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妓女满足客人的小伎俩,花潼还是受用的。手顺着乳房滑到小腹,能摸到一层柔软的脂肪,说是生过孩子也可信。隔着脂肪能摸到顶进去的鸡巴,这种里应外合的侵犯太过了,海棠腿一软就坐了下来,黏糊糊的淫水蹭在他腰间。
“好大,都进来了……”
“自己动。”
“我……我能不能跪着,腿没力气了……”
花潼就想看他这个样子,当然没有同意,但是允许他用手扶着自己肩膀借力,这婊子上半身靠过来,正好把乳房送到他面前,屁股上上下下缓慢地吞进又退出,累得只喘粗气。乳头又开始溢出丝丝缕缕的白沫,花潼往前靠一靠就含进嘴里,犬齿按住乳尖重重压下去。
“疼,要破了——”
“你没给你的孩子喂过奶吗?”花潼故意含着他的乳头说话,唇齿把整个立起来的乳头反复把玩,“孩子吸奶很用力的,你这点疼都受不了,怎么喂养你的孩子?”
花潼这么一说,海棠真就忍下来,继续扶着他的肩膀骑乘。腿间那根东西颤巍巍的,有什么东西要滴出来一样,花潼现在用不上什么力气,伸手握住一掐,就淌出一大片透明的粘液。海棠好像被弄得爽到了,叫了一声又坐下来,裹着鸡巴的软肉一阵抽搐,肉眼可见阴蒂也一颤一颤,上面的尿道渗出几滴尿水。
他坐在花潼身上再也起不来了,手垂下来不自觉就放到腿间,中指按着阴蒂用力揉了一阵,阴道里就排出温热的阴精,冲刷体内还勃起的肉棒。花潼不悦:“客人还没射,你就光顾着自己爽?”
“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腿好酸……”
“跪下来把屁股扒开。”花潼命令道,“咬着这个。”
海棠一张嘴,就被他正好戴上了口枷,他甚至没看到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花潼看来想玩他很久了,甚至自己准备了跳蛋和肛塞,海棠看到他在跳蛋上包了一层带浮点的避孕套就挣扎着想躲,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又瑟缩着趴回去。
“你这种被人睡烂的婊子,不靠这些东西已经爽不到了吧。”花潼毫不留情地塞了第一个进入高潮后正敏感的屄穴,“我每种都准备了,看着。”
第二个跳蛋裹了带倒刺的套子,塞进了他的肠道里,到这一步海棠已经浑身发抖了,花潼还想试试他能达到什么程度,又塞了两个螺纹的,后面实在塞不进去,勉强用肛塞堵住。打开开关那一刻这婊子就跟疯掉一样在床上翻滚了两下,原地不停地抽搐,口枷里漏出滴滴答答的口水。男人的性器甚至硬气了一次,被体内的跳蛋操出一股长而细的水柱,持续了几秒,紧接着才是女性尿道口喷出来不成股的尿。屁眼被肛塞撑开后有些兜不住肠道里振动的跳蛋,隐隐有些外翻的趋势。花潼把强度调低一档,抓住他的脖子拽起来:“用奶子给我弄出来。”
海棠被口枷束缚的嘴里泄出呜呜的呻吟,每一次体位的变换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意味着跳蛋裹着避孕套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撞,好不容易跪在花潼身前,他发抖的手捧着双乳,夹住花潼的鸡巴,让它陷进乳肉里。他不得不卖力地讨好这根东西,花潼稍微不满意就要调高振幅,跳蛋隔着肉壁剧烈地晃动,几乎要撞破隔膜把他操烂。揉了一会儿之后,花潼想射了,才解开他的口枷在他嘴里射出来,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吞精。海棠以为自己的酷刑结束了,楚楚可怜地抬头看过去,花潼却不吃他这套,又给他带回口枷:“等到跳蛋没电再拿出来。”
婊子的身体和他预想的一样,欠调教,看上去弱不禁风,其实想放开了玩还是能玩的,海棠被几个跳蛋操尿了不知道多少次,花潼嫌弃尿骚气,甚至拿掉口枷给他灌水,直到尿出来是没什么味道的清液才满意。每次他都求饶说自己受不了了,但是每次还是能被跳蛋震到潮吹,下面泄出气味腥臊的体液,叫着要去了。好不容易熬到能拿出来,花潼把虚弱的他拎到痰盂上,要他自己排。
他没想到这个婊子身体机能退化得这么厉害,海棠已经没力气了,纯粹是依靠跳蛋自己的重量和排泄的本能轻轻推挤了一下,屄里的跳蛋卡着纹丝不动,肠道却“哗啦”一泄如注,肛塞都被秽物冲了出来,和跳蛋一起“噗通”在痰盂里砸出两声闷响。海棠自己都怔了怔,听到花潼问他:“你失禁了?”
尿液失禁不是可笑的事情,很多妓女甚至故意多喝水,在床上尿出来取悦客人,但是他被几个跳蛋弄到大小便失禁,毫无知觉地在客人面前排泄,肛塞都没堵住屁眼。这个事实让他很难接受,回过神眼泪已经滚了下来。
花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还带上了卧室门:“你快点清理干净,这种事情就不要让我帮你了。”
海棠哭着起身,用卫生纸擦拭身体,把痰盂盖上盖子放到一边,屄里还有几个跳蛋,但是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从刚刚失禁开始他的下半身就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好像高潮耗尽了他的所有感知。他就这样赤条条坐在床边哭了一会儿,以为花潼已经离开了,却听到门再次打开。这个把自己玩坏的嫖客站到身前,不太情愿地给他递了一条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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