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背靠床头坐着,两腿大张开来,肉棒挺翘馋的流口水,骚穴在肉瓣下若隐若现。他眯起眼睛,向前面的人勾了勾手指:“来。”
“言哥哥……”周若煦口喷热气,红晕像夏季日落时的火烧云,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朵根。他跪伏在温言面前,光溜溜的屁股后面,赫然多了条毛茸茸的长尾巴。
这回不是幻视,而是真正的尾巴。不错,果然很适合他。温言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咧到了腮帮子,几乎要笑出静态。
看见他色眯眯的笑容,少年人红着脸挪了挪屁股,想把羞人的部位遮起来,然而尾巴却跟随律动,不老实地摇来摇去,仿佛在欲求不满地讨好。
温言小腹一紧,瞬间来了性致,朝那尾巴努了努嘴:“再多摇两下看看。”
听到命令,周若煦羞耻地咬住下唇,眼睛一闭心一横,乖巧地晃了晃臀瓣。
泛着光泽的绒毛,在滑溜溜的皮肤上来回刮蹭,轻柔抚摸,挠得他皮肤发痒,身体止不住打颤。少年人的肌肤光洁白嫩,散发着年轻肉体独有的芬芳,勾起温言下体的馋虫。
他饥渴地舔了舔嘴角,心尖跟着颤动起来。“过来,舔这里。”他指了指哗哗淌水的蜜穴,音调陡然升高。
周若煦听话地凑过来,伸出舌头,勾画着蜜穴的形状。
“嗯啊……你的舌头好灵活……咿呀!……嗯、嗯、哈啊、好棒……”温言愉悦地浪叫起来,一浪高过一浪。不断迭起的快感在他腹腔内四处乱蹿,像浪潮似的,一层漫过一层,一叠盖过一叠,扑灭所有理智,拽住所有神经,拉扯,纠缠,将所有性器官推上爱欲的巅峰。
温言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只大手在他体内不断地掏着,掏得他浑身酥痒,身体打颤,掏得他麻痹大意,不能自拔。那只手很有技巧,将他从内到外掏得干干净净,连呻吟声都变得澄澈清晰。他的呻吟声同下体的水声搅弄在一起,如泛滥的洪水一般,溢满整个房间,快要泄出堤岸。
“言哥哥……呼啊……言哥哥……”周若煦一边呼唤温言的名字,一边卖力地舔舐他的敏感点,舌头飞快地进进出出,上下打转,时不时停下来换气。
终于,他红着脸地抬起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后面感觉、好奇怪。”他的睫毛亮晶晶的,分不清上面挂的是汗珠,还是委屈吧啦的眼泪。嘛,毕竟有个金属硬物塞在里面,确实会很奇怪。但温言决定装傻。
“是吗?但你摇尾巴的样子很可爱啊。”他笑嘻嘻地伸出手,揉了揉周若煦的头发。
小狗狗很好哄,只要被男主人抚摸两下,便会快乐地在手心里蹭来蹭去。
“真乖,真乖。”温言不住地称赞道。得到称赞,周若煦越发兴奋。他撒娇式地蹭着脑袋,又用鼻子嗅了嗅手心里的味道,是温言独有的体香。他忍不住舔了上去,湿漉漉的舌尖搔得温言酥酥痒痒。
“真的像狗狗一样,”温言挑起周若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么,乖狗狗该怎么叫呀?”
