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他感到自己的菊穴正在被周若煦掠夺。那个在不久之前,还连敏感点都找不对的少年人,现在已能娴熟地吻住蜜穴,轻柔舔舐,温和吸吮。他虔诚地匍匐在温言穴下,双唇亦步亦趋,如履薄冰,无比小心地控制着力度,给温言带来无尽的快感。
“嗯啊……”他吟哦出声,百转千回,婉转动人,几乎是对周若煦供奉的最大肯定。他的嘴唇光洁柔滑,初碰时带着一丝浅薄的凉意,但这感觉很快便被温热占领。没过多久,温言便几乎要被那股年轻的气焰融化吞噬。“哦……好热,好痒……”温言嘤咛着,挣扎着。他希望被打开,被塞入,被填满,怎样都好,只求能止住那该死的搔痒,“帮帮我……”
周若煦一听到男人的求援声,便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紧皱的花朵,仿佛等待这一刻已等了太久。他的舌头柔软而有力,径直伸进温言的蜜穴,在里面怒吼翻腾。咸湿的爱液刺痛他的味蕾,他感到自己正在大海中溺没。
但他心甘情愿。他宁愿被眼前这位淫唱歌谣的塞壬拖入烟海,宁愿化作被夺去视野的深海鱼,宁愿从此只能看清他一人,宁愿成为他的忠犬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浪叫。
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加重舌尖的力道,在小穴中来回搅弄,舔舐每一丝柔软的内壁。温言的小穴是如此温暖、如此湿润、如此娇嫩,让周若煦恍恍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舌头的触感与肉棒不同,明明并不坚硬,明明没被塞满,却更加灵巧,柔中带刚,顾及到每根敏感神经,没有死角,不留余地,让温言真情实感地体验到被快感包裹的滋味。
“嗯啊、好厉害、啊、嗯、啊啊啊……”温言的淫叫声,随着被舌尖作弄的节奏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感受,让他情不自禁抬起臀腰,把双腿分得很开,用一种类似臀桥的姿势,将小穴一览无余地送到周若煦嘴边,让他的舌头探得更深,“哦、嗯啊、好棒、不行了、啊、要去了~”温言高抬起胯,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随后便身子一软,整个人坠在床上,大口喘起粗气。
周若煦抬起,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黏液,一屁股坐到地上。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然酸软无力,全数麻痹,仿佛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意外地累。周若煦这还是在卧室里,还是跪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之前温言在库房里帮他口到爆,恐怕比这更累吧。想到这里,周若煦不禁怜爱地亲了亲温言的脚趾。
“我可没闲着。”莫霖的大手从被玩坏的乳头上离开,轻轻划过温言的胸骨、他的脖颈、他的下颌,最终在他的嘴唇上停留,用指腹不留痕迹地在上面抚弄。
“喔……”男人的唇瓣格外敏感,不一会儿,他便向这酥痒触感缴械投降。温言神使鬼差地伸出舌头,把莫霖的手指卷入口中,像舔肉棒一样舔舐搅弄,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真色啊。”莫霖拔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嘴角勾起笑容,转头便向周若煦耀武扬威:“要不是我在这里帮忙,你以为能这么快就高潮?”莫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上的湿迹涂到温言胸上:“他身上敏感点那么多,你才找到几个?这里?下面?还有吗,嗯?”“换做是我,就算不碰这两处,也能让他欲仙欲死,你信吗?”莫霖挑衅地对周若煦说着,眼睛却一直看向温言,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温言刚去了一次,浑身绵软无力,只顾得上呼吸,根本无暇对莫霖的话做出评判。他明明已经很累了,但身体却总是欲求不满,渴望着一次又一次高潮。即使这样瘫软在床,动弹不得,身体却依然对莫霖的手指产生了反应。发情期啊发情期,你怎么还有两天才走呢?这两天他还会面临怎样的折腾?
温言一边脑补,一边眼皮发沉,不知不觉,意识便模糊起来……当温言再度睁开眼时,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卧室里开着灯,窗帘严丝合缝,透不进一丝光亮。温言眯起眼瞅了半天,也分不清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他身后传来。温言睡眼惺忪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竟是莫霖那健硕的胸肌。他竟脱光衣服坐在自己身后?愣了两秒,温言才彻底反应过来,确切说,他是坐在自己身下。
莫霖坐在床沿上,把温言搂在怀里,正一上一下狠狠抽插,也不知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是于何时滑进蜜穴之中。“你、你、怎、么……”温言想就此发问,结果一张嘴,话语就自动断成被肏的节奏,怎么听也不像质问,反而像在求欢。“啊、等、一、下、不、啊、嗯……”温言坐在肉棒上跌宕起伏,被坚实的龟头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舍得叫醒你。没想到你睡着觉,下面也能那么湿,骚穴偷偷把我吸进去的。”莫霖把脸凑到温言耳边,一边说着坏心眼的话,一边轻轻在他耳畔喷着热气。“嗯、啊、好、嗯、痒……”温言的耳廓十分敏感,刺挠的酥麻感很快便淌过全身各处。
“啊!”温言不禁发出惊叫,身体条件反射般后倾,结结实实栽进莫霖胸膛里。男人香软光滑的脊背,就这样与男人健美发达的前胸相偎相依,肉贴着肉,体温递着体温,干柴遇烈火,迸发出灼人的热度。“讨、厌……明、明、知道……我、那里、敏感、啊……”温言羞赧不堪,偷偷瞄着自己不争气的乳首。
温言突然主动投怀送抱,莫霖不禁上了头,臀胯抬得更加用力,更加猛烈,顶得温言几乎快坐不稳,险些从肉棒上掉出去。好在莫霖眼疾手快,将他箍得更紧,把他老老实实困在自己热血沸腾的性器上,哪里也不许去。“我认真想过了,”莫霖轻轻咬住温言的后颈,吮吸啃噬,就像公猫叼着母猫那般,“我已经弄过你下面,玩过你的奶子,搞过你的耳朵……我们还有什么没做过?”至少得找点新意,才不至于被那小子瞧不起,对吧?”莫霖松开嘴,哑声道:“好在……被我找到了。”
他一边用两只大手掐住温言的细腰,一边伸出舌头,从后颈开始,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滑,孜孜不倦地开发着温言的身体,“我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不是么?”
