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宝贝,千年来数次击败深渊的是教廷,可不是光明神。”
维塔斯像一条盘旋在少年身上的巨蟒,冰凉的肌肤贴近少年炙热的身体,他近乎愉悦的喟叹一声,令查瓦林真切地产生了被蛇缠上的念头。男人剑拔弩张的性器顶着最后一颗珠子,有意无意地在珠子上磨了两下,查瓦林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七颗硕大圆润的黑珍珠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在紧致的肠肉中翻涌晃荡起来,掘地七尺地依次碾过敏感的穴道,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只有后穴的快感跟疯了似的一层一层涌上来,更别提还有一个分量不小的性器抵在后穴蓄势待发。
查瓦林当然毫不犹豫地就求饶了:“不……不行!如果你不想弄死我的话,老师,请你住手!”
查瓦林叹了一口气,把赤裸的少年抱在怀里,像安抚一只湿漉漉的幼猫那样轻轻吻住他的额头,从善如流地抽出串珠。
他抱怨道:“你们深渊不是以黑珍珠最为珍贵吗?亲爱的,你可真不识货。”
查瓦林咬住下唇,绷紧小腹,不想听老师贼喊捉贼的恶举。
取出串珠比塞进去更为折磨,只是轻轻地牵动绳子,那七颗恶劣的珠子就跟多米诺骨牌一般起了连锁反应,柔软的甬道似乎被生生碾出珠子的形状,从四面八方涌上来不肯放它们离去。而维塔斯不知是不是出于故意,扯串珠的力度也是轻飘飘的,这种若有若无的拉扯感几乎快要把查瓦林逼出眼泪来,他不得不偷偷调动括约肌,逼迫周遭的穴肉把那串珠子挤出来。
当所有珠子都成功被排出后,查瓦林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却撞入维塔斯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维塔斯拽到胸前,空虚了片刻的穴口被炙热的性器顶着,维塔斯掐着他的腰,往上一顶,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地破开松软的穴肉,严严实实地填满了整个甬道。查瓦林以一个跪坐着的姿势,腰肢弯折得岌岌可危,脑袋被迫后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金色的乳钉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维塔斯从后面疾风骤雨似的操进去,查瓦林被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性器也逐渐挺立勃起,正对着那座黯淡无光的神像。
光明神的……神像!
查瓦林骤然睁大双眼,在神明悲悯的目光下,这场背德渎神的情事似乎无所遁形,维塔斯毫不顾忌自己曾经在神前虔诚地发誓献出此生侍奉神明,他甚至迫使查瓦林抬头直视光明神的脸,戏谑地把那根铁杵般的性器更深地凿进少年的身体深处,两具汗湿的身躯紧贴在一起,煽情而缠绵地缓慢摩擦着,宛如热恋中的情人。
湿漉漉的碎发挡住了他的视线,查瓦林仰头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脸蛋潮红,神情茫然,毫无焦距的视线慢悠悠地在神像上掠过,他蜷起脚趾,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忽然,他仿佛看见神像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身后维塔斯掐着少年的腰抬高了两瓣颤颤巍巍的臀肉,继而一挺腰凶狠地撞上他的腿心,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潮水般的恐惧瞬间紧握住查瓦林的心脏。
神像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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