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吗?”
“好喝。又甜又香,喝不腻。想天天喝。”
“嗯?”白年轻笑一声,如同奖励一般抬起少年的下巴,“那就要看你能让我出多少水了。”
这句话极大挑拨起秦祉风的欲望,分明刚喝完逼水此刻却又口干舌燥。
只想把白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我进来了。”
随着一句提醒,半个阴茎已经插了进来,将白年早就湿透的逼穴完全填满。
白年微微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弯刀把他的小逼快要撑裂,隔着逼唇都能看到阴茎活动的痕迹。巨大的画面冲击力让他面红耳赤,忍不住别过头去。
这个地方他还没来得及清洗,昨晚刚给秦厉钧用过。逼孔里还保留着秦厉钧阴茎上的味道、气液,今早又让秦祉风完全霸占……父子二人共用他一个洞口,刺激又禁忌的背德感让白年哆嗦着双腿差点到了高潮。
秦祉风的阴茎微弯如刀,能更好地捅进身体更深的地方。白年这个肉洞实在太销魂,不仅紧致而且里面极其暖和潮湿,长得又小巧美观,轻而易举就能操到底,直通子宫。
操子宫才是真的爽。
“要进妈妈的子宫喽。”
龟头顽劣地顶进最深处,白年惊叫着夹紧少年腰肢,竟有种被操穿身体的错觉。秦祉风做爱的方式不如秦厉钧有技巧,完全就是凭着一股猛劲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想抓到它却又抓不到,这惊人的体力让白年一个回合下来已经体力不支。
“妈妈的逼真小,真短。操起来爽死了。”
“嗯啊……给小风操,只给小风操……”
“我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也是给我的。当时我还把你的处子血吸干了。”
“小风,全都记得吗?呃啊啊啊——好孩子,别顶子宫,等,等等…!!”
“怎么了?妈妈不喜欢吗?”
秦祉风一边问一边顶,表面装的清纯无辜,背地里却坏的流水。他舔着他的脸问:
“舒不舒服?嗯?讲出来……告诉我,妈妈让我操爽不爽?和秦厉钧比呢?”
见白年咬紧嘴唇不说话,秦祉风也不急,反而心定气闲地打开钢琴盖,十指在琴键上灵活地掠过,钢琴瞬间发出清脆生动的琴声。
突如其来的琴声瞬间让白年失了城守。
每一个音符都在提醒他正躺在钢琴上挨操,在这么昂贵高贵的钢琴上流着最淫贱的骚水,像一只随地发情的母狗。他浑身因为耻意而发烫,肥逼更是要被撑爆般,每根血管都突兀地暴起,猩红软肉越绞越紧,滚着热气用力吞吐。
粗热的肉棒在他逼里又涨大一圈,雪白肉逼被操到充血红肿,阴蒂突兀地立出来,好像一颗熠熠生辉的红宝石。
秦祉风因为常年练琴比常人多出一个关节的手指,修长却又骨感强烈,仿佛是迷人的艺术品。
这时耳边再次响起琴声,是忧郁又抒情的调子。
秦祉风脊背挺得笔直,黑白琴键在他手里仿佛被赋予了灵魂,毫不费力就能临场弹出一首曲子,娴熟到像是吃家常便饭。他神情严肃淡漠,透出几分孤妄,哪怕是穿着常服却也能想象到他身着燕尾服站在舞台上时的优雅矜贵。
这就是公子哥的好,才华横溢,气质出众。
做爱时看着他这张脸都赏心悦目。
白年整个肉袋都挂在阴茎上,被操的水流不止。
分明是做这样下流的事,可秦祉风脸上却毫无耻意,只能看出几分迷恋和热情。他沿着白年的眼尾一路舔到细尖的下巴,见白年朦胧双眼里满是水汽,全身绵软地缩进他怀里,已经被他彻底攻陷。他极有成就感地笑道:
“这是我给念念写的歌。”
“一会等我弹到高潮会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子宫哦。”
这乖巧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讨妈妈喜欢的小孩子。
“妈妈,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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