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舔了……不行、那里不能进去的……呜!”
明明是好色的小王爷盛气凌人让别人跪着给他口交,可是到最后承受不住哀哀哭出来求饶的还是他。
嘴里粉嫩的性器依旧是软绵绵的,无论舌尖如何挑逗欺负,都只能可怜兮兮的淌出点透明淫液,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可岚药的哭泣声,分明是爽到根本承受不住。
江悲筠压下了心中晦涩,他知道小王爷想要扯着自己头发将他拉开,可是岚药力道太虚软了,于是男人全当是不知道,舌尖几乎要顶入敏感的尿道里。
岚药发疯般摇头,他摇晃着雪白的腰肢想要多少,却被魏国公世子轻而易举箍住了后腰,根本逃离不得。
舌尖一边顶弄,江悲筠一边扶着小王爷虚软腰臀的手指微微向下,扶在了浑圆挺翘的肉屁股上。
岚药根本挣扎不开,他又痛又爽的哭叫,尿道娇嫩的洞口控制不住地翕张着,嫩红的肉道在舌头的折磨下瑟瑟发抖。
“不……不——呜!”
小王爷乌眸涣散,不知何时眼泪早已布满了漂亮姣好的面颊,唇畔泄出一声骚媚崩溃的闷哼,若不是有江悲筠扶着,他差点腿软便要跪下去。
小王爷单是被折磨尿道就高潮喷水了。
不过喷水的并非前端嫩洞不住痉挛的尿道,而是岚药根本没有被触碰的雌穴,如同失控般喷出了汩汩淫水。
岚药满脸茫然失神,吐出艳红的舌尖急促喘息,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嫩批已然将亵裤洇透了。
当真是娇媚得很,江悲筠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松开嘴里可怜兮兮发抖的粉嫩性器。
江悲筠目光扫过小王爷早已洇出一大片水渍的亵裤,以他的角度,甚至能从湿透的轻薄布料当中隐隐看到粉色的阴阜形状,很嫩,很肥。
随后,魏国公世子便被岚药一巴掌抽在冷玉般的面颊上,青年低垂眉眼,没有任何挣扎抗拒,仿佛一条沉默温顺的狗。
“本王都说了叫你放开!”
被景帝万千宠爱的小王爷可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人。
同为男人,却被王爷命令跪着伺候他泄欲,对于出身勋贵本就高傲的江悲筠来说本是件耻辱的事。
可是目光触及到了小王爷眼尾隐隐的脆弱潮红,江悲筠更多的,除却冰冷恨意外,反而是心里头升起的一把熊熊大火。
青年喉头生出丝丝痒意。
“是筠错了。”
江悲筠嗓音很淡,他生得极好,睫毛又长又密,低垂着眉眼的时候能轻而易举在冷白的皮肤上投出一片淡色阴影。
“还请王爷责罚。”
他这么迅速认错,反而让岚药没了发作的理由,一时间冷着脸僵在原地。
这时候,皇帝贴身的老太监进来了。
紫衣太监恭恭敬敬行礼道:“王爷,如今年宴将散,天子那边还想请您去一趟。”
老太监似乎根本没看到跪在地上的江悲筠,又道:“天子还说了,魏国公世子出来散心许久,还请一同前去才好。”
“本王知道了。”
如今宦官当朝,岚药对待太监的态度却依旧轻漫。
不过太监对于他,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宦官群体,本就依附皇室,而岚药虽年岁小,辈分却高,如今天子遇见这位小王爷都要恭恭敬敬叫王叔呢。
“你去回禀陛下,我和世子待会就去。”
岚药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他唤得暧昧不已,早在宫里沉浮长了八百个心眼子的老太监顿时了然。
啧,男主的风评算是被自己毁了?
被扣上以身侍权贵的帽子,一身傲骨的江悲筠还不得只想着怎么弄死自己。
不过而后岚药又想到,早在江悲筠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件事后,他早被无数文人口诛笔伐了,甚至指着祖宗八代骂的也有,也没见江悲筠如何愤恨。
看来,他虐男主事上,还需要继续深造。
这场雪的确声势浩大。
如今盛宴将散,天幕也弥漫上无边无际的夜色,大雪纷飞,白茫茫飞雪与黑夜交织。
——嘶,好冷。
岚药哪怕坐着暖轿,拥着狐裘,手里还捧着金织的暖炉也不由得缩了缩肩膀。
小王爷隔着轿帘,又看像雪夜中依旧面色如常的男主,啧啧称叹。
不愧是男主,竟然完全不怕冷,他也当真是个能忍的。
被自己那般折辱,如今出了寝殿,竟半分怨恨耻辱都没有。
等岚药姗姗来迟的时候,宴会上依旧是觥筹交错,看上去其乐融融极了。
岚药环顾一圈勋贵大臣,酒杯沾了沾唇,漫不经心的想到,他们现在能笑得出来,等明年冬日,其间不知道多少人已经人头落地,死在了江悲筠的清算下呢。
殿中穿着薄纱的美人皆是乌发倾垂,白瓷般的手臂只金玉为饰,行动间伶仃作响,愈发显得舞姿窈窕,身段玲珑。
殿中香风阵阵,此时却见上座稚嫩的天子让美婢送上一壶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