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信和零相视一笑。
“如您所愿。”
在二人离开卧房之后,雀迅速捡起了地上的纸张,放在床头,前后不过半分钟左右,声音压得极低。
“抱歉,再忍一忍,等我回来。”
“雀小姐真的是个聪明人。”
零离开之时避开了伊藤信,留下来这么一句话。
看起来被看破了呢,和伊藤信那个蹩脚的演戏。
雀无所谓地耸耸肩,倒不如说一早就知道会被看破。不过零的举动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政府很可能并不想与伊藤族那边起正面冲突,如果真的在那种场合下撕破脸面很可能时政会毫不犹豫地将她丢出去,反之现在的场面对大家都好。政府有了施压的小借口,伊藤那边则是了解他们想要的东西大概率已经被自己清理掉或者藏起来了,最起码不会轻而易举地交出去,自己更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不用再担心伊藤族那边的眼线。
毕竟那么多只眼徘徊在身边也只是想拿到那些“东西”罢了。
当然想要完全脱离监视是不太可能的,伊藤那边还会注意着自己的动向,只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了。
不过不是没有可能时政和伊藤那边是一个碗里吃饭的家伙,好在对她来说都一样,雀翻了个白眼,表示心好累。
说起来……
长谷部应该觉得自己被“重用”了吧?
无论是委托他传话还是布置防御符咒,亦或是冲他稍微的示弱一下,都是在向他表明自己很“看中”他,当然,这全部都是做戏罢了。传话这种小事谁做都可以,让他布置符咒的地方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位置,核心的可是她检查再三亲自布置的,至于告诉不告诉其他人?
呵,与她何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的确很容易相信别人,但前提是她认为那人无害的情况下,明明知道那群付丧神对她有杀意还想着信他们?长点脑子好吗?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孩给块糖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傻吗她?
唯一不妥的地方就是提起鹤丸的时候发火了不过这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天晓得这个本丸的人是怎么回事一个个跑过来以一副圣母玛利亚的面孔求情,哦求情都不知道说句软话以为自己是谁啊,毛先生还是周先生?有毒吧他们。
啊,鹤丸……
嗯,他应该没事。
大概……吧?
我还是快点回去吧。
白色的肌肤上泛着红潮,硬的略微发黑的性器立在空中一颤一颤的。兜裆布在来回的摩擦下半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绒毛和粉红的囊袋。穴口已经将按摩棒整个吞了进去,最下方的排泄口也是红艳艳的,不住地张合着,吐露着水珠。唇上满是牙痕,留下一抹抹鲜红。
“乖孩子乖孩子”轻轻拨开鹤丸的唇瓣,带着薄茧的手指伸进去玩弄着无力反抗的舌头,头颅随着手指的玩弄抬起,细长的脖颈暴露在视野当中,喉结上下滚动着,小巧的可爱。
好想,咬一口呢。
唇瓣接触的一瞬间,雀感受到鹤丸的身体瞬间僵直,细碎的声音从嘴里发出,眼角都是红的。
“真是努力呢,他们已经走了,所以,不用忍耐了哦。”
嘴里的手指一瞬间被含紧,温暖湿滑的口腔及其舒适,胯部挺起上下摆动,双腿不住地外踢,半浸湿的兜裆布承接了大量的淫水,瞬间湿透。
“唔,啊啊啊,要去了,去了!!!!”
肉体坠下发出沉重的声响,大腿内侧变得湿湿嗒嗒的,一片泥泞。
“鹤丸酱,我的恶作剧如何啊?”
手指从嘴里撤出,拉出一道银丝,指尖蜻蜓点水般从喉结一路向下,划过结实的腰腹,扯去半退的兜裆布,将尿道棒缓缓拉出,在阴茎和睾丸的交界处来回拨弄着。
“一点、都没有、哈、哈,吓到鹤呢。”
“恩……这样啊”尿道棒抵在阴蒂上画着圈圈,被堵住很久的性器却没有雀想象中的喷涌而出,这稍稍让她有些困惑。
这样的刺激,不足以让它高潮吗?
稍微有些不妙呢。
不过脸上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
“那,恶作剧继续喽。”手铐啪嗒一声被打开,软绵绵的身子瘫软在地,半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撑得住吗,你?”
鹤丸的眼角又红了几分,指尖都泛着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下一秒便重心不稳向后跌去。
落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说,你很重哎。”拦腰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毫无准备的鹤丸小幅度地挣扎了两下,再接触的,就是软和的床铺“撑不住的话,就别逞强了。”
“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别怕有我?总裁文看多了吧?”
“伊藤诚还给你们设备看吗?”
“……你重点是不是错了?”
“还有力气斗嘴那估计身体没啥问题。”
“……你给我听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