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的面条,你还能做一次吗?”
“……能。”
“休息好了就去做。”
海棠把手帕接过去之后,花潼就不再看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看手机,时不时打几个字,看来是和别人聊天。他也不敢怠慢,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就要起身去厨房,迈开步子时阴道里的跳蛋滚了一下,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听到花潼在身后命令他:“过来,把裤子脱了。”
他的内裤湿漉漉贴在阴部,勾描出女花的轮廓来,能看出来这婊子年纪不小,性经历也丰富,正常状态下的穴口都是敞着的,两边肥大的阴唇耷拉着,隔着内裤戳一下就敏感地缩紧。花潼故意不脱他的内裤,把裆部的布料扯到一边卡住,手心贴着阴道口摩挲,听到海棠克制不住的闷哼,才捅进去两根指头开拓甬道。
“腿再张开点。”
“嗯……”
手指捅到底已经能摸到第一个跳蛋,花潼挑着避孕套的花纹让跳蛋在里面又打了个转,手心被喷了股温热的淫水,这才不紧不慢拉扯着缓慢带出体外。跳蛋卡在穴口时,海棠迫不及待想要排出,下身一用力,没憋住尿,不小心尿在了他手上,顿时脸色煞白。花潼虽然不悦,但是也没有表现得很生气,警告他:“别乱动,等弄出来再收拾你。”
“已经……已经很晚了……”
“我少你钱了吗?”
“没、没有,我受不了……”
“那是你以前的客人对你太好了。”花潼专心扩张他的阴道,试图把整只手塞进去,“腿再张开点。”
给这个婊子拳交其实不算费劲,两根手指换到四根才有些许的紧致感,硬要把拇指挤进来也不会受伤,但是海棠每次到快进来的时候就会叫,好像很害怕这样,花潼几次被他打断,不耐烦地打了他一巴掌:“装什么装,没给人插过?”
“肚子都鼓起来了,别这样——”
“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花潼靠近他的脸,“生完孩子要掏胎盘,医生的手伸得只会比我深,那个时候你也不让他伸进来吗?”
海棠看他的眼神里有点怨气,但很快就低下头掩饰了,两条腿重新站稳,又张开了一点,从背后看好像是把花潼的手都坐进来了一样。他刚刚才排空肠道,后面也是干净的,花潼索性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就势插进屄里,另一只手伸了两根指头玩后面。肠道因为生理结构的缘故用得少一些,比起阴道紧致干涩,然而海棠天生适合做这一行,手指插进去玩一会儿后面都会乖觉地分泌肠液,黏糊糊地裹在指头上,肠肉推挤着手指往里吞。花潼摸索到了他的腺点,一个凸起的软肉,指甲一刮就引来身上人剧烈的战栗,低声问道:“操你这里会发情吗?”
“别玩那个地方。”海棠难为情,主动把衣服撩起来给他玩奶,“我怕我太舒服了,直接尿在你身上......”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事后罚你。”
“怎么罚......唔——都说了别玩那里——”
“你这种骚货,罚你跟奖励你有区别吗?”
海棠来不及找到话反驳,就被阴道里猛烈抽插的大手弄得尖叫起来。花潼的半个小臂都伸进去了,他根本不打算把跳蛋拿出来,甚至想往里继续推。跳蛋外面裹的避孕套胶质几乎碾在了宫颈口,险些要被推进宫腔的时候,花潼又漫不经心地把跳蛋往外扯一点,要掉不掉的。好几次跳蛋已经被手拽到穴口,又被花潼硬生生推回去,已经不会动的跳蛋外面裹着的避孕套上还是各种凸起的纹路,碾过阴道又是另一种折磨。当然花潼也没放过他主动送上来的奶子,低头埋进去体会了一下同龄男孩都渴望的埋胸的快感,闻到乳汁的腥气,恍惚还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错觉。
玩够了后穴,他继续用手指把穴口丝丝缕缕的褶皱扯开,手掌自然而然覆盖在屁股上,忍不住就要上手打。这个时候他更确信怀里的妓女做过母亲,臀部明显比其他地方丰腴很多,肉堆积在一起,打一下都很有弹性。挨打的时候海棠就闷哼着夹紧屄和屁眼,媚肉裹在插进来的小臂上仿佛无数张吮吸的小嘴儿。他听到妓女粗重的喘息,知道他体力耗尽,撑不了多久,有些扫兴,但是刚才说好的惩罚还是要做。他不顾海棠的阻止,硬是把另外半个手掌也插进肠道,指甲找到前列腺的凸起,狠狠一掐。
海棠果然尿了,伴随着绵长而柔媚的淫叫,被他及时抽回手推翻在地,这婊子两腿大张,性器垂下来淌水,尿孔却对着天花板极为有力地喷出水柱,转瞬即逝地萎靡成稀稀拉拉的水流。阴道被插得完全无法合拢,噗噗几声闷响,不受控制地排出了剩下的跳蛋,只有最深处的一个卡在身体里出不来。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表情很糟糕,和黄色漫画里被玩坏的角色一样吐着舌头流口水,眼睛也往上翻。花潼感觉差不多了,踢了一脚他的肚子:“去煮面。”
家里实在找不出什么菜,海棠被玩出一身虚汗,也没力气再去做什么花样,面条清汤寡水,配了几碟自己做的小咸菜,腌黄瓜,甜萝卜和青椒,素得一点油花都难见,怪不得这婊子除了屁股和奶子大一点,其他地方都清瘦。
“你不吃吗?”
海棠摇头,花潼硬是要逼问他为什么,他就别过脸,小声说几小时后有人约了时间要来,他担心会被玩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