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这次回来不太对劲。
不,这样说似乎有几分恐怖意味,并不是说这次回来的她就不再是她,只是她恍惚的次数太多了。
她的家人和她说了什么吗?
她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付丧神们并没有真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但有不安在空气中发酵,几乎能够听到他们心底发出的质询。
雀在床上手段越发激进,寝当番的刀往往睡得极沉,而她在夜晚出去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有沉默的神明在黑暗之中窥伺,雀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与其他刀们说这件事——她也无暇顾及了。
不知名的恐慌化做暴戾,她残酷折磨着敌方付丧神,却在快意之后恐慌更甚,难道她当真也是那样的人吗?
水蓝发色的神明最近已经很久没办法入睡了,他现在并非孤身一人,也因此比其他人更多了几分不安。
于是在一次偶然之下,他看到了那个悄无声息离开本丸的身影,来不及思考,他举步跟了上去。
黑暗之中的大典太试图拦住他,自己的袖子却被人扯住了,机会稍纵即逝,那人慢雀一步消失。
大典太看向扯着自己袖子的山姥切国广,面露不解:“为什么拦我?”
山姥切国广收回了手,淡笑着开口:“你不信她么?”
大典太不快地皱眉:“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不送她一份礼物呢?她会高兴的。”山姥切国广转身,似是要离开。
“你在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们的同伴。”大典太神色越发不虞。
那人的背影却只发出一声轻笑,与一句奇怪的回应:“我只需要由她选择的同伴。”
那片游魂走远,大典太却越发心惊。
本丸的暗涌,似乎越来越难以忽略了。
一期找到雀的时候,她正带着微笑把碎肉从自己身上捻下去。
但最让他心神俱震的,是那躺在地上的敌方付丧神,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那人已经破碎地像被恶犬撕咬过的破布娃娃,但那人依然活着,浑浊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向他的方向。
而雀也随着那人的视线,捕捉到了他。
一期退了一步,事后回想的时候,他意识到就是因为这一步将他引向了深渊,因为雀的眸子闪烁着的,分明就是捕猎的兴奋。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雀腰间的软剑带了过去,她蛮横而粗暴地将他惯在地上——准确来说,是地上那个敌刃身上,温热的血液沾染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一期,怎么半夜不睡觉,做夜游神呢?”
他听着她带着笑意的调侃,颤抖却完全没办法停止,因为她那在半亮天色中亮的吓人的眸子,完全没有一点理智。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虐杀的兴奋里。
冰冷的手探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肚腹,反复的摩挲让他不禁产生了对方是想要剖开他肚子的联想,喉间发出像是恐惧到极点,又像是讨好的咕哝声,身体自顾自地发起了情,下身勃起,被裤子禁锢着,难过地淌起了水。
她嗤笑一声,膝盖毫不留情地重压在他的下身上:“贱狗,我让你发情了吗?”
一瞬间,痛觉与熟悉的称呼让一期似乎被拉回了过去,他咬住下唇将痛呼吞了回去,开口是被调教到完美的卑微与妩媚语气:“主人,贱狗知错了,求您惩罚。”
雀脸上满意的神色稍纵即逝,她挪开了膝盖,操纵着灵力暴虐地将他的衣服撕碎,然后将他翻了过去。
他与那个一直呆着一口气的破布娃娃脸贴着脸,鲜血蹭了他满身满脸。
颤抖一直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指带着粗大的灵力束强行破开了他的后穴,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强硬地碾过他所有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撑开——该庆幸吗?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她也没有真的撕裂他的肠道。
仅仅只是插入而已,一期就弓着脊背,下身贴在敌刃温热的躯体上射出浊液,喉间溢出像是小猫的叫声。
“贱狗。”她抽了一下他落下又撅起的屁股,灵力束开始疯狂地凿击肠道深处的结肠口,一期被顶撞地受不了,哭叫出声,试图往前爬开,却又被扯回去,扇了几下屁股,很快臀峰就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红肿地像个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