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早餐,陆听寒餍足的抱着林时。
林时推了推陆听寒环抱自己的手臂“你之前答应过我让我去医务室当助理。”
陆听寒慵懒的眼微眯,下颔轻抬,示意林时继续说。
在陆听寒没看到林时脸的地方,林时白眼已经翻过头顶了,他耐着性子软声哄劝道“陆听寒,我大学学的医学专业,还没有正式给病人看病就入狱了,岂不是浪费了,你让我给其他囚犯看病也能练练手。”
陆听寒其实根本没有认真听林时说了什么,只专注的盯着林时为他口交时弄破了皮的嘴唇,露出艳红的媚肉,小口一开一合的色情诱人。
“你别老是成天发情,每时每刻想着做爱。”林时这句话终于传进陆听寒耳朵。
“分开这五年你没想过我,我TM天天想着你!这些年落下的当然要补偿回来。”陆听寒咬着牙,脸色变得不好看,林时沉默下来。
无论如何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泯灭,陆听寒始终记得那场分离有多么刻骨铭心,让人悲痛欲绝,现在想起五脏六腑都在发疼。记忆深刻的让人忘不了年少的无力,愤怒,绝望。
“陆听寒,你还是不觉得当时自己有错吗?每一场你单方面的做爱对我来说就是强暴,我日日夜夜活在你的噩梦中,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林时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然后身体也开始发抖,声音却那么平静,抑制着其中铺天盖地的情绪。
两人不断的争吵,最终林时还是败下阵来。
“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支配我,独享掌控欲,当做禁脔躺在床上任你操弄。”
陆听寒喉咙紧了紧,想说不是,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更加用力抱紧林时,害怕眼前的人是梦,说这些话来折磨自己,下一刻还是狠心离去,毕竟过去千千夜夜的晚上他只有痴心妄想的梦里,能见到林时回到他身边,而在梦醒时的午夜心碎踌躇徘徊。
反复的折磨让陆听寒时常痛恨林时心狠,又害怕林时真的连梦也不来了。
他尝试用另一种方法挽留林时,害怕失去的心痛。干脆一走了之,对这个人不管不顾,却做不到袖手旁观,他离不开叫林时的这瓶毒药。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务室好不好,别生气了,你知道我说话一向算数的。”陆听寒慌乱道。牵着林时的手大步踏出门,林时被他扯得一趔趄,从监狱长办公室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医务室。
这是监狱里最好的一栋楼,装修细致,地板被擦得锃亮,走廊的灯一照甚至反光。医务室也安排在这栋办事大楼,监狱长办公室在最高层,而医务室在第一层最右边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两个房间刚好垂直,从监狱长办公室走一小段路再下楼梯便到了。
医务室门开着,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头发夹杂着灰白,气质却十分干净清爽,给人第一印象很好。
陆听寒象征性敲了几下门,医生从办公桌上抬起头便看到陆听寒“请进,长官!”
医生原是部队服役的医疗兵,受了伤调到这里工作,在这里工作好几年了迟迟没有调走,便落了根,和监狱长也熟络起来。
江医生将陆听寒请进来后,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礼貌询问道“长官需要看哪里?”
“不是看病,安排个活。”
“这是林时,大学学的医学。刚好你不是需要有人帮你吗,他挺合适的,来你这儿当助手。”陆听寒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认真的看着江医生。
江医生略一思索,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穿着囚服,他收敛了诧异的眼神。领导安排的人他又怎么好拒绝,不过还是先询问一下对方的意见吧。
“你好,我姓江,你叫我江医生就行。有些时候生病受伤的人多,确实需要人帮忙。我是这里唯一的医生,你也愿意来我这干活吗?”
林时的手被陆听寒拉在怀里把玩,林时抽了抽,没抽出来便放弃了。
他面色平静“你好,我叫林时,愿意来这里工作。”江医生点点头“好。那你现在就开始来干活吧,正好昨天到了一批物资需要清点。”
江医生停下原本正在使用的电脑,领着林时去后勤室清点物资,陆听寒跟着走过去。后勤室不大,就在江医生看病的房间后面的,打开门,一排排药柜紧靠墙上,分门别类做好了药品标识。一张木质长桌停在屋中央,上面一垒一垒摆满了快递纸箱包装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