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浓玉只怪自己视力太好,他的视线几乎没有放过房内的任何细节。临睡时分,段树也穿着睡衣,他上半身是朴素的圆领长袖棉质睡衣,秦浓玉也有同款。下半身却衣衫不整,内裤和睡裤半褪,露出了段树青涩却狰狞的性器,性器正被段树略显粗糙的大手环住上下撸动着。
秦浓玉已不记得上次见到赤裸的段树是什么时候了,也许还是小学,在他不知不觉间,那个细瘦得像芦苇的男孩竟然已经长成了树一样的少年——同时成长的还有他的肉棒,曾经不起眼的性器如今变得无比粗壮,硕大的囊袋在黑森森的毛发间半遮半露,阴茎硬挺挺地立在腿间,迸出的青筋平添几分可怖,圆润的龟头几乎有如蛋大,此刻正不停地从马眼里分泌出一些透明的黏液,随着段树手部的动作迅速布满了整根茎体,那样淫秽。
外套搭在沙发上,段树埋首其中,几乎是沉迷地在用力嗅闻着,似乎嗅得越多情潮便越盛,秦浓玉的气味在他的肺里走过一遍,化作无尽桃色的喘息散进夜色里。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肉棒上的青筋不断跳动颤抖着,预示着极限的到来。也许是憋了太久,一声低低的闷哼后,白浊的精液开闸般从马眼射出,段树身上、沙发上甚至秦浓玉的外套上都溅上了这情欲的痕迹。
夜太静了,静到段树高潮时低沉的闷哼,与高潮后舒缓的呻吟,都顺着夜风清晰地传到了秦浓玉的耳边。
仍是他熟悉的嗓音,低沉喑哑,却用无比缱绻的口吻,重复呢喃着一个名字。
“……玉,玉少爷…………浓玉………浓玉………………”
秦浓玉此时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他躲在阳台角落里,目光呆滞,双颊烧红,双手死死捂着嘴,不让震惊的尖叫暴露自己的存在。
段树正在自慰,正在借着他的外套自慰。
秦浓玉无比震撼,他只不过是想要取回外套,却没曾想意外目睹了这样一场沉默却峻烈的自慰。但让他更加惊恐的是,明明该无比厌恶恶心这一切的他,下腹竟因这场情色戏码泛滥起了陌生而诡异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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