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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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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这不对劲。温言拎着塑料杯在人群中穿梭,脑内一片混沌。残存的奶茶在杯壁上缓缓流淌,黏腻的爱液沿着大腿根无声滑落。温言发情了。他怎么可能在今天发情?!

自打经历第一次发情期之后,温言就每28天来这么一遭,一日不差,堪比人形自走万年历。难道发情期就像大姨妈还会提前到访?温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快步往卫生间赶去。“不好意思……借过……”不少演员仍挤在这里等待消息,温言前进得很艰难。他的假胸每蹭过他人一次,就会摩擦藏在里面的乳头一次;肉臀每被他人顶一下,下体就会不自觉收紧一下。

年轻演员们的肉体,散发着炙热的体温,滚烫、鲜活、朝气蓬勃,接连不断地刺激着温言“前凸”后翘的敏感带,贴紧它们,挤压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接受肉欲的洗礼。咳咳,前凸后翘,前面勃起后面翘臀

明明是熟悉的公司大厅,温言却觉得自己正在步入酒池肉林。他渴望被某个陌生鲜肉拦腰抱住,渴望被不同男人用手掌揉捏乳头,被掰开臀瓣狠狠把玩。或许会有一左一右两个帅哥钳住他的胳膊,再有两人来抱住他上下乱蹬的大腿,把它们大张旗鼓地分开,露出藏在丝袜下的纯白内裤。或许会有无数只手伸过来,拿过剧本的手,握过话筒的手,送过玫瑰的手,捏过道具的手,那些手将一起伸向温言,撕碎他的丝袜,扯破他的衬衫,扒开他的内衣,剥下他的内裤,让他赤条条地横陈在众目睽睽之下。

陌生的手指袭上他白花花的裸体,揉攥他绵软匀称的嫩肉,在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刻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指印。现场还有无数摄像机,原本是为了记录演员的试演,现在却转而拍摄温言被欲火吞噬的香艳场景。他的每一声叫喊,每一下扭动,每一次高潮,都被没有遗漏地镌刻到镜头之中,永久留存,广泛传播,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到他的浪荡模样。

温言表面上扭身挣扎,内里却根本不想逃,似乎在尽享鲜肉们的朝拜……脑内幻想太过刺激,还没等走到卫生间,温言就已像被五六个人同时抚弄一般,面色绯红,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坐在地。剩下的几步路,他差不多是扶着墙走完的。好不容易摸到卫生间的门把手,温言心急如焚咔咔一拧,却没拧动。有人在里面。

公司一楼,除了重大活动时才动用一下的演播厅,就只剩下接待面试快递外卖人员的前台,平时只有行政部的一位小姐姐待在这里。为了节约资源,这里只建了一间卫生间,还是男女共用。温言无助地倚门而坐,大口喘着粗气,手指探向裙底。——再不放他进去,他可要忍不住了。眼瞅着附近没人,温言悄悄扯下丝袜,伸手摸进底裤,暗自插穴。

他下面早已湿成一片,手指轻而易举就被小穴吸了进去,用力在嫩肉里上下勾着,不一会儿就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裹满汩汩而出的蜜液。不行,一根手指完全不够。温言调整坐姿,把丝袜拉下更多,腿分得更开,迫不及待地又塞了根手指进去,投喂他那贪食的骚穴。在手指的安抚下,温言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启朱唇,身体后仰,全身重量都压在身后的门上。

忽然,门的另一侧传来冲水声,紧接着是洗手声,搅得温言心下一惊:不好,里面的人要出来了。他赶忙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拼命往上提着丝袜,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咔,门突然向内打开,温言两手拎着提到半截的袜头,猝不及防向后栽下去,后脑勺叭唧一下磕到了什么东西上。

“嘶……”温言腾出一只手捂住患处,龇牙咧嘴地晃晃脑袋,结果意外发现后面没鼓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原来他躺在了一只脚上。是男人的脚。温言懵懵地向上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正僵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大概是不敢轻易把脚从温言脑袋底下抽走。看轮廓,他应该是某个来试镜的演员;至于脸,温言眯起眼睛,然而实在无法凭借这种天地倒转的视角,越过那些垂下来的头发丝,在两秒内辨认出一个只见过一两面的人。

男人低着头,略显厚重的刘海直直垂下。他睁大眼睛看着温言,似乎被吓到了。也是,人家就稀松平常地上个卫生间,然后开个门,结果突然摔进来一个大活人,还是位衣衫不整十分狼狈的女装大佬,换谁谁不吓一跳?

