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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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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食素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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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直觉自己惹上了危险男人。但他根本无力逃脱。莫霖强行分开他的胳膊,他羞赧不堪,扭动身躯,试图反抗,却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挣扎不得。更糟糕的是,温言越是挺胯扭腰,抵在股间的硬物就越发茁壮。他硬了,硬得一柱承天。“你再扭,我的裤子就要破了。”莫霖压低声音,竭力遏制着欲望。

他突然有种原始冲动。他应该大力扯下男人的衣服,把它们撕得粉碎;他想看残存的破布散落在男人身上,想凝视他半遮半露的诱人酮体;他要强硬地插入男人体内,粗暴地来回抽插,没有停顿,没有怜惜;他希望男人奋力挣扎,更希望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他期望男人扭动,羞耻,面颊绯红,眼中噙泪,一边泪眼婆娑地哀求乞饶,一边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他要让房间外的同事听见他的叫声,让所有人看见这个平日里正经乖巧的人,是如何在自己的胯下变成这幅淫荡模样;甚至想让他失去这份工作,沦为自己的专属宠物……

对他而言,温言就像一只待入狼口的娇嫩羊羔,他只想在他身上倾其所有,在他身上不遗余力。好比堵塞多年的堤坝突然开闸防洪,此刻他只想把积压十余年的欲望一泻千里。察觉到自己的疯狂想法后,莫霖自嘲地勾起嘴角。才过了短短几天,就精虫上脑成这样,大概真是疯了。他努力保持理智,尽量压低身子,让沙发牢牢遮盖自己的身影,至少避免身下的人过于难堪。

温言见他停下动作,不由轻声发问:“这是……放过我了?”他轻启贝齿,眼神懵懂无知,挠得男人心痒难耐。莫霖结一动,抬起臀胯,大手扯住温言的内裤,利落地剥至小腿,绕过裹着黑丝的脚丫,随手扔到地上。没等温言反应,莫霖就双指并拢,滑进藏在肉丘之间的菊穴,搅动一穴春水。

静谧的会议室里,只能听见噗叽噗叽的水声,这淫水的呐喊在玻璃房内来回飘荡。“湿成这样,怎么可能放过你。”莫霖掏出手指,把黏腻的体液抹到温言的脸上上,在无暇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被粗大的手指这么一抚弄,温言不禁吟哦出声。莫霖心满意足地摘下眼镜,露出俊朗的面容,然后把残留爱液的手指伸到温言眼前:“看,你已经准备好了。”

“有人来了,快拔出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温言万万没想到,小妖精竟是他自己。莫霖把残余黏液涂满小妖精的乳首,自己下五除二脱掉西裤,一手扶稳粗长性器,在幽森洞口上下摩擦,来回搅弄,两人湿润嫩滑的体液水乳交融,已然分不清明;另一条胳膊撑在沙发上,俯下身,舌尖抵上粉嫩的乳首,打着圈环绕舔舐,撩得凸起阵阵发痒,直痒进温言心里。

他情不自禁挺胸抬腰,把贫瘠的胸往男人嘴里送,想让他含得更深。男人心领神会,微启双唇,含覆乳首,温暖濡湿的舌头上下回转,轻拢慢稔,抹覆挑逗,麻酥酥地刺,像在雕琢一件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嗯……嗯、哦……”温言意乱情迷,抬起双腿,勾住男人腰身,敬礼的小小言和莫霖的大鸡巴摩擦接踵,密不透风,无隙可乘。

大片炙热从肉棒袭来,快要烫开温言柔嫩敏感的肌肤。他再也抵挡不住。什么办公场合,什么白日宣淫,他再也不想理会。他只想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一刻都不能多等。“想要……想要你……”他一边搂住男人后颈,把红肿的乳头凑过去,一边发出呢喃邀请,声音娇软,欲求不满。

男人被这声音刺激,开始加大力道,大口吮吸这对送上门的嫩肉。舌头不再保持绅士,而是速度极快地上下撩拨,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高潮迭起。“啊、啊、啊……光是玩弄那里、就……啊、要受不了了……”温言越勾越紧,一心把自己送进男人身体里。痒,酥麻,刺痛,温暖,紧裹,安心,被吮吸,复杂体感混合一体,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他要漂浮,他要起飞,他要撕裂云端……

“要去了~喔……”陡然拔高的淫叫即将冲破咽喉,温言机警地伸出双手,把它封在口中,死死闷住。男人身体微颤,随即瘫软下来:幸好,幸好及时捂住嘴,否则一定会被人发现的……“这就高潮了?”莫霖口吻玩味,眯起眼打量身下的男人,从头到脚,炙热的眼神似要灼遍他每一寸肌肤。只见温言躺在那里,发丝凌乱,长长的发尾如瀑布般垂落在地。他秀眉微蹙,双眼紧闭,平坦的小腹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全都是他自己的精液。

