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倔。”他暗骂一声。
陆听寒小心的扯出花穴里的被磨出内裤,还是让林时痛得闷哼出声,哪里太敏感了,痛觉也被放大了无数倍,不一般所感知到的疼痛更加明显,每次陆听寒粗暴的做爱也会时不时让林时一抽抽的痛。
失了内裤的堵塞,花穴暂时合不拢,张成一个小小的口,从里面能看到碧绿的玉势和破了血狼狈不堪的肉壁,一片混乱狼狞。陆听寒后悔死了,就不该和他犟。
陆听寒立马给江医生打电话叫人上来,然后去卧室拿了一床毯子盖在林时身上。将热腾腾的饭菜一一放在林时面前的茶案上,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林时“饿不饿,先吃点饭吧。”他将米饭递给林时,而林时疼的人都不太清醒了,更别说还有力气吃饭,他一路强撑着爬上六楼,全靠意念,因为陆听寒就跟在后面等着看他求饶。
人一烦起倔来,完全不受理智支配。多年来的受人欺负让林时委屈的想哭,可现实又逼迫着林时不能哭,林时一哭一服软得到的不是安慰,而是就会被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可能在监狱和白哥生活的更久些,或许林时真的南墙一路撞到墙,不用林野廷安排杀手,林时也不能活着出狱。
林时双眼迷迷糊糊的半闭半睁着,冷汗跟着脸部轮廓滴进衣领深处,嘴唇苍白,根本没有想进食的欲望。陆听寒放下碗筷焦急的在林时面前走来走去,忍不住想打电话给江医生催促他快点上来。这时门终于有人敲响,是江医生提着医药箱来了。
陆听寒着急带着江医生到林时面前,说明情况“他体质比较特殊,下身撕裂破了,留了很多血,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了,你快看看。”江医生想要掀开盖在林时身上的毯子查看情况,陆听寒犹豫的看着还没意识到江医生来了的林时,终于还是没有阻止。
江医生掀开毯子的手僵住,他震惊的看到林时身下多出来逼,迟疑的看向陆听寒“他是双性体质?”陆听寒点了点,夺过江医生手中的毯子重新给林时盖好“不准泄露出去,你看了伤口,给他开药治疗。下午也不用去医务室帮忙了。”陆听寒声音变冷,藏着摄入的威胁。
江医生回忆刚刚看到的伤口,逼唇已经红肿合上了,腿根带着干枯的血液,估计内里撕伤有点严重。而且林时苍白的脸带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用手背贴了贴林时额头,轻微发烧,是伤口快速发炎导致的发烧,但是还没发展得严重的地步。江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棉签和药膏,一盒退烧药,叮嘱道“不用过于担心,伤口有点发炎了涂点药膏包括红肿的部位,还有点发烧吃掉退烧药就行。”
陆听寒焦急的心稍稍放松一下,去饮水机前接热水泡退烧颗粒,仔细的扶起林时靠在自己怀里,亲自喂他喝药。林时被迫喝下一杯药汁,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不是太严重,是陆听寒夸大了伤。
江医生看完病,没事就离开了。
陆听寒打开毯子仔细给林时上好药,打横抱着回休息室床上。林时微微睁开眼“江医生来过?”被陆听寒一番折腾,原本不清醒的头脑微微回过神。
“嗯,受伤难受都憋着不说,你傻啊!我又不会真对你怎么样。”陆听寒心疼气急道“江医生给你检查,开了药,休息一下再吃饭。”
听到江医生检查了自己身体,林时脸色变得揣急“陆听寒你混蛋!王八蛋!滚!”他尽量避免双性人的体质能少点让人知道,费劲心力。更何况他去做江医生助理,以后怎么面对他,万一以后监狱里其他人也知道了怎么办?林时怨恨极了陆听寒。
陆听寒还自以为是很深情“江医生不检查你伤口怎么知道你情况,我警告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你就放心吧。这监狱里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体也不敢有人碰你,你是我的人。”他信誓旦旦保证道。
林时翻了个身背对着陆听寒,他现在真不想看到他,消极的用掩耳盗铃的方式假装隔绝了陆听寒。
陆听寒仍滔滔不绝还想说很多话,最后看林时真的想休息才闭了嘴“如果饿了就出来,饭菜随时备着,吃了退烧药发发虚汗也好,你就躺着休息吧。我给江医生说了你下午不用过去。”
林时沉默以对,继续回复一个消极反抗的背影,他真的生气,不想原谅陆听寒暴露他身体的秘密。
陆听寒没有留在休息室打扰林时睡觉,回到办公室处理公务,当监狱长虽然是全监狱最轻松的,也有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
陆家老爷子问了话,得到明确的通知后便没有继续烦他了,虽然还有点狐疑,亲自给陆听寒打电话确认,无论老狐狸如何精明的套话,陆听寒都没有差错的回了过去,让老狐狸看不出一点问题来。
黄昏席卷大地,在这座恍如孤岛般与世隔绝的监狱不禁囚住了罪犯,也囚住了看视他们的狱警。完全的雄性监狱,常年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心理扭曲的囚徒在积年累月的关押下变得更加阴暗变态,露出人性最为丑陋的面目。
夏天的昼长被伸长,黑暗还没有完全来临。过了晚餐的时间,囚犯们被聚集起来集体观看教育学习,统一的蓝白条纹囚服模糊了人与人之间的界限。
“TM给老子舔,骚货骚死了,欠操的骚婊子,鸡巴捅死你TM的。”一处隐蔽的角落,交谈闲聊的狱警完全没有把眼光放在这里,随意看了几眼便继续谈论自己。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个瘦弱男子被强迫着给人口交,甚至那些人为了满足内心的施虐欲,对男子拳脚掌踢。
白哥一边深喉冲刺,一边略带遗憾道“真特么可惜,到手的鸭子被陆听寒截了。林时那长得小娘们似的,操起来肯定带感,哪天晚上他两交合林时那叫声直接把我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