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两人信息素对彼此的吸引力不分伯仲,但当宋葭处于紊乱、孱弱、心绪不宁的时刻,另一方的信息素就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Alpha能够在Omega抗拒的前提下轻松将其引入发情期,宋葭只能成为张秋笙手下的牵线木偶。
宋葭十指捏紧袖口,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掌心紧握。
随即,他的手腕被缠上一条领带,墨蓝色暗纹衬得Omega皮肤愈发没血色,紧紧环了三圈,顺势垂下的衣袖遮住了腕上的镣铐。
已到了最适宜的时刻,张秋笙俯视着倚在墙角处的宋葭,妻子垂着头,在自己的信息素萦绕中终于顺从起来,使他幻视起新婚时的妻子。
这样也好,妻子应该为这次的叛逆付出代价,让他这位年长者充当一次审判者兼行刑人吧。
他抱起宋葭往外走,遮住了妻子的面目,不顾身旁人的侧目,处之泰然。
经理听了消息,知道是方才的客人,匆匆赶来询问。站着的高大Alpha背对着他,看衣物怀里的人应该正是同来的另一位客人,两人身上没有酒精味,却能闻到浓郁的气味,以及萦绕其中的信息素交联。
张秋笙背对着那人停下脚步,“我的Omega发情了,我要带他离开。”
闻起来果然是标记后的味道,这便无事。
抑制剂与抑制贴是酒店的必备物品,经理唯恐引起更大的群体性骚乱,只唤人多多地取来这些东西。
临近餐桌的Beta偷偷打量,瞥见Omega不小心露出的半张脸,半抬的眸子盛满潋滟哀愁。他下意识张口,多询问了张秋笙一句,得来无碍的应答。
怀里的人忽然开始挣扎,发出几声含混的音节。
张秋笙低下头去,看似安抚宋葭,实则在他耳畔低语,“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公共场合就对自己的Alpha发情了吗?”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他接过抑制贴,点头离去。
餐桌上的人感觉手心一凉,是一滴水液,想起方才Omega脸上反光的泪痕,鼓起勇气追上去。
那对夫妻却已经上车离开了。
在车内,张秋笙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贴上了抑制贴,阻断了宋葭所渴求的信息素来源,他看着妻子努力在与渴求被标记的本能抗争,一次次挣扎着,眼神却一点点失焦,最终还是软在他腿边。
他伸出手指抵住宋葭水红色的唇,触感柔软。从唇缝摸进去,齿列还咬着,但他并不急,只是用两只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搅动和触摸。另一边,他时不时刺激一会Omega脆弱敏感的腺体,在不由得发出的呻吟中打开了宋葭的牙关。
最开始那根舌头还在抗拒,有些笨笨的,牙齿也想要用力咬合,不一会就被调教成顺从的姿态,舔弄着指尖。
张秋笙抽出表面有些晶莹的手指,擦拭干净,像摸小狗一样拍拍宋葭的脊背。
他将宋葭放在膝上,感受到一点潮湿触觉,伸手去摸。果然,宋葭已经做好了等待丈夫进入的准备,Omega依旧渴求着Alpha的标记。
好了,接下来只需要回家去,车内有外人在。
回到卧室,张秋笙除去宋葭身上那层包裹,看着闭目蜷缩到角落,浑身轻微发颤的妻子,反倒坐到了一旁,似乎在研究什么新鲜玩意。
宋葭被晾着床褥上,没有抑制剂的注入,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仿佛陷在沼泽之中,被黑泥裹着往深处拉去。
终于,张秋笙夹着一只箱子走了过来。
“好了,刚才的事一笔勾销,我来替你解决发情期。”他松开了领带的束缚,看着宋葭腕上被勒出的红印,“所以你要乖些,嗯?!”
一枚闪亮的东西直直向他刺来,张秋笙下意识侧过身去,宋葭状态不好,这一刺轻易就被躲开,还是在他耳侧留下一道伤痕。
张秋笙用身体死死压制住宋葭,抓住他的左手,试图掰开那几根手指,几滴深红的鲜血从掌心滑落,留在床褥上,原来是一片碎瓷。
这该是宋葭从那一刻起就做的准备,只是终于有了施展的时机。
张秋笙怒从心起,重新捆住了宋葭的双手,顺便堵住了宋葭的嘴唇。有血液滴到他的裤子上,伴随着颈部的刺痛,是宋葭方才留下的伤口。
他随手擦掉血渍,拿起床边的箱子,一气倒在地毯上。“这不是你之前买的要取悦我的东西吗?现在你却要装冷淡了?”那是宋葭之前觉得无用搁置的玩具,全是些绳缚、穿孔或者滴蜡之类的东西。
张秋笙粗暴地扒去宋葭身上的衣物,想了又想,拿起狗尾巴样的肛塞,毫不温柔地塞了进去。
“还记得你当初扮成小狗要讨好我吗?现在就继续吧。”
看着宋葭瑟缩的模样,张秋笙满意起来,他拿起一根尿道棒在妻子面前晃了几下,又比划着长度,并在宋葭的阴茎尿道口前试探。
“要不要试试这个?嗯?”
硅胶小头已经进去了一些,宋葭因为狭窄尿道被撑开的疼痛弓起身来,口中发出几声痛呼。
张秋笙将小棍撤了出来。又拿起绳子在宋葭腿上环了一圈,红色的绳结缠在在玉白色的肌肤上,随着操纵者的收紧和放松有着说不出的色情味道。
他不擅长绳缚,于是只是在宋葭的敏感处搔弄,从脚踝处升至会阴处,用粗糙的绳子磨着妻子敏感柔嫩的后穴,将那处刺激成通红的艳色。胸前的乳尖也没被轻易放过,方才一直被冷落着,此时早已饱满挺立着,呈现出诱人的弧度。
唯一可惜的是,此刻宋葭的胸乳依旧柔软,却没有了分泌乳汁的能力。
看着在自己手下奋力挣扎的宋葭,张秋笙按在他小腹上,望着眼中含泪的妻子,目光不自然地移开,妻子手上的鲜血还在滴落,已经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
张秋笙悻悻,站起身来找到纱布,重重缠住止血。
最终只拿出一对乳钉,“今天就先试这个。”
他提起方才已经挺立涨大的乳头,不由分说就刺了进去,几滴血珠从石榴籽一样的乳头上滚落,留在雪白软腻的乳肉上。
张秋笙似乎被诱惑住了,他舔了一口,微咸微热,又含住乳头在舌尖滚动。放开去,两侧胸乳已经成了不对称的形状,一侧挂着水滴状的深蓝珠子。
他正要为另一颗蓓蕾上留下针孔,却发现宋葭的小臂紧绷着,心有疑虑,直接拉过来查看。宋葭的掌心有着很深的指痕,已经成了绛紫色。
再仔细打量,另有端倪。
他解开宋葭嘴上的布带,下一秒,鲜血失去阻碍直接流到颈侧。
张秋笙几乎是立刻用自己的手指去堵宋葭的牙齿,留下破皮的齿痕,他大骂,“你是不要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