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还少见吗?比如某位莫姓高管,再如某位周姓同学。再一再二不再三,温言已能熟练应对处男的心路历程,无非就是从懵逼到馋肉。不过严格来说,白夜还没脱离处男范畴。
温言垂下目光,看向他的肉棒。经这一番耽搁,它已然松松软耷拉在那,尽管还没缩回一团,但都是迟早的事儿。温言伸手握了握,肉棒状如浸满血肉的海绵,尚残留着方才的激情温度。可怜孩子,没等塞进去,没等射出来,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温言啧了声舌,偏偏见不得优质肉棒受委屈,遂搭上两手开始上下作弄,撸得肉棒在手心里重振旗鼓。白夜安静地站在那里,专注地看向温言,看他用纤纤素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吹拉弹唱,看他躁地面若桃花,香汗淋漓。他任由温言把玩自己的身体,全然将一切交给他,即使他拉着自己坠入地狱。因为这是“正常的”。白夜从小就“不正常”。
最先说这种话的,是育婴园的工作人员,接着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随后是学校里的同学。再后来就没人这么说了。因为除了白礼以外,已经没有人再同他交流了。白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脸长得太出众,性格又太自闭?因为说话时会紧张到结巴?因为曾在众人的目光中晕倒,或者是因为有个过于完美的弟弟,所以才一直被拿来做对比。
回想至此,白夜条件反射往下压了压刘海,把眼睛遮住。被剥夺视觉之后,下体的触觉忽然变得更加敏锐。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正被略带凉意的柔软手掌轻轻握住,来回摩擦,反复抽动;他感到它在发胀,在蓬勃,在壮大,一股血气腾然而入,筋脉突起,几乎要爆裂开来。
细若削葱根的手指在龟头上温柔点戳,每点一下,肉棒就震颤一下;他又感到指腹在敏感带上一圈又一圈环绕,小心翼翼,嫩滑无比,把透明爱液涂满整个阴茎。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体察到那液体由自己体内渗出,像从石缝中涌出来的汩汩山泉。
“唔……”白夜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不久之前,他似乎在温言的大腿根部也见过类似痕迹。他也拥有同自己相类的感受吗?白夜正思索着,蓦然感到性器上的手消失了。“这样都不射,挺厉害的嘛。”温言啧啧感叹。闻声,白夜睁开双眼,发现他正撑着身子往盥洗台上蹦哒,便默不作声伸出胳膊,轻手将他抱到台上,等到坐稳才松开。
“差不多该把它塞进来了。”温言向后仰身,肩胛骨虚贴在镜子上,一手支在盥洗台上,一手掀起裙子。他将双腿大张开来,把秘穴袒露在白夜眼中,又把掀裙子的手伸到洞口,轻巧地分开两瓣臀肉。“看见这个洞了吗?”温言呼吸急促,乳房随之上下起伏,“把那根肉棒塞进来。”白夜干涸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见他低下头,沉默地扶稳性器,按住温言的大腿根,瞄准洞口,直挺挺地冲了进去。“嘶,痛痛痛痛痛!”温言龇牙咧嘴地发出呐喊。
闻声,白夜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肉棒只没进去半截龟头。要不是他坚挺,此刻恐怕已经吓萎了。“稍等一下,马上就好。”温言蹙着眉头,嘶着凉气,努力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明明已经充分润滑了,怎么还这么痛,这就是大鸡巴的威力吗?或者这是肉食动物的特色?