虽然他袒胸露乳,白色衬衫却没被脱尽,此刻仍紧紧缠住他的双臂。半裙和内裤已然消失,丝袜倒扯得七碎:裆部的布料早就不见踪影;大腿处被撕开几处破洞,透着白若瓷器的肌肤,夹在黑色丝袜中分外夺目;膝盖、小腿和脚丫上的丝袜,则完好无损地包裹在那里,但不定会否随着他的步伐而脱落。

好一幅半遮半露的人体盛宴,比前日赤条条的男人更能激起郑嘉元的欲望。莫霖喉结一动,忍不住舔起下唇。舔过被玩弄的红肿的乳头,他嘴中充斥男人下体的咸湿味道,仿佛沉入溺海。男人胸上被溅上的白浊,已被男人的唾液取代,在白炽灯的直射下,映出一片粼粼春光。

莫霖轻啄温言的额头,“接下来,该你让我舒服了。”“喔……”温言闷声哼着。那似乎也是他在酒店放过的厥词。这男人记性这么好,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否则还不知被怎么捏把柄。莫霖拨开温言散在脸上的长发,掰开大腿,握住自己的肉棒,瞄准小穴直插进去。“啊……”温言被插得往上一顶,脑袋险些撞上沙发扶手。见状,莫霖垂下眼帘,腾出一只手护在温言的脑袋顶上,喉结一滚,哑声道:“我要开始动了。”

话音一落,莫霖就挺起腰胯,不遗余力地在温言体内抽插。他的动作很慢,很用力,一下接一下顶到小穴最深处。太深了,太深了,温言觉得那根硬物仿佛突破防守大门,直插进自己腹中,在身体里肆虐搅动。莫霖每顶一下,温言的身体就上下晃动一次,每次都会撞上男人宽大的手掌——他小心翼翼呵护着他,时不时还摸摸他的脑袋,轻揉他的发丝,像是一种怜惜。

在族群里,没有能力的雄性是最卑微的阶层,可以被想泄欲的强壮雄性霸王硬上弓,那些人毫无悲悯,压根不顾及温言的感受,看不上温言的雌性更是如此。

一个雌性可以同时拥有很多雄性,像温言这样没用的雄性连备胎都算不上,雌性连正眼都不愿意给他。温言深知先天体质无法改变,阶层歧视亦无法改变,因此他看得很开。对他而言,装成雌性并没有什么,只要可以获得利益。他和莫霖的结合,之前他看来不过因生理需求结合在一起,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今天之前,他的想法仍然未变,只走肾,不走心,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同。这个眼镜男高冷的面容下,藏着不少坏心眼,但始终没有触碰温言的底线,乖乖在男人能接受的范围内,践行着自己的性癖。温言发情时,他是唯一察觉他不对劲的人,也是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人,甚至为了帮他解决需求,强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虽说打开大门后,突然变成一具求欢机器,仿佛走歪道路,但总归能让温言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人关心。

想到这里,温言内心越发放松。他全然打开自己,身体轻快地随着抽插节奏上下摇动,主动摆腰迎合,努力用小穴把男人的肉棒完整吞没。莫霖感受到温言的主动,被撩拨得更加兴奋,在力道不减半分的同时,开始加快抽插速度,把温言插得上下求索,呻吟声混着喘息时断时续。

“喔、嗯嗯、喔……”温言始终捂着嘴,声音沉闷,严防死守,身下的沙发却不听话地吱呀乱叫起来,“咯吱、咯吱、咯吱”,每一声刺耳的摩擦的节奏分毫不差,明目张胆地向世人宣告活塞运动的欢愉,听得人面红耳赤。“喔……阿霖,声音……”温言闷声提醒。这沙发声音太明显,节奏也很奇怪,如果让同事听见,肯定心中生疑。

“不行……慢点儿……”温言闷声求饶。但他把嘴捂得太严,话语没能传达到男人耳中,或者说,男人根本不打算听懂,只想使坏心——“嗯?声音?”莫霖喘着粗气,断续着回应,下身仍不忘用力冲锋,“难道你觉得……声音太小了吗?”——不等温言反应,莫霖就猛地拽开他捂嘴的手,用力压在沙发上,让他动弹不得,让他的荡漾无可遁形。啊!不行!不要!会被听见的!嗯、嗯、啊、啊、哦、好厉害~~好厉害……”

温言想抽回手,但根本无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扎出来;他想压低声音,却无法自制地一声浪过一声,终于从闷声轻哼变成浪荡的叫喊。这样、外面的人一定全都听见了、全都、啊、可是好舒服、下面好舒服……理智被一点一滴蚕食,温言逐渐忘记世俗羞耻,几乎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莫非这就是发情的本源?