“汪!”周若煦雀跃道。屁股后的毛绒尾巴不断摇晃。
“乖啊,真乖,”温言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必须给乖狗狗一点奖励才行。”说完,他便抱住周若煦的脑袋,狠狠吻了过去。
不同于淫水的咸湿,温言的口腔温暖而酸涩,散发着淡淡的麦芽香气,恐怕是方才啤酒的残留。温言一边同周若煦纠缠亲吻,一边悄悄伸出手,上下撸弄那根急不可待的肉棒。
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爱抚,让周若煦尾巴一翘,身体一耸,将温言整个人圈入怀中,纤长的手指在他背上游走,像连体婴一样难舍难分。吻过一个回合,温言倏地松开嘴,脑袋有些发晕。
“你都不带喘的吗?”温言调笑着说道,手里的功夫依然没停。
闻言,周若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柔软的发丝迎风飘扬。风是从空调里吹出来的,有点凉。温言抓起一旁的遥控器,把温度调高,然而还是有凉意从旁边传来。
他迷惑地转头看去,正好撞上莫霖冰冷的眼神。哦嚯,原来凉意是从那儿来的。
“怎么,有意见?”温言耀武扬威地看向他,手速变得更快,撸得周若煦呻吟连连。莫霖脸色越发阴冷,不带一丝温度。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沉声答道,听上去有点儿咬牙切齿,仿佛要把床上的人生吞活剥。
哦,是把他屁股拍红拍肿,让他永远记住这一刻?还是把他压到窗前,当着路人的面肏他,让他回忆起初夜时的欢愉?
莫霖喉咙一滚,腹腔内腾起欲火,将性器烧得越发红胀。
“哇哦,人家好怕怕。”面对上司的威胁,温言难得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
因为此时此刻,莫霖动弹不得。他赤身裸体站在衣柜前,双手背在身后,被反拷在柜门把手上。
白礼准备的道具相当齐全,什么手铐,什么绳索,什么改装而成的拘束带,应有尽有,据说都是从道具组搜刮来的。温言连哄带骗,拍胸脯保证这是很刺激的py,莫霖才着了道儿。
然后他就丧失了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言把周若煦招到床上,不断变换各种体位。前所未有地被摆了一道。前所未有地怒火中烧。
莫霖用力扯了扯腕上的手铐,却无济于事。哼,让你反客为主,让你暴露癖,遭报应了吧?温言哼哼唧唧地收回眼神,转向周若煦,捏了把他的小脸。
“你不是要自己动吗?来呀。”他媚声说道,身体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上。
“嗯呢,只要言哥哥喜欢,我怎样都好,所以……所以、嗯、嗯啊……”周若煦将肉棒径直插入穴中,酣畅淋漓地动了起来,兴奋地连话都说不全。
温言和周若煦此起彼伏的淫叫,一字不差地灌进莫霖耳朵里,在他听来无比刺耳。更刺耳的是,卧室门外,传来了另外几个男人的脚步声。
“我们回来啦!”白礼率先踏进来,身上意外地穿戴齐整,似乎刚刚出过门。
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笑眯眯地说道,“喏,便利店就有,你要的番茄酱。”
“先放那儿吧。”温言素手一指,继续沉溺在周若煦的抽插和爱抚中。两个人光着身子,肉贴着肉,在床上纠缠得难舍难分,床单凌乱成一团一簇,被褥滑下去大半边儿。
娇喘声在屋里朗朗回荡。他们的身上,胳膊上,腿上,都挂着淋漓的香汗,又罩了层暧昧的红晕,滚滚发烫。这情景让白礼想起以前拍过的文艺片,春日里,芦苇荡,烧到天上去的野火,彰显着蓬勃的生命力,生怕旁观者不知道它们有多炙热。
发愣间,站在一旁白夜忽然轻撞白礼的胳膊,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兄弟俩显然想到了一处去。
就连他们身后的琅琊都忍不住频频点头,开口点评:“他俩好像红油鸭蛋,咸口儿的那种。”
白夜&白礼:“?”
兄弟俩不禁神情一滞,向W投去复杂的目光。
“看我做什么,你们没吃过吗?红彤彤的,滋滋冒油,那么大一个,食堂就有。”琅琊非常认真地在空气中比划。
褚氏兄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齐刷刷地回过头去,轻声叹了口气。不久之前,他们三个被温言支使去楼下买东西。除了番茄酱以外,还囤了一大兜零食,几瓶酒,手机充电线,外带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