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攻势下,本来就过于敏感的一期很快抓着地上的杂草,脚趾用力抵住地面,下身再次射出白浊,同时口齿不清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求身上人放过他。
却不想直接被翻了过来,一束细小的灵力从马眼探进去,与后穴的灵力共同折磨起了中间可怜的腺体,他的神智似乎也在这里被碾碎了,泪水完全没办法止住,破碎的声音似乎是想哀求她,却完全不成语句。
干性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他双眼翻白,口液从唇角流下,浸湿了他本就沾染了血污的水蓝色短发。
而身上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就这样在快感的炼狱中坠向虚无。
终得安宁。
一期再醒来,就是青江在帮他清洗身体。
敏感的身体毫不在意场合地起了反应,他有些难堪地推开了对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青江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站起来,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了手,这才放下了挽起来的袖子。
一期迟疑片刻,谨慎地问他:“主她……带我回来的吗?”
青江轻笑一声:“不然呢?你梦游出去,又梦游回来的吗?”
一期呼吸一滞,他倒希望这是一场梦,不然……如果这人也和那些人一样的话……
在不稳的呼吸中,有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抬眼看向那位胁差,不知为何身体又打起了颤。
那人对他露出了明媚而温和的笑容:“一期君,有时候,牺牲是必要的。”
“尤其是在,我们毫无选择的情况下。”
青江没有等他回话,慢悠悠地走出了浴室,对那不远处面露不安的女性露出同样的招牌笑容。
“放心,没事的,我说过,我很擅长安抚别人的。”
“一期如此,恒次也是如此。”他轻声道。
没有任何不一样,他们是同一条罗网中的鸟儿。
只求这样的献祭,能换来神明长久的驻足。
为了所有人。
为什么我还能停留在此地呢?
为什么我在伤害他人之后、在不履行自己审神者的职责之后,还能为了保持所谓的正常,对那些毫不知情的付丧神们笑的出来呢?
黑夜中,似乎有无垠的自罪感漫灌进雀的肺腑。
如影随形的,对于自己的厌弃随着呼吸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为什么自己还在呼吸呢?为什么自己的心脏还在跃动呢?
为什么伤害了那么多人,如此该死的自己,活得如此幸福呢?
直到双手因为大脑缺氧脱力,她才猛然惊醒,大口呼吸起来。
她推了今天的寝当番,是害怕如同疯狗一样的自己再伤了旁人——而不是为了此刻像是掐着仇人一样掐着自己脖颈的。
对于死亡的恐惧迟来地涌上心头,她透过满溢生理泪水的眸子望向黑暗中的天花板。
那里像是恐怖的时间长河,又像是幸福的死亡摇篮。
“不,我必须要知道姐姐的下落。”她自语着。
“即使粉身碎骨。”
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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