他想到哲学,想到神明,想到朝圣,他的大脑一片白茫,仿佛宇宙爆炸时产生的白光,带他一路飞往天堂。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沙发晃动得越来越响,终于,在两个人即将共赴顶峰时,不远处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咚、咚咚。”不好,有人来了,快拔出去,可是还没结束,还不想结束……“莫总监,小言?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玻璃门外,传来一个愉悦的年轻男音,“不吱声的话,我就进去啰?”

不要、是谁?是谁来了?恍惚间,温言残存的意识开始运转:……啊,好像是新来的男实习生,名叫周若煦的那个。周若煦站在会议室外,探头向内张望。长桌、座椅、盆栽、投影设备都安安静静摆放在内,无人使用。莫总监和温言,没用它们开会吗?周若煦踮起脚尖,睁大眼睛,像大型犬一样趴在玻璃门上,试图看到更多角度。但无论哪个方位,都没有二人的身影。奇怪……这间会议室不算大,透过玻璃门,几乎能看到全局,包括投影屏上显示的内容。

唯独紧挨磨砂玻璃墙的沙发和置物架例外。那里是唯一的死角,进门才能瞧见。看来,那两人多半待在那里。但他们去那里做什么?沙发跟工作内容有关系吗?还是在架子上找材料?周若煦转转眼珠,无比好奇。那双眼睛像狗狗一般,湿漉漉的,闪闪发亮。

若不是因为会议室里传来怪声,他断不会过来探看。周若煦的工位位于磨砂玻璃旁,距离很近。有时他后仰在椅子上午睡,不慎蹬到地板,转椅一滑,脑袋还会撞到玻璃。作为一周只上天班的实习生,周若煦的工作无非是帮运营部看看后台数据,做做网站审核,几乎不用带脑子。

所以他活泛的大脑总能敏锐捕捉到,来自工作之外的杂音:一开始,是男人的一两声叫喊。模模糊糊,从周若煦背后的会议室传来,听不明晰,而且很快就消失了。或许是听错了?或者是窗外的声音?周若煦困惑地挠挠下巴,起身关上窗户,以防吵到周围同事。他做事向来周到,每天扬着笑脸,兴高采烈地替同事忙这忙那,如果得到感谢和夸赞,还会欢脱摇起尾巴,不愧是可爱的大金毛。

所以当磨砂玻璃后传来咯吱声时,他那对警觉的狗耳朵再度竖了起来。这是……什么声音?太陌生了,周若煦沉思半天,忽然联想到跟了祖父十多年的那把老摇椅。咯吱、咯吱、咯吱,声音颇有节奏,很像有人躺在家具上,来回摇晃挤压时造成的摩擦音。但会议室里怎会传出这种声音?什么工作能制造出这种声音?

周若煦悄悄把转椅拖到后面,贴着磨砂玻璃准备一探究竟,结果猛然发现,根本不止有声音,整块玻璃都在微微颤动。好像有人一直在里面撞这块玻璃墙。撞击声越来越大,磨砂玻璃晃得越来越剧烈,夸张到坐在附近的同事都无法忽视它。“怎么回事,地震了?”有同事小声嘟囔一句。

但工位座椅都稳稳当当,毫无波动。而且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声和晃动感,着实跟地震打不到一边。同事们面色狐疑地交换着眼神,忐忑不安地盯着会议室,思索要不要派个代表前去查看。过了两秒,忽然有人反应过来:莫总监和温言不是在里面吗?”哦——所有人恍然大悟。磨砂玻璃后,立着个置物架,或许他们在抬架子,或者在上面翻箱倒柜?反正策划部向来行事古怪,他们早都习惯了。同事们继续各忙各的,直到会议室内传出男人的惊叫,“啊——!……嗯、嗯、啊、啊……”

所有人:?????这叫声太突兀,太奇怪,大半个开放式办公空间的人,都把目光转到这边。里面到底是在干什么???周若煦瞧见同事们惊恐的目光,咧嘴一笑,自告奋勇起身:“我去看一眼吧。可能是架子上的东西掉下来,不小心砸到了温言他们了。”他步并作两步蹦到玻璃门前,朗声问道:“莫总监,温言?你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不吱声的话,我就进去啰——?”里面始终没有回应。不会真出事了吧?带着关切和疑虑,周若煦推开了玻璃门。

“出去。”周若煦的板鞋尖尖刚踏进会议室,一个不容置喙的阴沉男声就吓得他愣在原地。他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莫总监?我是来……”“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好吧,看来莫总监不想听他解释。周若煦“哦”了一声,带上玻璃门,倒退着挪了出去。由于欢爱被打断,温言短暂收回了理智。太惊险了。他紧盯玻璃门的方向,待脚步声远离,刚要松口气,尖翘的下巴就被莫霖捏住,小脸被捏回正位。“看着我。”莫霖脸色很臭,声音冷冷,没有一丝温度。之前他跟品牌方合约谈崩时,脸色都没这么难看。

