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了。
室内的暖气开得足，他手心冒汗地把手机递过去，陆锦程没接过去，像是老师训斥上课走神的学生一般说：“还玩什么手机，开始吧。”
闻玉装作无事地把手机收起，乖巧回答：“知道了，陆老师。”
拍摄过程非常顺利，两位演员在镜头下的表现力可圈可点，闻玉对这种拍摄很有经验，陆锦程没拍过这类型硬照，但在摄影师的引导下也会把自己代入场景角色，叫他摆弄什么姿势都配合，徐苔十分满意。她想，要是陆锦程再年轻个二十年，那就不得了。
一身黑灰的中年人把纯白天使衬托得更为耀眼，二人在灯光营造的一明一暗中完成了最后的对视，后续工作室还要进一步筛选和修图，闻玉上前扫了一眼成果。
电脑显示着一张大图，矜贵的青年占据了半个大屏幕，陆锦程站在他身后的远处，黑沉沉的像一颗不起眼的石头，手执一束鲜花，似要献礼。
“陆老师，你像一位随时待命的管家。”
“为您服务，少爷。”陆锦程微微向他鞠躬，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
闻玉也跟着笑，心里想的却是，你真的会为我服务么？下流念头一股脑地冒出，要你脱衣服，摇着屁股含大鸡巴，被操哭了还要恭敬地问少爷你舒服吗……
一句话惹得他浮想联翩，想当场就把人剥光了。
拍戏以外，哪怕是综艺、硬照这类陆锦程不擅长的工作，选择他作为搭档都像是上了一层保险，也许不是最优选择，但他都会献上最有诚意的表现，让人安心。
但这也不是闻玉找上陆锦程的原因，他可忘不了老演员事后那句轻飘飘的“还行”。
年轻气盛的男人，第一回没在陆锦程手上坚持多久就被撩拨泄出，第二回还没把人操上高潮，夹射了，这样的潦草结束实在是太折损颜面。
他想给年长者证明，胯下那根不是什么绣花枪，他也能把陆锦程操爽操哭。
趁着人还在看照片，陆锦程先去衣帽间把衣服给换了，没想他脱了上衣后，闻玉已经跟进来，一眼便看到中年人全裸的后背上是一道道红痕，看着触目惊心，但显然是按摩疗程刮下的痕迹。
纵横交错的痧痕遍布在这具成熟的躯体上，红得惹眼艳情，又像是谁啜印的章，闻玉想起那个少爷管家的玩笑话，这些印记更显得像是惩罚留下的伤痕，他一时口干舌燥，想说什么话，却都卡在喉咙上，发不出一个音节。
陆锦程的衣服都在更衣室里，尽管暖气开得足，天寒地冻的也不禁这么敞着身体，他刚踏入更衣室，急不可耐的年轻人便跟着人往里闯。
他何止是欣赏呀，是迷恋。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迫的空间里，连氧气都显得稀薄，被整懵的陆锦程开口问道：“你跟着挤进来干什么？急着换衣服我让你就是。”他说完就抄起自己放在圆凳沙发上的衣服往外腾空间。
身体贴身体的热源让闻玉一整个滚烫起来，他抓住陆锦程的手往自己硬涨的胯下带：“想要你，陆老师，硬了好久。”
陆锦程手一碰就晓得那是什么玩意儿，浑身僵硬地把手往外撤，衣服一下没搂住掉地上，他赶忙弯腰去捡。闻玉趁机揽过他的腰一下轻一下重地往他屁股上捣撞，蛊惑着他说：“再试一次好不好，我一定表现好。”
什么表现好不好的，陆锦程压根没想要他表现，也不相信闻玉敢在这里发情，他被撞得有些失去平衡，不耐烦道：“别胡闹，让我出去。”
他去拉门把手，腰间的皮带一松，闻玉一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西裤，一手横插进去揉捏他的臀肉，他的手劲大，把肉像面团一样搓肉按扁，疼得陆锦程差点抽筋了，龇牙咧嘴地喊他轻点。
“小声点，这里隔音不好，会被听到。”闻玉由他怎么挣扎也不放手，还“好心”提醒他整的动静越大，越容易被发现。
陆锦程这才安定下来，闻玉不要脸，他可丢不起这张老脸，见人胯下那大家伙都要戳到屁股了，便换了一股商量的语气，哄小孩儿一样：“这里不方便，我答应你，下次一定满足。”
“拿我当小孩骗呢，谁不知道你马上要出国，谭进的戏没个一年半载都不会放人。”闻玉对他的行程一清二楚，不依不挠更加放肆地褪掉他的裤子，烧铁棍一样的肉棒往紧闭的臀缝里蹭。
“我又不是去拍戏！”身后的热度把陆锦程烫烧得心底发慌，他急着挣了几下，却遭到更强劲的钳锁。他知道闻玉听不进去，再费什么唇舌都不会改变现状，与其闹出动静还不如闭上眼睛老实挨上一顿，他把头埋在双臂间，闷闷地说：“别硬来。”
老屁股被干了那么多回还是紧闭得撞都撞不进去，但闻玉心知鸡巴被含在里面的感觉有多爽，他尝试了几次连龟头都挤不进去，手指伸到前头去撩拨陆锦程的性器。
男人都是不经撩的，当闻玉柔软的手掌把他整个茎身包住上下撸动，陆锦程脚都软了，他惯于被粗鲁插入，这温柔的伺候来得如此突然，闻玉没弄几下那儿就完全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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