太丢人了,温言恨不得当场换个星球生活。但他转念一想,除了白礼以外,跟别的小演员估计也就一面之缘,过了今天谁还能认识谁?眼前这位男人的气场,显然跟白礼八杆子打不到一边,不如赶紧编个借口敷衍过去,公司一出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列好计划后,温言果断挂上营业微笑,拍拍屁股站起身准备想办法搪塞过去。结果刚对上男人的视线,温言就愣住了,好不容易编出来的理由,此刻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如他所料,眼前的人并非白礼。

但怎么会是那位沙发美男啊?温言只恨没把他的模样忘记,直到站定恢复正常视角,才终于认出他来。其实也不能怪温言,仔细一想,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面看见沙发美男的正脸。但他宁可自戳双目,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将彼此尴尬的面容镌刻到双方眼中。温言小嘴张了半天,愣是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沙发美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默默低下头,从他身侧绕了过去。

对吧,他这是打算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还是打算提醒白礼,这里的策划是个偷听男人上厕所的变态?温言猜不透他的意图,既忐忑又不安,这时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几个人结伴而来,正在高声谈笑。听动静,似乎是仍处在兴奋状态的投资方代表。两方夹击,温言紧张地捏住凌乱不堪的衣角,突然脑子一抽,一把拽住行将离开的沙发美男,把他拉进了卫生间。咔咔两下,温言利落地上了锁。紧接着,外面就传来拧门把手的声音。

“不好意思,里面有人。”温言压住喘息,哑着嗓子冲门外喊道。想了想,又多补充了一句:“上大的。”拧把手的声音戛然而止,外面的人互相嘀咕了几句什么,脚步声便逐渐远去。或许他们去其他楼层了吧。温言刚松口气,猛地想起旁边还站了个男人。

温言惊悚地转过头,正好撞上男人复杂的眼神。尽管他只字未语,但温言却从眼神里解读出多重疑惑:“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把我拉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上了?”“他真的要在我面前上大号吗?”“谁来救救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天啊,当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把这人拉进来啊?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温言眼前一黑,很想殴打半分钟前的自己。现在他不仅需要换个星球生活,甚至需要直接脱离银河系。

“不好意思,都是误会,刚才我是……”温言刚想解释,忽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这间卫生间虽小,却五脏俱全,除了坐便器和男用小便池,还有盥洗台和一面镜子。温言的形象,恰好映在里面。

乌黑的长发胡乱披着,还有几根呆毛突兀地竖了起来;白衬衫因方才的瘫坐拧到一边,变得皱皱巴巴,领口大开着。半裙被分开的大腿挤出折痕,下摆还向上卷着,明显没收拾好;丝袜只来得及提上一半,大腿被紧紧勒着,光洁饱满的嫩肉嘟嘟地堆在上面,太色气了,太欲求不满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弄乱了衣服……”温言看着镜中的淫荡模样,越说越心虚,“本来想进来收拾一下,结果不知怎么把你也拽进来了……”“抱歉,可能我脑子抽了吧,”温言抓抓头发,声音如蚊子哼哼,“拜托你千万不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喃喃着解释完,卫生间内只剩一片寂静。

沉默半晌,温言才敢抬头观察男人的反应。男人紧抿双唇,垂着纤长的睫毛,不清楚是在看向温言,还是在看向地面。大约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温言才听到一句干净的男音:“不会说的。”男人抬起眼帘,第一次与温言对视:“就算不特意拜托我,我也不会说的。”

他的眼神与白礼截然相反,即使眼睛里已经映出温言的模样,看起来却依然漫不经心,似乎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直在发呆,只是视线刚好落在某人身上而已。“不敢直视你”的无名美男,与“眼里只有你”的白礼,这对反差组合真是十分有趣。不知为何,温言总是忍不住把他同白礼放在一起作对比,或许是因为他们年龄相仿、眉眼相似、轮廓相同?

