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夜里。
宁遂没穿四天前宁温泽给他的那套水手服,宁温泽不让。
而现在,他身上穿着一件露脐吊带,吊带下有透明白纱坠在腰后,刚好遮住臀部,下身则穿着白蕾丝情趣内裤。
他站在落地窗前,暗淡昏黄的夕阳余光尽数洒落在宁遂的全身,宁温泽让他背对着自己罚站,宁温泽则在后面书桌前悠闲地看书,熟练的抽烟。
烟味呛人,浓浓白烟从他微张的嘴唇卷着浪,被呼出的气体推出来。
看着黄金色的光落在少年清瘦修长的身影,漂亮的蝴蝶骨被金边勾勒得凹凸有致,微微耸动的肩膀小巧得可爱。
宁温泽手指捏着书页的一脚,偏头将目光死死钉在宁遂的身上。
想象这些天有多少人触碰过这具令人遐想无穷的身体,蹂躏蜜桃一样的臀部,舔咬过柔软的乳头,掐着这截细腰冲撞过多少次,握着白皙的脖颈用指腹捻过多少次。
他呼出一口气,看着天边的夕阳缓缓落下,光晕带上了一层淡薄的蓝紫色,是夜幕降临的征兆。
宁遂抱着手臂,站得腿软,实在不清楚宁温泽这是要玩什么花样,双目放空地盯着前方看。
忽然,听见身后男人把书倒扣在桌面的声音清脆,宁遂来不及回头,先一步被人握住后颈,温热的手掌贴上来,带起一阵潮热。
宁遂有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呼吸不过来。
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宁遂心跳强烈,感到对方在他头顶落下一吻,漫不经心地说:“这些天跟多少人上过床?宁虞,戚池?”
他念出后面那两个名字,念得轻轻松松,“还有别人么?别骗我,好孩子。”
宁遂抿紧嘴唇,感受到对方放到腰上的手,正在慢条斯理地掀开后背的白纱,“没有了。”
宁温泽垂头吻过他的后颈,双手不老实的揉弄他的胸部和下身。
他出差四天,都在国外,去过酒吧,见识过很多丰满漂亮的肉体,但他还是格外钟爱宁遂的。
舞蹈生的身材并不算极好,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朦胧的美感,在床上无意识的抖动都有频率似的。
像是被装进了八音盒的舞者,他动一动,用钥匙插一插,就会随着音乐舞动。
“啊。”宁遂一惊,回过神来,已经被宁温泽抱住腰,一抬手臂,就被带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瞬间陷下去,被褥拥着他的后背,热度上升,男人高大的躯体一言不合地压上来,硬得发烫的阴茎抵在小腹上,他稍微一动,就能清楚感觉到。
再一会儿,这根东西就会插入他的身体,宁遂陶醉地想,闭上眼和宁温泽接吻。
他们之间好久没有过这样热烈的亲吻了,舌头勾着舌头,难舍难分,宁遂手掌贴在他精瘦有力的腹肌。
宁温泽的亲吻太过凶猛,席卷了他全身的空气,他呼吸急促起来,又推不开身上的人,喉咙间溢出柔软的喘息。
宁温泽亲完,松开他的嘴唇,拉出一根银丝,黏糊糊的,离远了又依依不舍地断开,宁遂眼神迷离地看着宁温泽粗暴地脱下衬衫。
他身材好,胸肌大,白衬衫本来就只是勉强挂在那颗纽扣上,他随手一扯,纽扣就蹦跶着掉下来,一连好几颗,有的落在被褥上,有的哐当落在地板,不知道弹飞去了哪里。
他那衬衫是定制的,绸缎好,透气不说,还有不少特制纹路,宁遂听瞿伯说过,一件小两万呢,被他这么一扯就报废了。
宁遂还没有从自己的思绪里回来,再次被吻住,亲吻的间隙,宁温泽几下脱下他的内裤,揉着他软绵绵的腰肢,往下陷入臀缝,很快就摸到了潮湿的后穴。
穴口湿润,已经扩张过了。
准备得很充分,就是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还能不能轻松进去。
宁温泽安抚地揉了揉他开开合合地穴口,粘稠的淫水勾着他的手指往里走,但看着宁遂空虚难耐的表情,宁温泽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