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眼神锋利,冷静的看着白哥“你故意来找我?”虽然是疑问句,林时语气却笃定的像肯定句。
白哥嗤笑,被拆穿也不慌,甚至反向输出“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被男人操的屁眼爽吧,老子给你解解痒。大鸡巴操死你,操烂你的肠子,专门做鸭的骚货。陆听寒怎么操得你?老子操操你看谁鸡巴大。”
白哥粗劲有力的手臂死死按着林时肩膀,力气大的几乎能捏碎骨头,林时肩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白哥另一只手解开裤子露出那丑陋的鸡巴,已经硬的笔挺了,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打湿内裤,散发出浓重的奢靡味道。
林时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你确定你要和陆听寒比鸡巴大小,呵,你连他一半都不如。”林时脸上露出如此刻意而又明显的嘲讽表情“就凭你。”
白哥捏着林时肩膀的手再度发力“等下你就知道滋味了。”他嗓音愈发低沉,某种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漫延。
手臂强硬的想将林时转向身后去,林时暗下发力,另一侧手里紧紧握着的厚重医学书突然猛的砸在白哥头上,白哥立刻头晕目眩,松开了控制林时的手,双手紧紧扶着砸破血的头颅。一阵天花地乱,白哥蹲下身缓解头痛。一会儿的功夫,白哥回过神来反击却又被林时狠命猛踹腹部。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遭受猛烈击打,白哥疼的直不起腰,解开裤裆拉链露出来的鸡巴一甩一甩的,因疼痛消软了下去。林时毫不客气的将脚踩在上面死死碾压。
“啊!!!”医务室传来男人凄苦万分的痛哭嚎叫。林时是用了吃奶的劲踩下去的,那玩意儿不废了也很难再硬的起来。林时补了几脚,白哥痛得捂住“小弟弟”满地打滚。
听到动静的江医生连忙走了出来,看到白哥惨状,问道“林时,怎么回事儿啊?”林时毫不在意道“他想上我,我把他那玩意废了,以后他想上谁都只能想想了。”
江医生惊讶又不可置信的看看白哥,又看看林时。他没想到陆听寒看中的人竟有那么狠决的一面,怪不得之前受了伤。
白哥看见江医生出来,带着颤音道“医生,救我,好痛,不要废了我,快呀。”最后强撑的声音竟带了急切和恐惧。
江医生剥开白哥捂着下身的手,仔细观察道“不好意思啊,已经废了治不好了,伤的太重我医术有限,这里也没有专门治这个的药,你看看都裂了是不是断掉了啊?”江医生满脸真诚看着怒意的白哥。
白哥愤怒绝望的看着林时“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林时,你这个贱人,老子弄死你TM的!医生,你想想办法,不能废了我。”
江医生无辜的摊了摊手“我实在毫无办法,真治不好了。你要想留着当个装饰物,用这个消炎药涂抹,等发炎坏死了要做手术截掉的。”江医生打开药柜取出一只药膏丢在白哥身上。
等外面的白哥小弟听见动静进来,发现老大没有威严的躺在地上,手遮遮掩掩的挡住裤裆“扶我起来回去!”白哥气急败坏的指挥小弟,阿肃紧忙扶起白哥走出医务室。医务室有江医生他不能明着做太多事,那只会招惹来陆听寒,而且会暴露他受伤的事,白给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你们这群智障,守在外面当扫把星啊,不进来帮忙!”白哥训斥道。
“大哥,我们不敢坏你好事啊。”阿肃被白哥一顿骂,委屈道。
医务室内,林时“之前和他有点过节,你别给陆听寒说今天的事。”江医生眼神罕见的冰冷“那个人一看就是人渣,你废了他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里面那个人怎么样?”林时问道。
“他伤得有点重,带些酒精棉签和药过来。”江医生道。
林时带着东西到男子病床面前,江医生掀开被子,露出已经解开衣服的身体。林时才知道,他身上伤得真的很严重,全身上下没几块完整干净的皮肤,大片青紫红肿甚至有些带着模糊的血痂。
林时想到白哥的眼神,这个男子很可能是被他们那群人凌虐成这样的。如果当初没有陆听寒,自己就会换成男子,甚至更惨。他伤到白哥纯属运气好,如果他们一群人在的话。林时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即便砸了一本书,更多人扑过来他只会更被动。
在监狱里建立的这种持枪凌弱这条秩序,对某些弱势群体来说,就是无声的血盆大口,只能被吃干殆尽,尸骨无存。
江医生仔细的用碘伏给男子涂抹伤口,林时主动扶起男子身体方便江医生更好涂些。被子顺着起伏的动作滑落,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明晃晃露出的下体更加惨不忍睹,即便林时有了心理准备,心里仍止不住惊呼。
男子后穴血肉翻飞,流出的血糊在大腿根模糊不堪,江医生大骂“真是一群禽兽畜生都不如。”
碘伏触碰伤口,痛得惊醒男子“唔...不要,这是哪儿?”随着双眼睁开,世界也又模糊变得清晰,男子疑惑的看着两人,随即反应过来穿着白袍的江医生和洁白明亮的墙壁,自己在病房。
“谢谢你们救我。”男子艰难的忍受肌肤上传来的痛感,感激的看向两人。
江医生按着男子“别动!你叫什么名字?”
小鹿怔了怔,稳住身体尽量不颤抖,回答道“我叫卢泽。白哥送我过来的吧,他故意弄伤我是想送我进医务室,找林时麻烦,医生你叫林时吗?小心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