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瓦林近距离面对着那双如冰川的眼眸，呼吸急促，他识时务地低下了头颅，试图用柔软清甜的嗓音唤起老师的怜悯之心。
“老师，在外面我还是您的弟子对吗？万一被神殿的那些主教发现了……”
维塔斯皱了皱鼻子，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你觉得我会害怕那些老不死的吗？”
查瓦林瞳孔微缩，有一种即将掀开恶魔之书的恐惧。他早就知道维塔斯并不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小国贵族，但越相处，他发现维塔斯身上的谜团越多，他的神秘以及冷酷已经到了令他也感到害怕的地步，但他别无选择。
“但您现在仅仅是候选人。”查瓦林不动声色地提醒他，作为一个恶魔后裔，他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一个拥有着冷血心脏和绝妙伪装的渎神者上位成为圣子，等到那些固执腐朽的主教们发现维塔斯的真实性格，那场面一定非常有趣。
维塔斯耸耸肩，先是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几秒查瓦林脸上毫不掩饰的想法，然后垂下眼，修长宛如艺术品的手指精准地将一串葡萄大的黑珍珠串塞进弟子柔软潮湿的穴口。
“嗯啊……维、维塔斯，你还没告诉我……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乳尖上的流苏猛然颤动起来，轻轻扫过呈现出浅粉色的乳肉周围，犹如被一片柔软的羽毛擦过，惊心动魄的痒意压倒性地摄住查瓦林的魂魄，让他仿佛连嗓子眼都泛着痒。
维塔斯一手揪着他的颈链，一手漫不经心地继续往里推串珠：“老实说，我连候选人都不想当。”触及到查瓦林不可置信的眼神，维塔斯浅浅地叹了口气，“亲爱的，光明神已经死了，虽然听上去很难以置信，但确实是真的，所有的红衣主教乃至教宗每日在光明神像面前祈祷过数千遍，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丝属于神明的气息。”
说话间，他再次推进了两颗珠子，这七颗圆润光滑的黑珍珠犹如月亮的甘露，流转着神秘冷艳的光泽，每一颗都价值连城，更何况是大小相等，形状完美的七颗珍珠。但此刻这昂贵的装饰品就随手塞在少年的肛口，被肠液沾湿，随着穴肉的艰难收缩一点点地往里滑进。
查瓦林好不容易才挣脱串珠的奸淫，强撑着转头注视着维塔斯，试图在他天使般圣洁的脸上寻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维塔斯轻笑一声：“如果不是确定光明神已死，我又怎么可能当着神像的面对你做这种事呢？”
他俯下身捏住少年的下巴，强硬地把他扭向高处眉眼模糊的琉璃神像，神像周身散发着淡金色的光晕，只要把目光投向它便能感到无限的温暖，祂是如此伟大神圣，即使是身为恶魔的查瓦林都生不起任何亵渎的念头。
但维塔斯打了个响指，神像的光芒立刻黯淡下来，看上去又像一个被遗弃了千年，孤独了千年的无名石像，那诡异的吸引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却莫名地令人感到同情与哀伤。
“这才是神像真正的样子，不得不说，那些老东西还是有点脑子的。”维塔斯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查瓦林电光火石地想到，如果光明神不在了，那么他们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