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跳得太厉害,像是带动了整个身体,宁遂倒在戚池怀里大口喘息,戚池又问了他先前没回答的问题:“问你呢,为什么断定我深爱宁温泽?”
“因为……我爸妈也是这样的。”宁遂的声音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
因为无论宁母如何冷漠,宁父总会去讨好,宁父在这段婚姻里卑微至极,永远以宁母为中心,好在宁母相较于丈夫,更关注他这个儿子,否则宁遂就真成了家里多余的那个了。
但后来宁遂也知道宁父出轨了,他娶了宁母就是因为宁家有钱有势,而宁母需要接他的种,谁知道后来宁母直接离开了宁家,他劝说无果,最终爱上了邻居家一个女大学生。
他们在房间苟且的时候,宁遂刚小学放学,看见了。
原来也没有很卑微。宁父的卑微并不是以爱为前提。
而现在……戚池就像是宁父,而他就是那个小三。
戚池没再问宁遂其他的,看着男生逐渐出神的表情,狠狠动起腰,手指用力的捏抓宁遂的胸口。
“啊!”
车摇摇晃晃地动起来,宁遂猝不及防被这强势的动作侵占,戚池让他自己撸自己的阴茎,他则空出手去折腾他柔软的胸部。
“唔,别揉了,疼。”
“不多揉揉,怎么变得大?”戚池施舍一样的,给出了第一个亲吻,落在他的耳垂上,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含糊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爱好。”
宁遂扭着腰自己动起来,双手撑在挡板上。
“嗯、可是很疼。”宁遂眼神迷离,语气带着愤怒:“你别玩胸了,动一动行不行?”
“撒娇啊?”戚池好笑地说,托着男生细软的腰,总算敛去了懒懒散散的模样,开始认真对待这场性爱。
车内狭窄,空气旖旎,车窗灰暗模糊,两个交叠的人影被全部挡住。张叔站在路边抽烟,满脸忧愁地和宁温泽打小报告。
半个多小时之后,戚池和宁遂穿戴整齐的下车,不过宁遂脸上的潮红没彻底褪下,身上还搭了件戚池的外套。
张叔赶紧看了车内一眼,还好,这俩大爷再折腾也没弄到车上去。
宁遂微微含胸,双肩向里缩着,那是因为胸口的跳蛋还在高频率震动,他穿着一件薄衬衫,得缩缩肩,不然跳蛋的形状会很明显。
他难受得几乎站不住脚,全靠身边戚池搂着他的肩带着他往前走。
“要小心点,免得被看出来了。”戚池含笑的声音响在耳侧。
宁遂只感到耳边一阵暖气飘过,呜咽着抖了抖身体,抓紧戚池给他的外套,生怕被发现。
因为只是报道,在校长办公室办完手续后,就可以离开了,明天正式上课。
戚池有工作要忙,就交代张叔把宁遂送回去。
两颗跳蛋终于被取下来,红肿的胸口却异常的难受,好像还无法适应没有跳蛋震动的平常感觉。
胸口一瞬间空荡荡的,宁遂一只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遮住微微顶起两点的衬衫,心想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我就先走了。”戚池的助理开车来了,戚池捏着跳蛋眼神柔情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垂头亲了一下掌心的两个小东西,对宁遂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宁遂觉得耳朵红得发烫。
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视野,滚烫的感觉就消失了。
刚刚的羞涩不复存在。
宁遂没回别墅,在一个高中旁的舞蹈训练馆停车了。
宁遂想去试试。
舞蹈训练馆一向是租出去给舞蹈老师教学用的,按时计算,一小时两百块。
宁遂买了两个小时,换上早晨走时带来的背包里的舞蹈鞋,和训练馆提供的舞蹈服,进入房间里。
四面镜子把人照的消瘦又高挑,把杆上还雕刻了美丽花纹。
当初宁父出轨,但好在宁母并不爱宁父,却也不爱儿子,这是她亲口说的。
她培养宁遂只是为了回去争家产,但小时候的宁遂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没少被她打骂折磨。
在之后,她知道宁遂背着她艺考,报了艺术学校了,她更生气了,罚跪了宁遂三个晚上。
宁遂也没多喜欢舞蹈,只是跳舞时动起来、热起来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胸腔,他会觉得,他和正常人一样了,也爱着谁,热爱着某个兴趣爱好。
后来他赌气似的,磨了宁母一个暑假,宁母最终答应带他去艺术学校报道,但真实想法是什么,谁知道呢。
反正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