“如果是让言哥坐在上面的姿势,那很遗憾,昨天我们已经试过了。”周若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在温言脸上亲了两下。“真的?”莫霖的脸色骤然冷了两度。“嗯、嗯、试过、了、昨天、但、不太、一样……诶、昨天?”话说到一半,温言忽然懵了一下。等等,被困库房已经是昨天的事了?他已经在这里被肏了一天了?!温言睁大眼睛,一时难以消化这份信息量。
不对劲,到底是这两个男人疯了,还是他被折腾得出现幻觉了?莫霖丝毫不理会温言的诧异,只顾抓住重点刨根问底:“跟昨天不一样?哪里?”他一边问,一边把温言往下拽,让肉棒插得更深,让小穴裹得更紧,让刺激叠加翻倍,让温言沉浸在爱欲之中,让他的脑海中只能思考肉棒,除此以外什么都来不及想。周若煦则站在温言面前笑着看他,并且趁他被顶到高点时,献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如同少年的恶作剧。“啊、啊、啊……”在肉与情的交织下,温言被插得闭紧双眼,只顾得上喊出欢愉。
“到底哪里不一样,嗯?”见状莫霖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戏谑地追问。“后背、啊、被抱住后背、感觉好安心……”温言没经过大脑思考,全凭本能,喃喃着作出回答。“哦,安心。”莫霖心下了然,把温言抱得更紧,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轻轻浅浅地啄。他真想吃了他,完完整整,囫囵吞下,连骨头都不吐。男人正深情着,怀中的男人却突然伸出胳膊,向身前的少年张开怀抱,“小周、也、一起吗?”莫霖:?
“好呀。”周若煦眼睛一弯,笑得就像五月的春光,温暖灿烂。莫霖:???周若煦熟练地无视掉莫霖满含威胁的冷光,心悦神怡地扑进温言怀里,捧住他那张半睡半醒的小脸,热情地奉上拥吻。他玩笑般含住一片唇瓣,每当温言想去捉他时,他又轻笑着含住另一瓣。两个人的双唇来回嬉笑追逐,最终合二为一,舌尖绕着舌尖,体液换着体液,缠缠绵绵交织在一起。
莫霖每顶起温言一下,他的舌头就往周若煦口中探进一分。三个人就这样融为一体,为这间以黑白灰为主的卧室,增添一片浓郁的桃色……
等到温言离开这间屋子,已经是周日下午的事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两天发情期,竟全是在莫霖家中,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度过的。太难了。温言被肏得双腿打颤,浑身酸软,敏感点无一不红肿发痛,差点儿连电梯都没迈下去。
当他终于拖着不知印了多少颗草莓的身子躺到自家床上时,没两秒就进入了梦乡,脑袋甚至还没来得及挨上枕头。半梦半醒间,温言还提醒自己,等到第二天上班,一定要记得跟那俩人三令五申,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搞了,太踏马累了……
结果等星期一到了公司,温言才蓦然发现,那两个上床猛如虎的男人,竟都没有来上班。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温言真情实感地体悟到前辈经验的正确性。
经过一天的休整,莫霖终于顶着黑眼圈来上班了,温言甚至偶尔能瞥见他扶腰的姿态。周若煦则完全不见踪影。官方请假理由是学校有事,但谁知道真正原因呢?温言只能祈祷他不要早夭在宿舍的硬板床上。
温言一边码着影视项目评估,一边哼着欢乐的小曲儿,心态前所未有的平和。直到被莫霖单独召进会议室,快乐才戛然而止。温言:?这头牛没毛病吧?身体受得住吗?结果还真是真的。
温言一迈进会议室,就被莫霖拉入怀中,隔着衣服开始上下其手。既在意料之外,又于情理之中。温言无奈地叹了口气,翻着白眼趴在窗台前,任由那位顶头上司胡乱折腾。
莫霖非常熟练,一手揉搓着平坦小巧的奶子,一手揉捏挺翘的臀瓣,待把敏感点都搔过一遍后,便猛然掀起制服裙,扯下丝袜和内裤,手指探进两腿之间。
嘶——前所未有的干涩。莫霖迷茫地直起身子,手指难以置信地保持竖直姿势,眼镜下则露出了极为罕见的痴呆表情。怎会如此?经他这么一番撩拨,温言下面不该发起大水吗?“不好意思啊,今天实在没有世俗的欲望。”温言淡定地提上内裤和丝袜,转身迎上莫霖呆滞的目光。
温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禁鼻孔里叹气,踮起脚尖揉了揉男人的黑眼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身体要紧,希望总监也能多多节制。不瞒您说,纵欲过度真的会死人哦?”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工作了,今天还有两份评估要交,总监也不希望被上头催稿吧?”温言目无慈悲,全程一副看破红尘即刻出家的神情。
莫霖张了张嘴,愣是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只得目送温言走出会议室。“哦对了,”温言刚推开玻璃门,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头说道,“不止今天,恐怕最近半个多月我都不会有什么欲望。总监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休养生息,我们下个月再约,撒浪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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