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切丸之后雀多少看清了小狐丸的目的,虽然对方的神智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偏向已经显露出来了。
她倒也没有什么失落,只要记住这个本丸里只有药研算是她的刀,就不会多想些有的没的了。
所以当她抱着小狐散步,小狐特意引她到一个部屋旁的时候,她也没有很惊讶。
倒是旁边的部屋在她靠近后就发出了奇怪的声响,有什么东西靠近了门口,开始焦急地挠门,还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这个本丸养狗了吗?不对,这是大包平的部屋吧?
既然都到了这里了,就进去看看吧。雀想着,将小狐放到地上,打开了房间的门。
一个身影猛然扑了过来,凝起灵力防御的手在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实质性攻击的时候放了下来。
大包平跪着抱住了她的腰,仰头望着她,带着无尽的委屈开口:“主人您终于有时间来看我了,狗狗好寂寞,狗狗不想一直当把刀。”
雀沉默片刻,开了口:“先进去,我把门关上。”
大包平听话地放开手臂,退到了屋子里,等雀脱鞋进来并关上门。
“主人,摸摸狗狗吧?”他凝望着她,倒是没有再扑上来,语气又轻又缓,带着被刻意调教过的媚意。
雀这才有心思看向他,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看的是一只真正的狗。
那种依赖,渴望的眼神。
她不由自主地便被诱惑着抬起了手,揉了揉对方的发。
微硬的发质刺得她的手微微发痒,大包平抬头,让她的手滑到唇边,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起来。
雀抽了口气,猛地把手收了回来。
大包平愣了愣,接着像是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大型犬一样,怏怏不乐地垂下眸子,停了片刻,他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粗暴地将包皮撸到极限,露出半根红彤彤的柱身,然后抬头,冲她笑起来,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要玩吗?”
正常不是应该有包皮系带吗?雀愣了愣,怎么能撸到那个地方呢?
她半跪下身,握住了那根阴茎,将包皮轻轻撸下来,半包住脆弱的皮肉,这才开始仔细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似乎是做过什么手术,系带被割开了。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还残存着部分残余系带的部位,力度与幅度都很小,大包平反应却异常激烈,浑身颤抖地叫着主人。
雀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方,谁知对方被她的视线影响,竟然没有勃起直接射在了她的手上。
阳痿早泄要治啊小伙子,雀嘴角抽了抽,收回了沾满了精液的手,准备找个纸巾擦一擦。
大包平却像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惊慌失措地抓住她的手,带着惶恐地伸出舌头舔起了上面的白浊,边舔边含混地请罚:“主人,狗狗错了,请您罚狗狗吧。”
经惯了大风大浪的雀波澜不惊地摸了摸他的头,大概可以确定这个要不是疯了,要不就是智力低下。
大包平被她摸头异常兴奋,抓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手心的纹路被他的唇舌描摹,带来直入心底的痒意。
雀犹豫着要不要将手抽回来,就目前来看,他不像是有迫切需要解决的欲望。
谁知对方在感受到她的犹豫之后,直接蹭了上来,轻轻将她扑倒在地上,鼻子拱了拱她的脸,哼唧片刻还是不敢舔上去,只抓了她的手顺着手心舔吻上了手腕。
裸露的下身在她腿上蹭着,像是发情了的小狗一样,但对方的下身从始至终都没有勃起。
雀听他难受地小声叫唤着主人,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莫名烦躁的自己冷静下来,却被对方的味道侵入鼻腔与肺部。
他是没有神智的,她不能趁人之危。理智这么告诉她。
可……他没有神智,做得过分一些,也没有人会知道不是吗?
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雀闭了闭眼,猛地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
她不喜欢被压制的感觉,雀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那些刀们没有安全感想要掌控她,她勉强可以纵容他们。
但是如果只是一场性事,被别人压在身下,尤其是对方还特别大只,完全将她笼罩住的情况,她无法忍受。
“大包平?”她唤他的名字。
“在!”他双眼发亮地望着她。
看来还是知道自己名字的,雀暗自思量,站起身来。
眼看对方神情变得失落,也想跟着坐起来,她用脚轻轻踩住对方的胸膛,迫使他再次平躺下去。
穿着白色棉袜的脚慢慢向下滑去,她看着对方紧张得喉结上下滑动,扯了个笑。
大包平看主人终于笑了,也咧嘴傻乐起来。
当她踩上对方的下身时,对方现出了一种类似于忍痛的表情,可就在她有些慌张地想撤回脚的时候,大包平愣了愣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