温言无奈地摇摇头,把两腿分得更开,尽可能让小穴变得绵软松弛。迎接肉棒的洞口,又稍微宽阔了些。“好了,再试试吧。”温言后脑勺倚住镜子,又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想象所有可以舒缓心情、调整心率、放松肌肉的画面:午后泛着阳光味道的柔软棉被,呼呼睡觉的毛茸茸奶猫……
就在温言即将入定时,下体猛地被一样肉嘟嘟的庞然巨物插了进来。“喔……”温言发出满足的呻吟。睁开双眼,挺起髋部,但见那粉嫩的蜜穴,正用一张樱桃小口,贪婪地吞噬掉大半根坚硬的肉棒,他被打开了。他被白夜的性器冲破,被挤入,被侵略,被塞满,肉贴着肉,水搅着水,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
“嗯啊……进来了……”温言胡乱言语着,脑袋感到一阵晕眩。好满,好硬,好撑,仿佛整个人都要撕裂开来。真的不会被插坏吗?温言的手放在小腹靠下的位置,明显感觉里面有东西在鼓鼓囊囊地缓慢前行。这感觉有点怪,好像他孕育了白夜——的大鸡巴。温言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兴奋之余,神情还有点复杂。
白夜则完全没工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他扶住温言的大腿,默默使着力,太阳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他喘着粗气,低下头,正好能看清自己的性器在如何侵犯温言的肉穴。肉穴生在阴毛下面,像原始丛林里的隐秘石洞,在向外冒出汩汩清泉,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一探究竟。
粗长的肉棒自告奋勇,充当了急先锋。它挺身而出,分开两瓣肉做的洞帘,顶住洞扉,一股作气挤入穴中。这一挤,便挤出几声温亭的呻吟。白夜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摩挲起肥厚丰满的肉臀。白夜轻轻地揉捏它们,挤压它们,在它们身上书写跳动的音符,奏响情欲的乐章。
“呀啊,好痒……”温言夹紧双腿,扭动起曼妙的腰肢,似要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身上甩下来。但白夜不为所动,反而用指腹来回抚弄,弹得越发欢快。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肉瓣传来,很快便挺进温言穴内,在里面搅弄起更多春水,呼啸着想要喷涌而出。但它们出不来。白夜的肉棒把洞口塞得严严实实,将甜蜜的爱液悉数堵进里面,誓要独享这顿饱满黏稠的盛筵。
“啊……不行了……”温言攀上白夜的身子,用大腿帮他量起腰围。酥痒的电流窜遍下体,终于向小腹袭来,在盆腔内积云成雨,电闪雷鸣,噼里啪啦一路烧到前胸,刺激的乳头红肿挺立。“咿呀……!”温言身形一晃,一对乳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细细密密的电击短促而有力,一波又一波袭向两颗粉嫩的蕊心,刺得温言浪声迭起。
他腾出只手揉搓,可总是不得章法,欲求不满的湿漉漉眼睛白夜看的喉结一滚,覆上温言的手,连带握住他的胸。不久前才用手指战斗过的地方,现今换成手掌,竟别有一番风味。无论如何用力,都不会捏到骨头之类的硬物,白夜略带惊奇地揉着它。他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现过类似的部位。或许从下体冒出来的那玩意能算一个,但它揉弄两下就变得硬邦邦的,应该不是同一种东西。
白夜低下头,肉棒已完全没入穴内,只剩两颗布袋状的睾丸挂在外面。穴口紧紧夹住肉棒,泛着粉红的春意,温言的躯体同白夜的耻部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比兄弟要更加不可分割。白夜垂下眼帘。他有些厌倦成为弟弟的陪衬,厌倦成为“不正常”的那一个,厌倦跟弟弟的“完美”结合在一起,此消彼长,成为“正常”或者“普通”。
他从未被什么人全然接纳过。但温言接纳了他。蜜穴完整地包裹住整根肉棒,白夜于此刻切身地体会到,那里面是多么温暖,多么湿润,多么包容,多么慈悲。那里面并不像温言的肌肤那么光滑无暇。它是不平整的,含有无数褶皱,但每一层褶皱都无比绵软,无比嫩滑。或许小穴的崎岖,恰恰与肉棒的筋脉相合想切,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它们纠结在一起,交织着,对抗着,摩擦着,挤压着,吮吸着,明明第一次相见,却无私地向对方奉献自己的体液,传递自己的温度,忘情地紧紧相拥,任谁也不能将它们分开。
“动一下、动一下……”温言抬起臀部,努力往白夜身上顶,以微小的幅度抽插着。白夜心下了然,收回揉捏乳头的手,把住温言的大腿,挺起腰胯往里冲刺。“嗯、嗯、啊、好厉害、啊……”一阵猛烈的抽插感从蜜穴传来,温言止不住发出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