“生气了?”温言表面上娇声关心,内心却鼓起掌来:活该,谁叫你不听我的,气出皱纹也是自作自受!幸亏那个小男孩没发现,不然我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你手里……

莫霖并不知道温言心里的小九九。他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忽然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猛地塞进温言嘴里。“唔!唔……”温言的樱桃小口被异物塞满,只能从喉咙发出闷闷的惊叫。他的舌尖抵在一团棉织物上,这触感,这尺寸,这味道……温言用余光向下一扫,眼珠子差点儿没掉出来——竟然是自己的内裤!“唔唔唔!——唔唔唔唔!……”莫霖!——你不是人!温言的喉咙疯狂骂街,但都化成了毫无杀伤力的呜咽。

他想伸手扯开内裤,莫霖的却再次箍住他的纤细手腕,把双手扣在他的头顶。“唔……”温言无力反抗,只能泪眼汪汪,拼命摇头,扭腰挣扎,肉穴不自主的套弄着阴茎。“怎么,不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莫霖眯起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男人的内裤上,恐怕已沾满他自己的爱液与口水,或许会感到屈辱吧?但他这幅泪眼婆娑的娇弱模样,实在令人欲罢不能了。

“这样就不会叫出声了,你满意了吧?”戏谑话语一落,莫霖就再度挺起腰胯,大力插进温言体内。他的力度比刚才更大,频率比刚才更快,插得比刚才更深,不留任何喘息余地,接连不断发泄心中的愤怒。“唔、唔、唔、唔……”温言闷声呻吟,大脑再度无法思考。好快,这根肉棒插得好快!他的身体快要不上莫霖的律动,触电般上下摇晃,不停撞击到自己被扣在沙发上的手。

小穴被肉棒快速抽插数十次,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这具小穴已然被发情期支配,它贪得无厌地吞噬着插进去的一切,只愿渴求更多。“不是反抗吗?怎么湿得更厉害了,嗯?”莫霖戏谑道。他的嘴角终于牵起笑意,但这笑意明显带着不爽,幽幽冷冷,像一团默声燃烧的蓝色火焰。

“唔、唔、唔……”温言无法回答。他的嘴巴和他的大脑都不容许他回答。太快了、哈、这个速度真的可以做到吗……他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不行,不能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不能成为性爱的奴隶,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一定会~一定会高潮的!

“唔————!”温言挺起腰肢仰起头,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叫,随即便瘫软在沙发上,眼神一阵飘忽。莫霖放开温言,把功成名就的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起身离开沙发,从置物架上抽了张纸巾,开始处理身上的体液。温言一把拽开嘴里的内裤,把它甩到地上,手臂连收回来的力气都没有,直挺挺耷拉在沙发边。他大口喘着粗气,宛如一滩烂泥,浑身上下绵软无力。

莫霖站在置物架后,盯着温言看了会儿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起衣服。他细心抚平西装上的衣褶,打理好领带,系好每一粒衬衫袖口,最后戴上眼镜,又变回了平时那个高冷上司,仿佛刚才的欢爱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处理好自己,莫霖拿着纸巾盒半跪在沙发前,轻轻擦拭温言湿漉漉的下体。

温言的下体依然残留着酥麻感,似乎还有些酸胀。他勉强半撑起身子,倚靠在沙发扶手上,静静看着郑嘉元清理沙发残留。他做事总是有始有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确保沙发恢复如初后,他捡起躺在地上的半裙,默默帮温言套上。趁莫霖整理着半裙拉链,温言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乳头红肿,红痕斑斑点点,没有一丝遮罩。分成两半的内衣,顺着腰身滑在沙发上,已然无法穿着。

“这……”温言局促地捂住胸脯,不知该如何是好。“直接这样穿,反正你也没有胸。”莫霖一边说,一边扯过温言的衬衫对襟。系好扣子后,莫霖端详着真空的温言,忽然勾起笑容。温言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制服诱惑,脸色泛着诱人的红晕,气喘吁吁……

温言整好衣服头发,长松口气,终于迈下沙发,结果忽然感到胯下一凉——淦,没穿内裤!内裤落在地上,沾满了奇怪的液体。温言皱着眉头,刚想拎起来,就被莫霖抢了先。“湿乎乎的,穿起来很不舒服吧?”莫霖勾起内裤,戏谑地用手指转了两圈,“干脆别穿了,反正也看不见。”温言:???简直瞳孔地震!虽然他的半裙长至膝盖,能完美遮住小穴和破洞的大腿丝袜,但也不能玩这么大吧!莫霖,你到底安的什么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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