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这不是我们锁的。”
黄毛被吓坏了,他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这几个男人根本就是奔着打死他们来的,他都不敢去看他那帮兄弟还活着没有。
傅渊“啧”了一声,恶狠狠地踢了一下黄毛的脑袋,接着走到床尾,掏出一把消音手枪,连开四枪,把铐着温岩四肢的铁链都给崩开了。
手脚得到自由,温岩便赶紧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伸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和菊穴。
“难受……哈嗯……好难受……”
温岩难受地啜泣,他不会自慰,抓着那跟肉棒撸动得毫无章法,插进穴里的手指又太细了,迟迟够不到里面的敏感点。
“救救我……求求……谁能救救我……”
温岩又哭又喊,整个人像是发了情的雌兽,只想要别人狠狠地插进他的穴里,往死里干他。
“宝贝,别抓着了,该抓坏了。”
傅渊轻轻地拨开温岩抓在肉棒上的那只小手,然后头一低,张嘴就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
“嗯哈……”
温岩舒服得直哆嗦,这药性太过强烈,傅渊只舔了几下,就把嘴里的东西榨出了精水。
温岩爽到失神,短暂地停了两秒,接着这欲望又疯狂地涌了上来。
房间里的那群小混混早就被傅渊的手下拖走了,现在屋里只有温岩和五个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全身都酥麻得厉害,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爱。
他眼睛浑浊,面前的几个男人都是模糊的,他认不清,但是他知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长了鸡巴。
他已经被春药折磨得不行了,他随手抓了一个男人的胳膊,就将人拽了过来,摸索着拉开裤子,将热腾腾的鸡巴掏了出来,拽着这玩意就要往自己的屁眼里塞。
“操我,快操我,求求你……”
他拽着那根鸡巴,因为着急,迟迟对不准地方,手上的力气也没个轻重,抓得左衡闷哼一声。
他不是不给温岩一个痛快,只是在场的男人都不确定现在温岩中的是哪种春药,不敢对他的身体轻举妄动。
苏听寒已经在另一边打电话想要叫私人医生过来了,这时,温岩突然尖叫一声,苏听寒闻声望去,原来温岩抓着的那根鸡巴,已经成功找到了入口,就这样自己捅了进去,他是爽到尖叫出声。
“动一动……唔……”
插进穴里的东西进来就没有动作,温岩受不了,主动收缩肠肉去夹里面的鸡巴,他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老公……好痒,屁股好痒……快捅我呜呜……”
左衡呼吸一滞,这个场景让他想到了他和温岩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诱哄着温岩叫他“老公”。
他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抓着温岩的大白屁股就往里面抽动,快速地进行打桩。
温岩承受着男人猛烈地进攻,舒服得不停呻吟。
可是……
不够,还不够。
还是好难受……
他又用同一种方法,随机抓到一个男人,解开对方的裤子,掏出鸡巴直接含进嘴巴里。
唔……
好舒服……
就是这样。
温岩已经完全沦为了被性欲支配的婊子,白子昂看着温岩沉迷地吃着他的鸡巴,一脸痴态,他鸡巴梆硬的同时,又非常的心疼。
他那天送温岩回去,就被他爸妈关进了家里,不知道是谁把他去爵色,还有和温岩走在一起的画面拍了下来,发给了他爸妈,他爸妈知道了这件事,对着他发了好一顿火,没收了他的手机,将他锁在了卧室里,任他怎么恳求,都不肯放他出去。
还是他的三姐,看他可怜,偷偷地进他房间,把自己的手机给他用,他才能够联系到外面的人,他最先是给左衡打的电话。
他本意是想拜托左衡照看他老婆,谁知道竟然得知左衡也喜欢他老婆,他还没震惊完,左衡又给了他一个重磅的消息。
温岩消失了。
白子昂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房间在二楼,门被外面锁得很牢,他就算能让三姐放他出去,经过下面的一楼也会被家里的佣人发现。
他没办法,一咬牙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幸好他下面是他妈妈打理的花园,上面的土质很软,他除了屁股有点疼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他就这样逃了出去和左衡汇合。
接着左衡带着他找上了爵色的老板,剩下的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老婆……”白子昂没忍住红了眼眶,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温岩要爽死了,嘴巴、屁股里都被大鸡巴插满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几乎要腻死在这场性事中。
他在左衡的身下高潮了两次,同时也将白子昂的鸡巴吸出了精,一滴不落地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半个小时过去,左衡也射了,他没有射进去,而是自己撸出来,把那些白浆射在了床单上。