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祉风对时间和身体的把控极其精准,当琴声高亢升起的一瞬间,大泡滚烫浓郁的精液射进白年狭小的子宫,一滴不剩地霸满整个宫腔。只见白年美颈扬起,四肢痉挛又猛然僵止,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露出玫红色掌心。
这张平日里清冷疏离的脸庞,此刻早已被操的丢了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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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激烈的性爱很快就在别墅传开。传闻中刚进门的小媳妇第二天就被小儿子压在钢琴上操的流水,最后吃了一肚子精液一瘸一拐地进浴室洗澡。
这射满子宫的精液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抠完。
秦祉风拔完屌又是哭又是不舍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情话能说出花,可最后不还是穿上校服、背着书包逃学校去了?
剩下的烂摊子全由白年一个人收拾。
男高中生果然不靠谱。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年无时无刻在恐慌,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九点多钟以为能见到秦厉钧,他特意守在门口等待迎接老师回家。但开门的一瞬间只看到头发花白的管家。
管家告诉他,秦先生今天不回家住。
果然秦厉钧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白年只好独自一人独守婚房。
…………
……
床单上能闻到秦厉钧的味道,这个气息对白年来说还很陌生。但只要闻到这个淡淡的檀木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男人那双无欲无欢的长眸,笑时眼角堆起桃花纹,令人捉摸不透。
白年甚至觉得只要自己在这张床上多住几天,他全身上下都会被秦厉钧的气息霸占。
直到翌日清晨床边依旧平整无人,看来秦厉钧昨晚真的一宿没回家。
他趿拉着拖鞋推开卧室小门,正在揉惺忪双眼时,书房忽然传出一句话:
“遇事不慌,别乱了分寸。”
男声低沉醇厚,字正腔圆,带着上位者独有的贵气、从容。
循声望去,此人正是秦厉钧。
白年连忙屏住呼吸,悄悄藏在门帘后,透过一条门缝偷看。
秦厉钧将额头碎发全部梳上去,露出一张英气勃发的脸,下颚如刀削般锋利紧致,眼角细纹透出岁月沉淀的沉稳优雅。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没有一道褶皱,酒红色领带如红宝石般耀眼浓烈,衬得他越发高贵、端重。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厉钧的正脸,却看不到他对面正和他交流的男人。
“秦厅长,要不是我真的遇到难事绝对不会麻烦您的……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我这,这……哎!”
光听这祈求已经能想象到男人的焦急。
秦厉钧笑道:“客气了。”
“那……”男人迟疑一下,“我能从您这儿挑一本书吗?”
“可以。”
书?
白年听懵了。
只见秦厉钧推开内卧门,排布整齐的书籍让人眼花缭乱,他随手拿起一本书介绍起来,每本书的历史他都能铭记于心。
他见多识广,从地理、历史,讲到政治、全球经济……表达清晰,一针见血,对面的男人也如捧哏般配合的头头是道,两人这哪像交谈,反倒更像搭台子唱戏。
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可白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只听男人有些卑微道:“秦厅,您这些书……我都很喜欢,可您知道我最近政府新批下来的那个案子也出了问题,一块破地皮牵扯出一大堆事……他妈的,昨天差点闹出人命,上头还派人查了,这要是查我那不是一查一个准?”
对比他的慌乱,秦厉钧气定神闲,修长身躯靠在书架上,面露笑意。
“小李,怎么又说回去了?年轻人要学会沉下心。”
“秦老!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我还年轻,我不想就栽在这儿!”
“当初你选这条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
“我不敢想。所以我今天才来找您,我师父和您是老交情。”
“嗯。我知道。”
“您也知道,他老人家生前最不放心我,他就我这一个徒儿……”
男人越说越仔细,很多白年想都不敢想的事全让他秃噜出来了。
此地不宜久留。
有些话不是他能听的。
白年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准备再补个回笼觉,刚刚那些话全当没听过。
正想着,背后忽然传来秦厉钧笑盈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