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冶呼吸稍滞,看着情绪不稳的药药,心疼得无以复加。
但是他又不能告诉药药答案。
如今岚药精神状态是越来越差了,如同件漂亮的艺术品,远远看上去完美得无以复加,内里却早就遍布疮痍。
他不敢轻而易举告诉岚药真相。
这些天隐隐相处中,岚冶意识到……
如果药药的父亲已经死去,那么岚药还能暂且忍受,要是当药药意识到他父亲还活着,并且在他被继父折磨欺辱的时候从不曾露面,现在却又姗姗来迟出现在他面前——
岚药恨这个父亲,比自己这个这么多年对他遭遇从来不管不问的亲叔叔更怨恨。
“药药,你好好休息……”岚冶嗓音涩然,“总有一天,我们会——”
“我们长得很像。”
岚药打断了他的话,乌墨似的眸是不正常的冷静,“我同岚晏,长得很像,你说……一个小叔而已,怎么能和我长得这么像呢?”
岚冶再多宽慰的话突然都止住了。
岚药抬起头,昏黄的光影下显得那张姣好的脸颊漂亮又扭曲,他轻声道:“他是长辈,或许应该说,是我像他才对?”
岚药上扬的唇角微微颤抖,鸦羽般的发丝倾垂而下,像个濒临坏掉的漂亮娃娃。
“药药!”
岚冶见他越来越恍惚的神情,心知不好,赶忙去拿药。
岚药拒绝了,手一扬,便把所有猩红的药片撒在地板上,玻璃杯摔在地板上,瞬间炸出无数脆片。
“我不想吃药,叔叔。”
岚药笑容愈发扭曲,透着浓稠的厌倦与恶意,他一字一顿:“我要和你做爱。”
“……”
岚冶捏着轮椅扶手的手因为用力,而指骨都有点发白。
见侄儿表情越来越冷漠讥诮,岚冶缓缓松开了紧攥的手掌,最终低低说道:“好。”
今天岚晏要回家。
但是……
岚冶不敢拒绝,他怕拒绝下去,已经猜到岚晏身份的药药,会彻彻底底坏掉。
“啊……”
岚药被叔叔抱在怀里,骑坐在男人腿上,他双腿无助地想要合拢,却只能夹住岚冶的腰杆,而柔软的雌穴依旧被寸寸顶入,艰难地将那根骇人恐怖的性器尽数吞入。
“太、太深了……”
岚药指骨颤巍巍攥住岚冶的衣服,将叔叔昂贵的西装布料抓得皱巴巴一团,白腻的手背上,黛色血管隐隐分明,明显能看出这只手的无助于崩溃。
明明已经吃了很多次,但是当雌穴再度吞下岚冶的性器时,岚药依旧会有种彻底被操穿的恐惧感。
乌发美人瘫软在亲叔叔怀里,浑身白腻的肌肤都浸出一层薄汗,如同从水里捞出的那般狼狈,突然岚药开始挣扎起来,雪白的腰肢不住颤抖乱扭,如同一只濒死的雀鸟般发出可怜的低泣。
“别、别进去……”岚药细弱的嗓音里带着哭腔,“疼……今天不要肏子宫……已经被肏肿了,进不去的……”
岚冶握着他的腰肢,将不住颤抖的侄儿缓缓钉死在自己性器上。
他嗓音冷静又温柔:“药药,现在不就进去了?”
岚药眼神溃散,乌眸蒙上一层可怜水汽,被整根操入子宫,他根本不能动,看上去恍若小兽般仓皇无力。
可也只有岚冶才能知道,药药的嫩逼和小子宫到底多么畅快,里面被迫捅开的紧窄嫩肉疯狂抽搐,子宫如同一只嫩肉袋子,可怜兮兮裹着性器含吮讨好。
“不!”
岚药崩溃着摇头,不知何时,他眼圈已经哭的泛红,无助地在叔叔怀里瑟瑟发抖,柔软湿润的阴阜一抽一抽的淌下淫水,将岚冶的腿部布料浸得湿润无比。
岚冶抱着怀里痉挛瑟缩的药药,叹了口气。
他的药药就是这样,床下嘴硬无比从来不知道厉害,被抱在怀里碰一碰子宫,就害怕得要命,总会一遍又一遍哭着高潮。
看着那根射过一次后,又挺立的粉嫩性器,岚冶微微蹙了蹙眉。
药药每次被玩到崩溃的时候,性器就会激动得挺起来,一两次也无妨,可是次数多了,到底损伤精水。
药药身子又这般孱弱……
“等、等等,那是什么……”岚药睁大了含泪的乌眸,然后突然意识到那根精致的小玉棒是要塞进什么地方了。
乌发美人失控地疯狂摇头,头一次表现出无比抗拒和害怕,满脸泪痕,“呜……拿走!滚,别用这种东西碰我!”
“不,不要啊啊啊啊——”
“啊——-!!”
岚药突然发出高亢而绝望的尖叫。
玉棒很细,为了怕岚药难受,岚冶故意涂抹里许多汁液用来润滑。
但尿道那般娇嫩的地方,从未被侵犯过,如今被尿道棒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挤开嫩肉,残忍地插入狭小敏感的尿道当中,将柔嫩的甬道撑开,顶端的硕大的白珍珠坠在娇小的穴眼上,看上去淫靡又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