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温泽撩开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身下的人被他摁着后背掐着腰,他力道大,手臂上筋脉明显,很快就给干净雪白的皮肤掐出红印子。
吊带被他粗暴地扯断了,摇摇欲坠地挂在男生身上,他托着对方柔软的胸脯,像饿极的恶狼张开犬齿撕咬肩骨,留下深刻的印记。
每每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宁遂都会小幅度地抽搐两下,脚趾舒服得蜷缩起来,小小一团窝在他的怀里,一边喊疼,一边高潮,漂亮的眼睛里噙着泪,在摇晃中随汗液滴落。
男生半瞌眼,长睫毛一颤一颤地抖动,眼里好像蒙了一层雾,水光潋滟地看过来,嘴唇微微张着,伸出粉红色一截舌头舔掉唇边滑落的汗珠。
被欺负狠了,宁遂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诱人的肉体,和令人想入非非的面孔。
宁温泽深呼吸一口气,心猿意马,进入得很深。
出差的四天里他就没有过性生活,看谁都不得劲,所以今天做得格外凶。
宁遂纤细的腰背很漂亮,宁温泽这个女装癖爱好者第一次觉得这吊带装很碍眼,挡住了大片的蝴蝶骨,他停下来,手指挑起吊带装下摆的纱裙,若有所思。
宁遂见他又不动了,心里难受。
他这舅舅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一边这么用力地操他,一边走神。
真是操了。
宁遂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转过腰回头看他:“舅舅,怎么不动?”
他说着,趴在被子上,撅着屁股缓慢地抽动。
宁温泽被他的动静扰回神,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他拍了拍男生软弹的臀肉,又用力抓了一把:“小狗怎么不听话?我还没让你动呢。”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这话,见宁遂真的不动了,还很不屑地“哼”了一声,他笑意更甚,狠狠地操进去:“狗是不会生主人的气的,你说呢?”
“啊!哈、哈。”宁遂见他又来了劲儿,而且掐着他腰的力度更大了,像要活生生把他的腰掐断。
疼,但是很爽。
宁温泽看着身下跟着他的律动摇晃地身体,心脏跳得奇快。
在国外那四天里,他太想念宁遂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在想这具身体,因为宁遂的这具身体太完美,太色情,也太美味,让他流连忘返。
但如果只是想念肉体,他不至于让人口都口不硬。
后来又想,他忍受不了别人对宁遂的触碰,宁遂与他而言是特殊的。
他可能确实对这个小外甥有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可是,平时他们没什么相处,人真的可以通过肉体的结合爱上另一个人么?
对此,宁温泽不置可否。
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舅舅,慢一点。”身下人喘着粗气回头看他,吞咽口水的喉结上下滑动两下,性感得紧。
宁温泽索性不想那么多了,专心操人。
过了两个多小时,宁温泽总算结束了。
宁遂累瘫在床上,软绵绵的四肢还在微微颤抖。
这次和宁温泽做爱,做到一半,宁温泽把他身上的女装都扒了个干净,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像是要把他捅个对穿。
宁温泽今天好像挺温柔的,宁遂想。
他靠在男人的胸口,听到对方的心跳。
宁温泽把头搁在他头顶,吻了吻他的头发:“出差四天里,我意识到了很多问题。”
他忽然说。
宁遂乖巧地抬头看他,宁温泽眯着眼睛笑起来,“等我捋清楚了告诉你,小外甥。”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