类,在盯着自己看。
张楚钧说了句什么,打开笼门把他牵出来展示,他用膝盖跪着爬了几步,撞上男人的裤裆。
“很久没吃东西,饿了吧?”祁弈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脑袋让嘴对上裤裆里弹出来的阳具,“来,好好的含着。”
是陌生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短,散发着浓烈的体味,他没有选择,含进嘴来不及咬到就泄了,祁弈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一仰,他就不由自主咽了下去。
很久没有喝到水了,他想,真的忍不住,明知道是什么他也只能选择咽。
他再次被以壁尻的姿态吊起来,这次两个洞都被堵得水泄不通,顾客们要买,自然是要试货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这个交易现场把他彻头彻尾地试用一次,只有一个人试用当然不行,所有的顾客都应该得到一视同仁的对待。上一位客人留下的东西,下一位客人光临之前,就从他合不拢的上下两张嘴里流淌着涌出,积聚成地上星星点点的精斑。
人类是打算用这种方式把他处死吗?
狼不知道这只是酷刑的开始,他会在被操烂之后,再被出价最高的客人买下,这位客人比之张楚钧的手段只会更多,更狠毒,他未来的光景也只会更惨痛。他甚至有一点点的庆幸,这样死去应该不会很痛苦,只是太过于恶趣味。
到这一步再去求个体面的死法已经不现实,只要能死掉就是好的,至少张楚钧对着一具尸体没办法有任何作为,自然也没有办法再去折辱他的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