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岚药被重新穿好衣服后,小王爷依旧无意识地从唇畔溢出软软的、哀切的啜泣声,如同一只幼兽般被欺负到极致的呜咽。
江悲筠指尖撬开岚药淡色的唇瓣,从指腹传来的湿热滑腻的触感,烫得青年忍不住心头微跳,不过很快他又恢复成了惯常平淡冷静的姿态。
仿佛那一瞬间的心悸从未存在。
江悲筠端起那碗早已冷掉的醒酒汤,本欲直接粗暴地灌进岚药喉咙里的,不知为何,青年又复停住了手。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白玉小勺,面容虽冷淡,动作却极为轻柔地将醒酒汤送入小王爷被撬开的唇瓣缝隙。
哪怕是这样,岚药都还是被呛到了。
小王爷以为无边无际的折磨还没有结束,那张氤氲着醉意与痛苦的稠艳面容早已布满了泪痕,却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发出颤巍巍猫幼兽似的哽咽。
“不、不要了……饶了我……”
他小声又浑噩地求饶,甚至似乎为了讨好施暴者,还主动扬起白腻的脸颊去蹭江悲筠的手。
像只小兽一般,看上去可怜极了。
隔了一小会儿,江悲筠才放下手中的玉碗。
“娇气。”
江悲筠苍白的手指顿了顿,如浓墨的眸中掠过丝丝缕缕的晦涩。
江悲筠也说不出自己对小王爷是个什么心情。
岚药就是个被至高无上的父亲与兄长惯坏的孩子,现在的天子又是他的侄儿,更是没有能以长辈的姿态去压制他的人了。
于是岚药娇纵得要命,甚至那双漂亮眼眸里都写满了如顽童般的恶意,却怎么也让人生不起厌。
顶多……
掰开他的腿,好好抽一顿逼,抽得那软嫩阴阜肥嘟嘟肿起,阴蒂也如同熟烂的过季果子一般,碰一下就流出甜蜜的汁水。
蓦然,江悲筠垂下眼帘,为自己内心下流恶劣的欲望而面色愈发冷淡。
岚药是什么人,不过是躺在着父辈基业的膏粱纨袴罢了。
从前岚药那些折辱、欺弄江悲筠从未放在眼里,值当做无知孩童以他人受苦为乐的把戏而已。
若自己谋算失败了也就罢了……
倘若成功,江悲筠也不打算对岚药出手。
在京城里荣养着纨绔又血脉尊贵的小王爷,到底能不能博得一二好名声。
可如今……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那般下流的想法来?
就连刚刚掰开小王爷的腿,抽他嫩豆腐似的青涩小逼也莫名其妙极了!
若真是想报复一二,平日里喂点让他不适却查不出因由的药来,或者在他生活中做点手脚便罢了。
自己怎么会想玩小王爷的奶子,还去把他扇到嫩逼喷水,才依依不舍罢休?
江悲筠咬紧了后槽牙,发现自己心脏乱得厉害。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正人君子该有的想法。
甚至、甚至……
江悲筠闭上眼眸,睫羽微颤。
甚至是在意识到自己面对小王爷就完全不对劲以后,他反而根本不愿意回头。
什么不计较以前的小事。
什么荣养在京城,当个富贵闲人。
他心里叫嚣的是……将这个贪花好色的小王爷日日用精绸红锻绑在床榻上,哀哀怯怯张开腿承欢才好!
江悲筠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满目寒霜。
青年淡色的唇微颤,“恶心透了。”
他说的是自己。
江悲筠重新恢复的理智与道德感,都让他无法直视对小王爷生出下流幻想的自己。
想把小王爷的嫩批和屁股都扇烂,双穴都肏得颤巍巍合不拢,操出如方才恐惧又夹杂着泣音的求饶声。
……
明明盛气凌人的小王爷才是主动欺负人的那个,可如今迎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江悲筠反而成了心虚的那个。
——
岚药一觉起来,便觉得腿心处火辣辣地发疼,还伴随着粘腻的触感,像极了上个世界被床上各种玩弄一时爽快后,第二天浑身酸痛难忍的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