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铁兽
回去的马车上,雀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在和泉守跪在她腿间双手按在她腰两侧的木板时,她确定了这个感觉。
又发情了?如此想着,她转头嘱咐山姥切国广:“去与那赶车的人说,让他……”。话却是只吐了一半,另一半被起身压过来的切国堵回了嘴里,他倒也没有胆大妄为到轻易就吻她,只是轻轻地蹭着她的脸,让她自己因为惊讶住了嘴。
两人一起发情了?难不成是因为会所的原因?这可有些难办啊。雀叹了口气,抬手抚了抚切国的脸,低声安抚:“稍等一会好不好?我先看看他的下体情况如何。”
一直惦记着那个没有取出来的珠子,她决定先处理和泉守的问题,只希望切国还有神智可以听她的话。
意外的是,山姥切国广极其顺从地听她的话,撤了撤身子,虽说还是贴着她,但至少没有再近到呼吸交融的距离。
“站起来。”她抬眼对和泉守说,是淡淡的命令语气,显然和虽然疯疯癫癫但却依赖她的切国相比,受她帮助却还说些莫名其妙话的和泉守让她不是很爽。
和泉守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垂着眼睑站了起来,下身正好与坐着的雀视线齐平,在对方把视线投在他的下身并且作势要解开他裤子的时候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这个姿势是他从没有想过的,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竟可以俯视着……他的主人。
在雀把他的下身掏出来翻来覆去查看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呜咽,同时身体微微后撤,那是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了的羞耻心在为了他迅速勃起的下身在哀鸣,他不该,他不可以。
于是他又试图跪下,寻找自己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视角,但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以一种不会痛却又足够紧的握法握住了他的下身,抬眼问他“为什么尿道里面又有了珠子?难道你排出来了?”
和泉守闭了闭眼,用一种沙哑,却又带着一种隐秘地讨好意味的声音开了口:“不是……只是如果不塞上东西的话,会染脏其他东西的……主人。”
听到这个称呼雀挑了挑眉,这可是不常见啊,看来是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向她求助了。
“但是想把里面的珠子取出来是需要把它先拿出来的。”她平静地向他陈述着。
她的言下之意是看看有没有办法忍到回本丸,毕竟染脏了这马车,她的名声也就不用要了……虽说去了黑会所她名声就已经不太好了吧。
和泉守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握住她的手轻轻骚弄着,让她松开了握住他下身的手,然后跪了下来,仰头去寻她的脖颈,轻轻蹭着:“您帮我把水排净,不就好了。”
长发扫过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顿了顿,心下的疑惑却更重了。
这真的有些,太不对劲了。
看他的表情,他并不是像上次那样被情欲与下身的痛苦折磨得理智尽失,反而很清醒的样子,在清醒时候这样的低姿态,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被黑会所这样的地方吓到了吗?就这样还要逞强跟着来,可真是……
雀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在对方迷惑又惶惶的眼神中,揉了揉他的头发:“站起来,趴到车窗边上去。”
和泉守照做,又听她吩咐山姥切国广:“你把他双腿分开抱起来。”心下忍不住慌乱起来,对方却在他开口拒绝之前走到了他的身边。
感受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靠近,他咬了咬牙,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只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只要她在他身边,只要她还没有厌恶抛弃他,让他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从前,那么让他怎样都好。
身后山姥切国广照着雀的意思把和泉守双腿分开抱了起来,雀掀开小帘子挂好,窗外浓郁的绿便印入眼帘。
去那种地方自然走的都是小路,雀看和泉守一脸赴死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手上凝了灵力探入他的尿道,抓住那个珠子慢慢往外拖拽起来。
她本是好意,毕竟太着急容易伤害尿道,但在和泉守看来,这却是将折磨的时间大大加长了,不算光滑的珠子缓缓地摩挲过早已勃起异常敏感的尿道,在最最敏感的尿道口轻轻一旋,脱离了他的下体,膀胱内的液体流出,洒在外面的绿叶上。
潺潺的水声让和泉守忍不住脸红了起来,前面车夫突然的咳嗽声更是让他瑟缩了一下,若不是扶着他下身的雀手足够稳,恐怕他们就得帮忙清理车厢了。
排泄过后的下身早已勃起,尿道口一张一合着,除了尿液,透明的前列腺液流个不停,他被折磨扩张的尿道即使勃起也依然可以排尿,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日常很容易弄脏裤子,但刚刚,至少不需要雀帮他高潮才能排尿。
雀见怪不怪地把他从山姥切国广手里接过来,放在座椅上,揉了揉他勃起的阴茎,灵力在他的喘息声中探入膀胱,捉住了一个珠子:“我研究了那些取出来的珠子,吸水胀大的同时它也会变软,取是可以取出来的,就是稍微要受点罪,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边说边用灵力往外拖那个珠子,收到阻碍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和泉守的表情。
那本是一种恐惧与悲伤混杂的表情,却在她看过来的瞬间收敛起来,他轻轻露出一个笑,讨好的意味却远大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