忽然,一个莫名的想法在温言心中油然而生。“你叫什么名字?”温言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白夜。”男人移开眼神,波澜不惊地答道。“哦……”温言点点头。姓氏相同,看来跟白礼是兄弟。见温言陷入沉思,名叫白夜的男人把目光瞥向门锁,淡淡地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啊,不好意思!”温言回过神,这才发现还把人家关着,赶忙转身搭上门锁。

然而动作幅度一大,衣料就容易摩擦生欲。滑溜溜的雪纺衬衫抚过温言敏感的肌肤,蜻蜓点水般骚弄他的痒意。这痒意很快便点燃欲火,细细密密地在他身上灼烧,在他肌肤上跳跃,从酥酥麻麻的乳首一路烫到欲求不满的小腹,再蹿到他的下体。

“嘶……”温言忍不住蹲了下来,一手仍松松垮垮地搭在门锁上,另一手却情不自禁摸上勒在大腿中间的丝袜。不得了,他好想再续那未竟的情色事业。“哪里不舒服吗?”白夜微微俯身,忍不住关切起来。“哪里……嗯,下面不舒服……”温言意乱情迷地喃喃着,双手已开始不自觉地把丝袜向下脱。“下面?”白夜眼睁睁地目睹温言踢掉高跟鞋,扯下丝袜,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秀腿,似乎没能理解他说的话。“对,就是下面。”温言依次抬起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把内裤脱下来,纤细的手指一勾,丢到盥洗台上。

“要帮你拿药吗,或者叫医生?”白夜的目光瞥向别处,淡淡地问着。他看起来既不害怕,也不好奇,更不害羞,同莫霖和周若煦都不一样。或许他对自己不会产生兴趣?温言光着脚走到白夜面前,伸出手臂环抱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身上。白夜竟没有躲,但也没有依照生理本能抱回去,或许也是一个懵懂的处男?

温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分开双腿挺起腰胯,在白夜的性器上蹭来蹭去。“都不用。”温言一边蹭,一边贪婪地吸取白夜身上的体香。这男人的气味甚是好闻。“医生帮不了我,你才是医我的药。”温言抬起大腿,身子使劲往上顶,几乎要缠上男人的腰。

“我?”白夜的目光终于落到温言脸上。不知是因为本能觉醒,还是怕温言掉下去,白夜忽然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托住温言的屁股,并捏了两下。

看来有戏!温言心生欢喜,

这样想着,温言大胆地扯开白夜的裤子,右手直接滑进西裤里面,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暧昧地轻声说道:“对,就用这个来医。”白夜的性器还没完全挺立,软绵绵的被握在手心里,像团手感绵密的海绵,让温言想起小时候捏过的橡皮泥。

当然,这不可替代的肉感、富有弹性的皮肤、温润发烫的热度,可比橡皮泥香多了。也比橡皮泥粗壮多了。尽管它仍垂着脑袋,一副含苞待放的羞涩模样,但温言的手指却压根儿环不住它,只能虚掩地半握着。等它彻底勃然雄起后,到底会变成怎样一番盛景?

光是想象这幅画面,温言的下体就忍不住翘了起来,骚穴也发起了大水,心痒难耐地准备吞噬这根超绝肉棒。肉棒乖乖躺在温言手中,被温柔地把握住,慢慢地上下撸弄,一点一点变长变粗,变实变硬。终于,龟头完完整整地从包皮中探了出来,小心翼翼,带着迟疑,对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抱持警惕。或许是颤抖,或许是放下心来,在观察片刻后,肉棒忽然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冲温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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